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又细细的嘱咐了张博几句,随后就叫进来了一个人。
张博一看,是一个二十左右,长的白白净净,圆胖的脸上还堆着笑容。
这人一走进来,就朝着高力士跪了下来:“仙童拜见大将军,请大将军下命令。”
“起来吧!你以后就是野营的监军,所有军事事宜一律以张博为主,你不得有任何干预,更不能指手画********婢明白!”
“小崽子,这位就是为你安排的监军牛仙童,今后你们要精诚合作,将这野营带好,把兵练好。”
“徒儿明白。”
“奴婢明白。”
“都记住了?那明日巳时,就给我滚出洛阳城!”
“徒儿(奴婢)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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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力士走后,牛仙童自来熟的说道:“三郎,以后咱们就是兄弟,有什么需要咱家做的,尽管吩咐!”
张博笑道:“那我就不客气!”
“不过现在不行,这命令接的着实匆忙,咱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这就告退,明日巳时前,咱家自会前来报到。”
“牛监军请便。”
待牛仙童一去,王维等人立即一拥而入,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
待张博大致的说了一下情况,所有人尽皆大喜,这可比预想的要好太多了,权限也大了不知多少倍了。
最令众人满意的是:自由。
最令众人不满意的是:小小的野营,安排什么监军,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张博道:“尤世可,今后这监军就交给你了!”
尤世可笑道:“这个没问题,我一定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三郎,西门庆,关飞和张羽在外,说奉命调归野营!”
“快快有请!”
对于西门庆三人,野营上下都是由衷的佩服,都是和张三一同搏杀吐蕃的好汉。
“哎呦,不好!”张巡突然叫道:“时候不早了,再不去要点东西,可就来不及了。”
尤世可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叫道:“高大将军不是说了,明日咱们出了洛阳,就算是自谋生路了,可现在咱们还在洛阳啊!”
“没用,没有陛下旨意,或者相公们的手令,没人搭理咱们!”
“有这个,害怕什么?”
王维指着桌子上高力士留下了的尚方宝剑。
尤世可冲上前去,抓起尚方宝剑,叫道:“三郎,我带上兄弟们,去去就来。”
张巡制止了其他人,说道:“就由尤世可和纨绔旅带上两百辅兵即刻!”
尤世可手捧着尚方宝剑,和李菁等人率领纨绔旅,外加两百辅兵,赶着马车,火急火燎的赶往洛阳城。
张巡道:“地图和各地情况不能没有。”
王维笑道:“这个好办,我数日前就委托好友代为整理一份,我这就去取来!”
“我和摩诘兄一起去!”
张博被大家一致禁足,这家伙太能惹事了,这最后关头,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无所事事的张博只好和刘老三一起烤起了羊来,最后一日在洛阳,明日就将踏上剿匪之路。
剿匪也等同于上战场,杀人就有可能被杀,那么这全营齐聚的时刻,就好好的放纵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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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天然居,张博下楼而去,李瑁歇斯底里的发出‘杀张博,赏万金’的命令时。
李瑁下完命令,一张俊脸犹自气得通红,胸膛更是起伏不定。
紫裙少女扶住杨玉环,关切的问道:“玉奴,你没事吧!”
杨玉环松开嘴巴,伸出洁白的手掌,上面还有丝丝血迹。
杨玉环眨巴着一双还含着泪花的星眸,怯生生的叫道:“十八郎…”
“哼…”李瑁气急败坏的问道:“那贼子亲你,你为什么不躲避,为什么不抵抗?”
“亲我?”杨玉环继续眨巴着美目,说道:“哎呀,十八郎你想哪去了?那贼子抓着人家的手,人家挣扎不开,就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你看,还将他咬出血来了呢!”
杨玉环将小手伸到李瑁的面前。看着手上的血迹,李瑁转怒为喜,说道:“果真是咬手臂?”
“十八郎,你不相信人家吗?”
杨玉环那美丽的大眼睛里滚落下了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泣道:“要是被那恶心的贼子亲到了,人家还能活吗?”
杨玉环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李瑁的心都要融化了!
“玉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李瑁伸出双手捧着杨玉环那张倾城容颜,看着娇嫩欲滴的红唇,说道:“你这唇,你的身体,所有的一切,哪怕是一根发丝,都得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
“谁也不敢抢走,我李瑁发誓,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抢走玉奴。”
李瑁恶狠狠的说着,突然,将嘴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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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中的一处小院落里,陈氏从下值回来的张拯身上解下披风,说道:“夫君,虎子来了!”
“哦~”张拯喜道:“虎子人呢?”
陈氏道:“虎子是午时到的,看到你不在,就外出说要去看看三儿,到现在还未归来。”
“父亲和母亲身体可好?”
“夫君不用担忧,父亲和母亲身体都好,虎子说,母亲已经见过三儿,还抱头痛哭了呢!”
张拯皱眉道:“可是母亲已经跟三儿相认了?”
随即张拯又舒展开了眉头,笑着道:“相认了也好,只要母亲宽怀,,三儿认祖归宗,有什么事,我们接下就是。”
“还未曾相认,是三儿到家中拜访父亲,母亲见三儿自领了军棍心疼不已这才走了出来。”
陈氏笑道:“夫君,这血脉关系真是神奇,三儿一见母亲就跪下磕头,口称奶奶,还直言其奶奶就应该是母亲这般模样的!”
“哦~居然有这事?”张拯兴趣大起,说道:“虎子都是怎么说的,你跟我说说。”
陈氏正要开口,张虎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小彤彤,叫道:“这三儿我真是服了~”
陈氏上前接过女儿,张拯眉目一跳,说道:“可是三儿又惹祸了?”
“岂止是惹祸啊!简直是差点就将天给捅破了!”张虎将这一天打探到的消息,详细的说了一遍。
张拯夫妇听得是膛目结舌,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个少年跳了出来,叫道:“原来张三是二叔的遗子,是我的弟弟。父亲、母亲,我也要去参加野营。正所谓打虎亲兄弟,张三是我弟弟,我不去帮他,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