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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大家所看见的,青青女士实际上在此之前早就已经是和死者发生了一些身体上面过分交流的事情了!”

张不凡一开始想要说些别的东西,但是呢哪怕是什么“苟合”“困觉”之类的东西,最后呢,还是换成了这个词了。

“哼,如果说仅仅是因此而判断青青女士就是杀人凶手,也未免太过于草率了吧,张不凡!”对面的社长冷哼一声。

“的确,正如对面那个家伙所说的,如果说仅仅是这个样子的话,完全不足够将此认定为凶手的,毕竟这种东西仅仅是可以说明那个青青女士并不是完全独立于这个案件的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张不凡弹了弹手上的文件,一脸可惜地说道。

“没有错,这些东西仅仅是只能说明青青女士也有杀死死者的动机,也就是同样的因爱生恨,但是呢回顾到这个案件里面,并没有可以作案的时间以及手法!”

本来沉默寡言的文泽这个时候也是出口补充道,没有办法解决这两个问题,那么青青女士哪怕再有嫌疑,也是没有办法超过有那个作案能力而且有那个时间的陆秀秀女士的。

“这件事情,不妨直接就让当事人出来讲解吧!”张不凡抬头看向那个企鹅法官,严肃地说道,“我申请让伍青女士进入到法庭当中!”

“同意被告律师的要求,请伍青女士进入到法庭之上!”企鹅法官见状,也是直接下达了命令。

随着两个警察同志出门,不久后,伍青女士就从候场区直接走上来了,像是一只天鹅一样屹立在法庭中间。

与之前张不凡所看见的一样,青青女士也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本来瘦削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居然说有了几分挺拔的意味。

只不过现在的青青女士根本就不看张不凡,毕竟想一下嘛,一个人刚刚把你直接就指控到凶手的位置上面,你是什么心情嘛。

不过呢对方不看张不凡,张不凡可是可以主动去找对方的,“呵呵,青青女士,怎么样,身为律师的你,第一次所处在嫌疑人的位置之上,是有何感想呢?”

听到张不凡这么说,别说青青女士,哪怕是对面站着的社长都感觉张不凡的心可真的是大啊!

虽然说这种东西也就是人生第一次,但是呢就像是对于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做过牢一样,真的是做牢的话,心情怎么可能会好呢?

“哼,如果说你的技巧仅仅是说这种垃圾话的话,那么这位不知名的新手律师,你最后的结局只有可能就是一个,那就是送入监狱当中了!”

青青女士倒是终于开口了,不过呢不出人所料的,青青女士对于张不凡的态度并不好。

“好了!肃静肃静!”企鹅法官见状敢结束这个无意义的垃圾话环节,转头看向张不凡,严肃地说道,“如果说被告律师仍然以这种玩闹的态度审问的话,那么最后什么后果我也不用在这里面多说了吧。”

“咳咳,根据我查找的证据,伍青女士,你是不是在死者被害之前就已经是认识过死者,并且和他发生了一些超越纯洁概念的关系呢?”

“是的!”对于张不凡的这个问题,伍青女士并没有选择回避,而是大大方方承认了。

当然了这一点也许和刚刚张不凡直接就拿出铁一般的证据有关系,毕竟不管是回避还是说撒谎都没有办法扳倒之前张不凡所拿出来的证据,还不如现在直接就大大方方承认了。

“但是呢,这么一来的话倒也是奇怪了啊!”张不凡流露出难色,说完转头看向陆秀秀女士。

此时此刻的陆秀秀女士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寺庙里面供奉的神佛一样,并不是说陆秀秀女士脸上充斥着所谓的神性,而是真正的面如土色。

毕竟对于一个这么爱着自己丈夫哪怕是做出那么大牺牲也要嫁给他的人,哪怕是之前都已经是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了,现在真的是摆放在自己面前,真正的听到这么一个回答,内心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但是呢她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沉默着,似乎是之前有着的素养制止住了她,当然了在已经是目睹过之前真正的面容的加菲看过来,很有可能就是不想直接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看着张不凡投来的目光,她并没有做出反应,当然了,这一切也都是在张不凡的预料里面,所以说张不凡本身也没有打算对方做出什么回应。

“根据陆秀秀女士之前的口供,在当时你为什么会对死者是陆秀秀女士的丈夫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好奇呢?”

“明明你和死者的聊天记录明显就可以说明,你早就已经是知道这么一个东西了……”

张不凡弹了弹手上的文件,向着人家青青女士发起攻势。

“你的推理能力果然不出所料的烂,的确,我和死者之前是发生过那种关系,而且我也是知道他早就已经是不老实的人了。”

青青女士就和之前一样,并没有否认张不凡提出来的有着直接证据可以证明一切的内容,但是呢她早就已经是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的回答了。

“但是呢我也是知道的,我的身份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可就是小三啊,小三的身份放在人家正宫面前,还是说这位不称职的侦探先生,你觉得这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的事情吗?”

青青女士的脸上流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不过呢如果说真的是按照青青女士那么叙说的话,的确可以解释为什么不直接说的事实了。

“当然了,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值得说出来的事情,对吧,陆秀秀女士!”

张不凡还是说笑着叙说着,但是呢却让对面的社长心情越发沉重了,毕竟到现在张不凡什么套路,社长一直都琢磨不透。

为什么张不凡,要在这些根本就不重要的问题里面不断地深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