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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呜...

红衣小脸拧巴在一起,泪珠子和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的掉。

你至于么..

李长寿嘴角抽动。

“好啦好啦,怕了你了。”

李长寿摊了摊手,无奈道:“紫烟梨不是要熟了吗,只要你赢我一局,便给你百....十颗吧!”

“只要你能赢了我,你的东西也还给你。”

呜呜...

“再哭就什么都没有了...”

呃...嗝!

红衣一听立刻停住了哭声,憋得难受,忍不住打了个嗝。

呆呆的样子,差点让李长寿笑出声。

“主人...真的吗?你不会耍赖吧?”

红衣泪也不擦,踏踏踏小跑到他身边,抬起头可怜巴巴道。

李长寿一边用袖子给她擦脸,一边温声道:“你要不皮,我也不会把你的东西没收啊。”

“放心,主人说话算话。”

红衣任由他给擦脸,擦完脸直接蹦到软榻上,目光直勾勾看着李长寿。

疏淡的眉头竖起,嘴巴微抿,那小脸上,写满了要“报仇雪恨”四个大字。

皮?不可能,她怎么会皮!

这辈子都不会!

李长寿瞅着她,眉毛微抬,嘴角似笑非笑。

这皮娃子,势不悔改似不似!!!

看来不给她点教训是不行了!

啪!

落子天元!

红衣捏起一枚红子,啪,紧跟在篮子一旁。

啪啪...

一人一妖速度极快的下了起来。

起初还顾及点颜面,没有作弊,后来干脆都开了外挂。

一人跟个死面瘫似的,面无表情,一妖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不时看向前胸。

这一场棋局,关乎着做为大人的颜面,关乎着小孩口袋的零食。

可谓是生死之局,焦灼异常。

直至天色微亮,原本只有桌子大的棋盘,愣是被李长寿以法力扩充到了半个屋子大小。

密密麻麻的棋子占了大多半。

一人一妖对面而坐,谁也不服谁。

只不过,李长寿可能是由于斩的杂念太多,脸色有些发白。

红衣长袍胸口,隐约能看到一个个恢复人形的鬼怪炸开化为骷髅头,然后又恢复人形,原本黑灰的身躯,逐渐淡薄。

就在这时。

李长寿眉头一动,手心突然出现一块玉牌。

“李兄弟可有时间?下楼一叙...蛮古。”

一行由灵气组成的字体浮现在半空。

红衣看到后眼睛一亮,又快速恢复到平静无波,面无表情的看着棋盘,好像非常认真。

李长寿念头微动,驱散了神魂眉心的剑意,种种念头瞬时涌来。

可经历了一夜太上忘情之境,些许杂念让他没有丝毫波动。

“等我回来再战!这回必须给你个教训!”

李长寿看向红衣,挥袖甩出一样东西,不等红衣回话,快步离开了房间。

红衣接住后,浓郁的花香涌入鼻腔。

呆了呆,红衣一口咬下,香甜浓郁的味道让她眼中泪水轰然爆发。

“呜呜呜...”

“我不想玩了......”

李长寿出了门口,当即扶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

听到屋内隐约传来的哭声。

“哼!非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李长寿眼中带笑,嘴硬的哼了一声,迈步离开。

只不过,看他走的步伐,仿佛踩到棉花上,晃晃悠悠。

直到走到大厅,步伐虽然恢复平稳,但脸色依旧惨白。

毕竟斩灭了那么多杂念,一时半会可恢复不过来。

此时,在宽敞的大厅一角,七八个人有男有女,围着坐在一起。

其中一个粗狂的大汉,时不时看向楼梯,在看到李长寿时,眼中一喜,站起身。

“李兄弟,在这边。”

在他身边的人听到后,纷纷投去目光。

看到李长寿后,大多人都是心中一惊。

“好冷漠的人。”

“此人断然不可招惹!”

“他是什么血脉妖物?”

有人惊,也有人自持底气不惧,好奇的打量着他。

李长寿俯视看去。

在蛮古身边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二十左右,身上气机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妖气。

李长寿点点头,迈步下了楼梯,走到了众人身边。

咦?

李长寿眼神微动,在他感知中,几人坐着的地方被一股奇异的力场覆盖住了。

力场奇异的力量虽强,但对他没有丝毫威胁。

李长寿顿了顿,随便扯过一把椅子,对着米鹿点点头,瘫了上去。

米鹿点点头,好奇的看着他。

蛮古看着他这副样子,疑惑道:“李兄弟这是怎么了?”

李长寿摆了摆手,懒洋洋道:“没事,修炼原因。”

蛮古面露了解,也不多问。

这时,其中一个肤色靛青,眉心长有鳞片的青年看向蛮古,质问道:“人到齐了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其他人也是好奇的看向蛮古。

蛮古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笑呵呵道:“刃兄弟别着急,再等一等,还差一个人。”

刃狼一脸不满,嚷嚷道:“你就和我说关于试炼的事,具体什么事,你总要透露一下吧?不能总吊着我们胃口。”

“是啊,简单说一说。”

“说一说,不然我可不奉陪了。”

“我看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试炼是由阳神真君决定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其它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说的蛮古脸色越来越黑。

可奇怪的是,几人吵闹声传到一旁的人耳中却变为了嗷嗷叫的吼声。

这让他们不远的一桌四人有些不满。

其中一人更是拍桌而起,厉声喝道:“嗷嗷叫个什么!你们都是狗吗?”

同桌三人也是目光瞪向他们。

蛮古这边,吵闹声嘎然而止。

几个闹得最欢的扭头看去,目光凶厉骇人。

那人没有丝毫害怕,喝道:“看什么看,再叫给我滚回家叫去,看门也不知道换个地方!”

米鹿眉头微皱,手掌微不可查的拂过手指上的一枚扳指。

笼罩在众人身边的力场顿时消失不见。

李长寿撇了一眼米鹿的手指上的扳指,继续咸鱼躺着。

他又没说话,那人骂的再难听也不是骂他,全当看个热闹。

就在几人准备回骂时。

那人转圈看了眼他们,目光最后落在了满面苍白,仿佛咸鱼般的李长寿身上,眼中戾气涌现。

“那个小白脸,是不是阳精枯竭?看你这样子,上辈子怕不是个太监吧?”

要说这人嘴也是真毒。

听闻此话的所有人,都不由看向了李长寿。

男人被说不行,太监,这还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