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丰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虞柠熙坐在沙发上满眼忐忑的看着房门。
今天,是秦小春约她过来的。
上次在医院的洗手间,春哥请她吃东西可算让虞柠熙开了眼了。
每次回想起那恐怖的型号,她就觉得嗓子眼痒痒。
“滴”的一声电子音响起,虞柠熙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这酒店的装修挺不错嘛。虞小姐是不是等很久了?”
看到不修边幅的秦小春出现在门口,虞柠熙立马起身迎了上去,但是动作非常的僵硬。
“你这干嘛啊?刚学了机械舞还是咋的?”
春哥那是见外的人吗?压根就没有跟虞柠熙客气的意思,搂住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欣赏起了她的俏脸。
“我……有点紧张。”
都是成年人了,约在这种地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用问吗?
“紧张什么,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春哥一个转身,直接抱着虞柠熙躺在了沙发上。
女人的身子半压在他身上,那种绵软中带着q弹的触感真心让人欲罢不能。
虞柠熙是学医的,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她都接触过不少男人。
可是现在抱着她的这个显然和其他男人不同。
虽然心中畏惧,但是春哥身上浓烈的男人味还是熏得她脑袋发晕。
也许是刻在雌性基因中的密码被启动了,她的两只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探索起春哥身上那些充满爆炸性的肌肉。
结果这一开始摸,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医学生的审美有时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拍片的大夫会很惊叹的说“你这手骨长得真完美。”
专攻某花的大夫会拉着同事对病床上撅着的你一顿围观,并不住口的说“这个痔疮长得太标准了,割下来以后能送给我收藏吗?”
虞柠熙也一样,春哥完美的肌肉轮廓简直让她爱不释手,甚至有一种想要划一刀仔细研究下一肌肉纹理的冲动。
“这么喜欢摸我的腹肌,要不你亲几口?”
“真……真的可以吗?”
此时的虞柠熙眼中再没有忐忑,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然后都不等秦小春答话,她就迫不及待的扯开春哥的衬衣扣子,看着那八块腹肌双眼直冒星星。
末了,干脆把脸贴了上去,像只猫似的一顿蹭。
在这个过程中,虞小姐白嫩的脸蛋迅速染上了红晕。
“你这娘们,咋突然让我有一种你把我当成大体老师的感觉啊?你要蹭就再往下点。”
“哼,坏蛋。你能不能别这么欺负我。女孩是用来追的,可不是用来欺负的。”
虞柠熙仰起头来有些幽怨的看着秦小春。
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接近秦小春的,但是她也希望能被像个普通女人那样对待。
而不是一件拿来就用的工具。
“打从你送上门那一刻开始,不就是来让我欺负的吗?好吧,我不欺负你,呐,这个给你。”
秦小春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突然觉得这女人有点拎不清。
交易就交易,谈什么感情?
送上门给人玩的,还要享受一下被追求的过程?
他从兜里摸出张银行卡,直接顺着虞柠熙的领口塞了进去。
“唔,你……你干嘛?”
这种对待陪酒小姐一般的动作让虞柠熙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张卡里有十个亿,你回去以后立刻把你们厂房的设备都给我翻新一遍。”
“等下我会给你一张药品清单,发动你所有的关系,悄摸的给我进货。”
“你们能扫到货的所有渠道,扫九成,留一成。”
“啊?”
虞柠熙被秦小春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
不是他们虞家上赶着找人家技术入股吗?怎么这男人还给自己钱?
而且一张嘴就是十亿?
“这批药材的利润五五开,你们虞家能不能干?”
“能!能!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的妥妥的!”
刚刚那点小女儿心思已经被虞柠熙彻底踢进了下水道。
十个亿的药材,那利润得有多少?
这一单下来,他们虞家不说直接起飞,也能再进一步,跻身二流家族了。
“行了,那你去办事吧,药材单子我会发到你手机上。”
秦小春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虞柠熙一个愣怔,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了。
这世界上确实有一些柳下惠存在,但是当一个原本贪图你美色的男人突然转了性子正经了起来,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王先生,我……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走吧,该干嘛干嘛去。”
“我……”
虞柠熙咬着牙齿心中暗恨。
自己刚刚到底在作什么啊?
眼前这男人杀伐果断,几句话的工夫,虞家可能就从“合作伙伴”沦为了“工具”。
这个时候说什么对不起没任何用处。
虞柠熙狠狠一咬牙,抱住秦小春在脸上亲了一口。
见到春哥不为所动,虞小姐二话不说就去解他的皮带。
而就在这时候,房门口突然传来了“滴”的一声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满脸铁青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啥情况啊?你还约了其他人?”
秦小春狐疑的看向了虞柠熙。
这个女人突然涌起的觉悟让他准备再给她一次机会的。
可眼下这是唱的哪一出?
“虞柠熙!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门口那小伙大踏步走了进来,他看都没看秦小春一眼,目光死死的锁在虞柠熙身上。
“我,我……士载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虞柠熙慌了。
男人名叫邓士载,是中海二流世家邓家的三少爷。
中海五成的酒店都是邓家经营的。
以虞柠熙的姿色,自然是有一群追求者的,邓士载就是其中和她关系最近的一个。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可以说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了。
然而今天这一幕恰恰就被邓士载给看到了。
“不是我想的样子?我想的是什么样子?你现在还抠着他的皮带扣呢。”
邓士载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春哥砸吧了下嘴,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啊。
做了那么久的隔壁老王,今天是终于被人抓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