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春?”
“哎哟,我好害怕呀!”
“你就是陈小春,陈浩南,铜锣湾扛把子今儿都不好使!”
花姐笑的更厉害了。
其他看热闹的保安、妇人们,也跟着哄堂大笑了起来。
“给他钱!”
就在这时,夏冬海平静的开口了。
啥?
众人全都成了呆鸡。
尤其是花姐,那一脸笑尬在脸上甭提多精彩了。
“我说给他钱,四百万,一个子都不少的给他!”
夏冬海瞪着花姐,声音冰冷、急促了几分。
“夏总,你没搞错吧?”花姐懵懵的问道。
“啪!”
夏冬海抬手甩了她一记耳光,“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转,我现在就转!”花姐捂着脸,终于清醒了。
“嫂子,把你的卡号给他。”
秦小春在李玉萍翘臀上掐了一把,提醒她道。
“不能要的,你想害死我吗?”
“小春,求你了,咱们走吧。”
李玉萍也是一头雾水。
什么钱不钱的,她现在只想全乎着离开这里。
“夫人!”
“夏某唐突惊扰了,还请务必收下。”
夏冬海眼神一凛,笑容和煦道。
“嫂子,大哥还在家等你。”
“别磨叽了,要不待会该找来了。”
秦小春直接抢过她的手包,自作主张的翻出银行卡,丢在了花姐波涛汹涌的怀里。
花姐白了这害人精一眼,麻利儿转账。
叮咚。
李玉萍手机信息响了。
四百万到账!
“夏总!”
“生意人别太精明了,小心算来算去算自己啊。”
秦小春冷眼看着夏冬海道。
“受教!”
“请!”
夏冬海绅士、礼貌的微笑点头,抬手朗声道。
四周的雄风弟子,如同机器般,在夏冬海眼神暗示下,自觉让开了道。
秦小春牵着两腿发软的李玉萍走出了店子。
夏冬海亲自送到门口,目送二人远去。
此时,大堂安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都退下吧。”
夏冬海挥了挥手,喝退了左右。
“夏爷,四百万啊,你就这么给了那小子。”
“大力这亏白吃了不说,人家还挨了你一巴掌。”
“呜呜,凭什么,为什么啊。”
没了外人,花姐坐在了夏冬海腿上撒娇叫起了屈。
“他不说了嘛。”
“就凭他叫‘秦小春’!”
夏冬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幽幽舒了口气道。
“听他口音,就是个外地乡巴佬。”
“他是有点功夫,还能有雄风武馆的雄馆主厉害呀。”
“咱还能怕了他?”
花姐哼声道。
“他是秦小春!”
“范长明点名要搞的人啊。”
夏冬海推开了花姐,感慨道。
“啥?”
“他,他就是上次范长明大寿,公开放话的‘头号公敌’?”
“不会吧,这么年轻?”
“夏爷,你会不会搞错人了?”
花姐惊的跳了起来,眨巴着眼不可思议的喊道。
“错不了!”
“在楚州,只有两个人能在气势上压我一头。”
“一个是雄风馆主雄四海,一个是范长明。”
“但他们跟秦小春的气势比起来,都明显不在一个档次!”
“你说还能假吗?”
一想到秦小春那可怕的眼神,夏冬海依旧心有余悸。
“夏爷,那你干嘛不跟他刚一刚,卖范老虎一个人情?”花姐好奇问道。
“愚蠢!”
“范长明为啥放这话,他就是想大家都跟秦小春为敌,他捡现成的。”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这尊神,咱们打发走就行,掀桌子是万万不能的。”
夏冬海摆了摆手,说到这,他笑了起来:
“他们打起来,对咱们也是有好处的。”
“明白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夏爷也想捡现成的。”花姐恍然娇笑了一声,替他按摩起了脑袋。
“嗯!”
“最好是都半死不活,那么我、张家、高家,这些千年老二指不定就有上位的机会。”
“哎,这片云盖在头上太久了,是时候松一松了。”
夏冬海上次在宴会上,亲眼看到张建文和范长明针锋相对。
秦小春能让张建文死心踏地,必然有过人之处。
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呢!
“对了,那个叫刘爽的。”
“看看从她手里还能不能抠出单,抠不出来,送她去拍片。”
“怎么着这四百万也得有人出了!”
夏冬海吩咐道。
“放心,我会安排的。”花姐吩咐。
“走,去雅间,给老子消消火。”夏冬海伸手在她胸口攒了一把。
“嗯!”
“早盼着你这一口呢,打你在大学城找了个小的,哼,都没人家的份了。”
花姐噘着嘴儿哼道。
“对了,这是啥意思?”
夏冬海站起身,目光落在了上边的“王牌”上。
“这小子混进来说要当按摩师,我就挂上去了。”花姐解释道。
“那也用不着挂王牌吧?”
“谁面的?”
夏冬海皱眉问道。
“我……我亲自面的。”
“那家伙有这个码……而且,我没搞出货来。”
花姐比划了一下码数,耳热心燥道。
“怎……怎么可能?”
“这小子还是人吗?”
夏冬海少有的失态叫出了声。
“真的。”
“那小子一看就是个LSp,还说要免费给我开私活呢。”
花姐跟他没什么忌讳,直言笑道。
“好机会啊。”
“以你的身材、过硬的本事,就算拿不住他,也够他念一辈子的了。”
“荷花!”
“听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早把这小子搞上床。”
“最好是怀上了……这样他万一要搞掉了范长明,咱的好日子就来了。”
夏冬海敏锐的抓住了机会,激动的说了起来。
“讨厌,夏爷。”
“人家是你的女人,叫人陪那乡巴佬,还给他生娃,他也配吗?”
荷花装作很委屈,很不情愿的嘟着嘴道。
“别装了。”
“只提下那小子的名字,你这就起黏巴了,心怕是早飞人床上去了吧。”
“不是面试尝了味嘛,就这么定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冬海在她裙子上擦了擦手,改变了主意。
“夏爷,人家还没陪你呢。”
“不用了。”
“你满嘴都是他的……鸟味!”
“先散散味,改天老子再找你!”
夏冬海还是要面子的,笑了一声领着人走了。
“切!”
“谁稀罕,老快男!”
“还是老娘的小春春香啊,能跟范爷掰手腕。”
“这要巴上了,老娘还用得着给你在这当牛做马看大堂?”
荷花美眸流光,拿了工作牌,拨通了秦小春留下的号码。
那头直接传来了忙线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
“混蛋,居然骗我!”
“老娘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弄床上去。”
荷花啐声骂了起来。
……
李家大院后边的小树林。
李玉萍坐在秋千上,秦小春在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她说话散心。
“小春,你对女人都这么温柔,这么好的吗?”李玉萍幽幽叹了口气。
“听美芝说,大哥年轻的时候,对你也不差啊。”秦小春笑道。
“嗯,这秋千就是他给我做的。”
“小春,今天的事……”
李玉萍本能的往小春腰间扫了过去,顿时俏脸红透了。
“我不会跟大哥说的。”
“不过,嫂子你老这么憋屈着自己也不是办法啊。”
“你那闺蜜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有句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你确实……是个悲剧!”
秦小春是医生,深知脓包只有挤透了,在阳光下晒利索了才能痊愈。
得想办法解开这两口子的死结。
要不然,迟早还得掰了。
哎,春哥真是操碎了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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