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春帅气的脸庞逼近过来,陈曼漂亮、清澈的杏目睁的圆溜溜的,心里又慌又兴奋。
慌是本能。
兴奋是念了一晚上的男人,竟然真的在一起了。
他的胸膛比自己念想的,似乎还要更雄壮、宽厚。
他的体味像清晨阳光般清新,他的火热、狂野、气力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更男人百倍、千倍。
饶是从未被男人沾过身子,陈曼也知道这是一具任何女人梦寐以求的身躯。
陈曼本能躲闪的同时,内心充斥着煎熬的渴望。
那种欲拒还迎的眼神,让秦小春愈发的不能自拔。
作为一个老海王,秦小春知道陈曼默许了他的放纵。
他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机会,大嘴牢牢嘬住了那樱桃般的红唇,几乎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秦小春想要她融化在火热里。
陈曼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开来。
当男人火热的气息在口腔内弥漫开来,那种连灵魂都被吞噬的感觉,让她头皮都要炸裂了,浑身每一寸紧绷了起来,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秦小春娴熟的吻技下,她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在迷离中开始尝试回应小春。
两人就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彻底的融化在了一起。
……
“蔡老板,你放心,就这点事我姐肯定能帮你搞定。”
院子外,陈望龙引着蔡大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一进院子,他就听到了女人妩媚、温婉的哼声,然后就看到两团白花的身影在院子地砖上打滚。
“我勒个去,你俩!”
“走,走!”
陈望龙惊叫之余,连忙转身把半只脚踏进门槛的蔡大强推搡了出去。
“望龙,这,这几个意思啊?”蔡大强还有些楞。
“没啥意思,咱没赶对时候呗。”
“先抽根烟,缓一闸。”
陈望龙连忙掏出香烟,拉着他在一边蹲了下来。
他心里这会儿直犯嘀咕。
平日里老姐挺端庄、稳重的人儿,咋在院子里就明火执仗的好上了。
哎,女人啊,都是祸水!
想到这,他愈发坚定了立志于武,终身不娶的信条了。
“没想到咱陈支还挺会玩,啧啧,可惜了……”
蔡大强是个人精,更是风月老手,仔细一琢磨刚刚陈曼哼那声儿,哪里还不晓得院子里那点事。
“可惜啥啊?”陈望龙好奇问道。
“嘿嘿,没啥,没啥!”蔡大强摆了摆手,干笑道。
他心里默默同情了曹安平几秒。
追了两年,连个啵都没打到。
人家秦小春这才几天,就干柴烈火滚上了。
要不说,男人呀,荒死的永远是那些闷屁儿,女人呀,肥了的都是能牵风卖骚的。
院子里。
陈望龙这一声喊,差点没把陈曼魂吓飞了。
她连忙推了推埋在身下的秦小春,娇羞道:“小春,来人了,你,你快松开我啊。”
“不鸟他,正上头呢。”秦小春不爽的抬起头,骂骂咧咧道。
“你,你讨厌啊,快松开我,要不我生气了啊。”
他不要脸,陈曼要脸啊,连踹带踢的,可算是逃出了癞皮狗的魔爪。
她麻利儿把肩带提好,裤头系紧了,红着脸往屋里跑了去。
秦小春还想再续一炉火来个瓜熟蒂落,提着松松垮垮的裤头赶紧追了过去。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砰!
门从里边给关上了。
“我一定是疯了、疯了!”
“我是谁,我在干什么啊!”
陈曼抓狂的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面如桃花,娇羞妩媚的自己。
连骂了自己几句不知羞耻、不要脸后,她脱掉了身上的衣衫。
看着胸脯上泛青的指印,还有满身的唾沫痕迹,羞臊的简直恨不得钻镜子里去得了。
哗哗!
陈曼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冲洗了一番。
水滴打在身上,她脑子里不断涌现出刚刚疯狂的一幕。
臭小春,吧唧的她身子现在还麻呢。
吁!
万幸望龙来的及时,打断了前奏,要不那家伙指不定就得逞了呢。
想到这,她努了努又麻又僵的小嘴,挤了比平日多两倍的牙膏刷起了牙来。
陈曼承认小春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但她讨厌被摆数字,还有那该死的味道。
来来回回刷了三遍后,她确定身上再没有任何小春留下的气味,这才看着镜子里美灿灿的自己,终于回过了魂。
一会儿,陈曼又撇起了嘴,犯起难来。
今儿的事望龙肯定会告诉二叔、奶奶,就二叔那大嘴巴,用不了几天全村就得知道了。
哎!
在农村里,未婚先被男人沾过了,以后名头怕要不好听。
唯一庆幸的是,小春是大伙儿公认的姑爷,倒也不至于传的太过格,影响了工作。
不过,她未来的男人大概会赌在这臭弟弟身上了。
想到这,陈曼的心反悬了起来。
万一小春不是个真心人,白许了一番心思,那才麻烦呢。
“咚咚!”
正犯愁呢,秦小春在外边敲门,鬼喊鬼叫了起来:
“小曼姐,开门。你好歹让我洗把脸,要不我咋出去见人啊。”
还晓得要脸,让你手把手教人摆数字,哼!
陈曼气呼了一阵,穿好衣服蹬蹬打开了门,然后叠着美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好姐姐,你生气了?”
秦小春半蹲在她脚边,轻声细语的问道。
“你说呢,你不觉的太过分了吗?”陈曼仰着下巴,娇哼道。
“你按着我脑壳子差点闷死老子的时候,可是一口一个好弟弟的叫着。”秦小春轻轻摩挲着她雪白的美腿,嘿嘿笑道。
小样儿还想装,要不是陈望龙这货搅了局。
就不是他吃陈曼,而是陈曼拿下他了。
“臭不要脸,那也是你先勾我的。”
“臭死了,还不去洗脸?”
陈曼掐了他一把,又羞又恼的骂道。
“才不臭,香香的!”
“我决定了,这辈子都不洗脸,当是姐姐留给我的念想和印证。”
“天知道今儿能管上一回,下一顿得猴年马月去了。”
秦小春美滋滋的摸着脸蛋儿道。
“你们男人真恶心。”
“滚,滚!”
陈曼踢了癞皮狗一脚,秦小春这才哈哈去了浴室。
洗了脸,他清清爽爽的走了进来。
“只许这一次,以后再敢乱来,我就报警,咱俩就绝交。”陈曼严正的警告小春。
“晓得,姐姐说啥就是啥!”
秦小春知道她那股子兴头下去了,再撩该烦了,于是乖乖领命。
“姐,你俩搞利索了没,我和蔡老板能进来了吗?”
陈望龙在外边又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