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把脸洗了!”
十几分钟后,春芳强忍着体麻心酥,颤颤巍巍的打来了热水。
“知道你讲究,这是新毛巾。”
春芳把干净的白毛巾投好了,递给了小春。
“不洗,你先亲我一下。”秦小春一脸坏笑道。
“谁亲你,脏死了。”
春芳撇了撇嘴道。
秦小春猛然抱着她,来了一个法式长吻。
“咸不拉几的,你真讨厌。”春芳抹了下嘴,照着小春一通粉拳。
“哈哈!”
“再啵一个!”
秦小春作势就要追她,春芳绕着屋子跑。
闹了一会儿,小春打水细细擦干净了。
“喝茶,冲冲!”
“好歹也是桃花淀有头有脸的人了,也不害臊!”
春芳给他泡好了香茶端了上来,满眼都是甜蜜和幸福。
“这有啥的,只要是你老子都喜欢。”秦小春用茶水嘟嘟吹着茶水,一脸温情的说道。
春芳心里暖和和的。
她一直怕小春嫌弃自己。
现在看来小春嘴花花,心里却是实实在在装着自己的。
“你就不怕我有毒吗?”她又红着脸问了一句。
“我好歹也是个神医,有没有病我一眼就瞧的出来,芳姐干净着呢。”
“不过,你最近没出去花花啊?”
秦小春咂吧了一下有些发麻的嘴皮子,笑眯眯的问道。
“哼,被你欺负了,哪还能瞧的上外边的?”
“再说了我这一天天的,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养伤的路上,病人一个哪有心思跟人好。”
“要不是你大方,工资照发,我就要饿死了。”
春芳一脸相思难耐的抱怨道。
“哈哈,你是工伤,这叫带薪休假养伤。”
秦小春长笑一声,又问:“老马呢,也不让碰了?”
“他就更别想了,没本事就算了,天天在外边跟寡妇耍。”
“有一次还带家里来了,我都听到了,没心思跟他闹,当不知道罢了。”
春芳一脸嫌弃的说道。
“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啊,要有个分身术就好了。”
秦小春摩挲着下巴,有些犯难道。
“小春,我也不指望你天天来陪我,一个星期一个月有个一次就知足了,以后要去大城市了,能带着我一块走。”春芳依偎在小春怀里,有些感伤的说道。
她知道小春是有大志的人,一旦生意铺开,走是迟早的事。
这点从上次楚悠然的出现,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危机。
“芳姐,我答应你,不管到哪,小春心里都有你的位置。”秦小春捧着她的脸,轻声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春芳是个容易知足乐天派,扶着小春的腰……
“讨厌,咋还带长个的。”春芳突然惊奇的叫了起来。
“嘿嘿,你想啊,你们老跟我混在一块,再肥的地也得松快了。我要不跟上趟,那不影响你们体验啊。”
“这叫与时俱进!”
“那你老这么长也不是个事,以后腰带也省了。”
春芳瞅了几眼,莫名一阵心慌。
“差不多到头了,现在穿裤子已经很麻烦了。”秦小春道。
“嗯!”
春芳娇笑了一声。
待情到浓处,两人滚成了一团……
……
响水村东头。
一栋二层老房子,看起来有些陈旧。
门口早已蹲了好几个人,都是村里的老光棍,属于那种光听响儿不花钱的主。
这屋子的主人姓潘。
叫潘秀芬,今年四十岁出头,生的模子一般,但胜在肤白风韵,身材火辣,有一手好活儿,倒也是个巧人儿。
几年前,潘秀芬的老公在外边煤矿打工,塌方出了事。
潘秀芬带着个八岁的孩子就守了寡。
这娘们是个闲不住的人,见附近三个村里老有光棍和后生仔睢自己,索性直接拿这事做起了营生。
经常是她把孩子往婆家一扔,白天晚上,专门打扮在房子里做买卖。
当然,是明码标价的。
少说是二百起步!
比城头的街边快餐还要贵一些。
一来,娘俩靠这个养家糊口。
二来,价摆在那,那些没钱想吃白食的老光棍,大部分也只有死心了。
毕竟两百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对农村人,尤其是断了鱼的响水村人来说,还是挺肉疼的。
据说潘秀芬还搞了个套餐服务。
一次性充值两千块,能送五次额外的服务。
充值三千块的贵宾可以享受包月服务。
不过附近三个村子一个月能花三千的贵宾,一只手能数的过来。
响水村占俩,一个是阎金宝,一个就是马金生了。
阎金宝以前有春芳,是不怎么贪这一口的。
这不最近春芳反水,老阎晓得她是秦小春的人,也不敢强来也就只能找潘秀芬了。
马金生一到门口,作为“贵宾”他有优先权,就要去叩潘秀芬的门。
“老马,别喊,喊也没用,老阎在里边呢。”
“你听听这动静,啧啧,秀芬这把嗓子真是迷死个人。”
“哎,可惜我手头紧,要不然也得去尝个味儿。”
“呵呵,老三,你拉倒吧,就你们省那俩烟钱,秀芬那指头一撩,你就得废了,白瞎了钱。”
一群光棍吃不着光会过嘴瘾,说起了荤话儿。
马金生一听老阎在里边,虽然有些不爽,也只能在外边老老实实等等。
一会儿,阎金宝在青丝半润,满脸娇媚红霞的潘秀芬欢送下走了出来。
“咳!”
“都还在这愣着干嘛,今晚得打鱼,闲着不用干事吗?”
“打了鱼,分了钱,还怕秀芬不伺候你们吗?滚,滚,滚!”
阎金宝看着这帮货,吐了口老痰没好气道。
他可是土阎王,这一吓光棍、穷比们撒腿全跑了。
“金生,我说你老弟守着个俏婆娘不用,老来秀芬这花啥冤枉钱呢?”
骂走了光棍们,阎金宝瞪着眼不爽问道。
“呵呵,家花那有野花香。”
“再说了,秦小春来了,哪里还有我啥事。”
马金生目光落在潘秀芬身上,说起了闲话。
“听说那小子好使?春芳被他沾过,现在村里几个相好都瞧不上眼了?”潘秀芬好奇眨巴着杏目问道。
“春芳跟他耍一回,就得歇上七八天,咱们没得比的。”
马金生摆了摆手,在相好的面前也不避讳啥。
当然,他也是有意恶心阎金宝。
反正都是被绿,这叫借绿打绿。
“我嘀个天啦。”
俏寡妇两眼直放光,惊讶的张起了小嘴。
“这还能有假,我媳妇说的。”马金生看了阎金宝一眼,笑了笑道。
果然,阎金宝脸色难看了起来。
想到过去春芳把自己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各种夸赞,如今却成了秦小春的枕边人,阎金宝心里那叫一个又酸又痛。
“哼,叼个几把,迟早老子要割了他对卵泡酒喝!”
“老马,今晚去清水村打鱼你去不喽?”
阎金宝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又问道。
“老子不差钱,打个鸟的鱼啊。”
“再说了小偷小摸的,被清水村治保队追的像条狗一样,这辛苦钱老子才不稀罕呢。”马金生冷笑道。
“今儿不一样,我告诉你,咱们翻红的机会来了。”
“今晚咱保底打它一万斤。”
阎金宝点了根华子,吸了一口道。
“拉倒吧,就咱这偷法,在边上拾人牙慧,能打一万斤,我咋不信呢?”马金生有些不屑的撇嘴道。
“我叼你个娘的,咋地,现在老子说话不好使了?”
“我告诉你,天亮以后保管一万斤,而且是去清水村里边打。”
阎金宝见他这副鸟样,不禁恼火了起来。
“村长,我就开玩笑的,你生哪门子气啊。”
“对了,秦小春就在村里,你们这么大阵仗不太好吧?”
马金生见他动怒了,连忙赔着笑脸卖了个低。
“呵呵,你真以为秦小春是神啊,他还能管的了清水村?”
“滚,滚,一身狗气的东西,老子不想跟你说话。”
阎金宝懒的再睬他,跟秀芬打了声招呼,麻利儿走了。
“秀芬,我来了!”
马金生一进屋,就搂住了俏寡妇。
“金生,趁还热和着,赶紧的吧。”
一进屋潘秀芬殷勤的给马金生脱起了衣服。
马金生晓得女人过了那股子兴致,重新再预热,情绪很难调动起来。
“嘿嘿,看来老阎现在也不行了啊。”马金生扶着秀芬的蛮腰,边笑边好了起来。
“他……他以前药吃多了!”
“现在又上了岁数,再加上前段时间挨了秦小春的打,亏了血气,早比不得以前了。”
“要不我这盼着你来呢。”
潘秀芬娇声断断续续道。
“那我正来对时候了呗。”
“可不是,人家可全靠你了。”
潘秀芬好嗓子谄媚讨好喊着。
看着温顺、妩媚的妇人,马金生说不出的喜爱。
他为啥放着春芳不爱,偏偏喜欢这妇人。
因为秀芬会把他当男人,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只有在秀芬这,他才能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享受着支配者的地位,自尊才会满足。
而不是像条狗一样,讨好着春芳。
到头来被辱骂废物,又或者听她的抱怨。
“金生,你刚刚说小河村那秦小春,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潘秀芬假意媚哼了几声,又问道。
她常年做这买卖,再加上当初娃儿又是顺产的,自然比不得一般的年轻未婚女子好使。
这村里的男人。
能真正管她一下的也有那么两个后生,偏偏还穷的叮当响,舍不得花钱,一门心思光想着白嫖。
愿意花钱的,像老阎、马金生这种都是废物。
潘秀芬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马金生刚刚的话,无疑让她动心了。
要能拿下这个当红炸子鸡,搞张长期饭票,以后娃儿的学费、伙食费就不愁了。
“这还能有假,这会儿就在我家里喝酒呢。”马金生道。
“有他的照片吗?”
潘秀芬问,她没见过小春,并不熟悉。
“有。”
马金生还真有,那是上次比武大会拍的。
他打开手机递给了潘秀芬。
潘秀芬看着照片里的男人,又年轻又英俊,脑子里一阵浮想联翩,身后的马金生仿佛成了秦小春。
很快,她真正动情了起来。
这好嗓子一上头,后边的马金生就招架不住了,麻利儿收了场。
“金生,老阎他们要偷鱼,要不咱们也去看看吧。”
潘秀芬刚上头,暗叫扫兴至极。
怕老马再勾她的火,她赶紧打了个茬。
“嗯,也行,走,跟过去瞅瞅。”
“看他咋打个一万斤上来!”
马金生寻思着这或许是向媳妇讨好换钱的好机会,麻利儿答应了。
两人穿好衣服,火急火燎往淀子边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