沙曼对上星际联盟的二星圣神,实力终究逊色一星,显然不是对手。好在此刻四周都是大战,她与此人的大战不是孤战,对方也得时时提防从四面八方突然射来的袭击,因为此刻蓝星军占据人数的绝对优势,都在围杀星际联盟军。
这二星圣神有些分心,他不可能让自己陷入重围,若周遭的星际联盟军被击毁,那么他必须立即跑路,不可能被一众高手围困中。有了这个心思,他与沙曼的对战基本上边打边向星际联盟军人数多一些的地方撤退。
此刻最为焦急的是司徒云麾,他高高在上地俯视整个战场,敌军太多了,源源不断地从海上涌来,不断的用后继力量替代受伤的将士。而星际联盟军这边没有更多的兵源,十亿兵力已经全部在厮杀了。
司徒云麾紧急将第四关暗藏的五亿大军征调而来,直奔第三关支援。但从目前局势看,蓝星军这次投入了全部力量,那可是百亿大军,他如何能挡得住。还好此地狭小,容纳不下太多的军士厮杀,否则敌人涌入百亿大军,必将吞噬星际联盟军。
司徒云麾在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把其他城池的大军调过来,就在此地与蓝星军决一死战。身旁的副会长十分焦急,“会长,我看大决战就此一役了!若我们继续后退,哪还有军心与士气?慢慢地被敌军蚕食掉有生力量,还不如就在此地决一死战,不成功便成仁!”
“没错,我等也同意!我们军力本就比蓝星军少,此关地域狭窄,蓝星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大部分被困住海上无法上来,我们集合所有力量反扑,将他们赶下海去!若是丢了此关,地域辽阔,我军将十分危险!”
“当断则断!”
司徒云麾脸色阴晴不定,他在激烈地思考着,斗争着。的确副会长所言有理,第三关面对丧海,蓝星军有人数优势但无法全部涌上来。虽然能替换着来,但总归好过一拥而上屠灭他的星际联盟有生力量。
但若是抽调大军过来失败,那么他们所有人将是必死的结局。
“不破不立!必须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会长不能再犹豫了!蓝星军贼人越来越多,再无有生力量支援,我军挡不住!”
司徒云麾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立即出来后几城全部放弃防御,在第三关与李贼决一死战!”
“喏!”
有传令兵刚跑出去,又跑回来了,“报告!收到了第四城,第五城的紧急军情报告!”
司徒云麾内心一沉,“怎么回事!”
“第四关发现自己被包围,第五关发来信息,他们与第四关被隔绝!后续大军无法过来支援。”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蓝星军大范围迂回要包围第三关,跑错地方跑到第四关去了!”有副会长尖叫起来,大惊失色。
“不,不!”司徒云麾脸色苍白起来,“李贼这是在下一盘大棋,直接把我们第三关与第四关全部包围起来,将我们围困在这两关之内!”
“什么!这不可能!他们怎么突围过陡峭的悬崖而不被我们发现的?这太不思议了!”
司徒云麾有些惊慌失措了,大喊,“再探再报!”
不久传令兵回来,带来了斥候的情报,“回禀会长大人,我第三关,第四关的确已经被蓝星军大合围了,第五关,第六关的兵力全部被分开。而且敌人的围困军力达到了三十亿,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后续几关的全部军力!”
副会长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都瘫软了。一股世界末日的巨大恐慌让他们如坐针毡,如坠万丈深渊。
司徒云麾突然抽出长剑迅捷无比的劈杀了传来兵,此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会长,鲜血从口鼻中涌出。司徒云麾挥舞着带血的长剑嘶吼,“事关重大,绝不可泄露半个字!立即发布军令,说我们将所有军力从其他关隘调集而来,让全体星际联盟奋勇杀敌,胜利就在眼前!凡有后退者,格杀勿论!”
副会长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们对会长残忍杀害传令兵有些怒意,但此刻必须要传递出他的命令,虽然这是虚假情报。军心不能乱,士气不能低落,所有人的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了。
此刻李远与死灵分身与九星圣神大战正酣,被他最强一刀劈断胳膊的九星圣神已经痊愈,一脸狞笑着轰杀李远与分身。
“我正面与其纠缠,你用惊神矛和噬魂幡从侧面骚扰,不要恋战,一击就退!”李远大喝,与死灵分身达成默契一致。
他在厮杀前已经没有了可转换血气值,但在与九星圣神厮杀一番后,危险系数高又赚到了50%的可转换血气值。李远擦拭嘴角鲜血,立即施展增程仙术,临时提高到了七星圣神,死灵分身同步晋级。
两人精神大震,对战九星圣神更有把握。九星圣神确实内心震惊,这小子怎么突然临时晋级,这么弄,谁能杀得死他?一定是梦千古,我一定要得到梦千古!
“吃我一枪!”李远到了七星圣神,力量暴涨,顺势就射出了红缨枪,对着九星圣神的心窝刺了过去。
九星圣神一双眸子已经暴突,青筋暴跳,反手拍开了来袭的红缨枪。右手的开天斧对着李远的脑袋劈过来。他此刻已经不管死灵分身的袭击,顶多是骚扰,受点小伤而已。
只要开天斧劈死李远本尊,一切就结束了。
红缨枪威力巨大,只不过在此道境小世界中失去了七成的威力,被九星圣神拍飞,但也在对方的大手留下深深的伤口,鲜血喷涌。九星圣神狞笑着,不管不顾加力挥动开天斧。
李远抛出佛塔抵挡,又挥出黑旗刀抵挡,但依然被劈飞,额头留下巨大的伤口,脑浆子差点喷出来。
九星圣神大笑,“再来一下,劈碎你的狗头,梦千古就是老夫的啦!”
李远舔了一下嘴上的脑浆子和血,“有点咸。”然后,诡异一笑,“让我看看你的脑浆子味道如何!”
一抖手,飞出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