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王夫人感叹,插花真的是门艺术(求订阅求月票)
一个时辰之后,苏然抱着鸳鸯离开了书房。
此刻的鸳鸯,已然娇软无力,汗水湿透了身子。
由于摄政王府里的房间实在有限,考虑到她原本跟袭人都来自荣国府。
所以,苏然直接将鸳鸯抱到了袭人的房间。
袭人见到苏然过来,本来是很惊喜的。
然而,苏然带给她的惊喜却不止自己,还多了一个鸳鸯。
不过,袭人向来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人。
见到苏然这个时候抱着鸳鸯进来,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下一刻,她不仅脸上露出了笑容,甚至还主动帮鸳鸯把床铺好让她休息。
不仅如此,袭人还用热毛巾帮鸳鸯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看到这一幕,苏然的心里不由得暗暗感叹。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将这么贤惠懂事的女人收入房中。
待鸳鸯躺下,苏然立马将袭人拉到了外间。
然而,不待他开口,袭人便率先发话了,只不过声音没敢太大:“爷可真是厉害,居然把鸳鸯都搞到手了,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跟她弄上的?”一边说着,袭人的脸上露出了打趣的笑容。
苏然见状,一把便将她搂到怀里,顺带着还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袭人猛的被偷袭,立马就缩进了苏然的怀里,贝齿咬着粉嫩的红唇,仰面看着他低声道:“你个没良心的,竟这么下狠手捏我屁股,都不知道人家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苏然闻言,在她的脸上又轻轻捏了捏:“你居然敢跟老爷我开玩笑,我看是这么些日子没抽你,你浑身上下的皮又痒痒了。”
袭人一听这话,笑着在苏然的耳边道:“我就是皮痒痒了,老爷你要不要帮我止止痒?”
不仅如此,她还在苏然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苏然见袭人的话居然如此露骨,一时间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认怂那向来不是自己的性格。
自己一个爷们,断然不可能被一个小女人给拿捏住了。
念及此处,苏然看着袭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在她的身体上逡巡。
袭人见状,美眸看了看里屋:“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鸳鸯还在里面呢!”
一边说着,她就想挣脱苏然的怀抱。
然而,苏然是什么人?
用一头猛兽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袭人的这种挣扎,在他的眼里也只是一种软弱无力的徒劳行为而已。
下一刻,苏然在袭人的脖子上亲了一口道:“她在里面的话,不如我带你去书房,那里没人。”
袭人一听这话,顿时羞得涨红了脸。
美眸低垂的她,根本不敢看苏然一眼。
此刻的她,不禁在心里暗暗琢磨,那书房里自己还真没怎么去过呢。
难不成,那里面还能做那事?
书桌上不会硌得慌吗?
然而,这些想法袭人也只能自己在心里想想,并不能对苏然说。
要不然,又显得自己是个挑剔的女人。
更何况,刚刚鸳鸯应该就是从书房里被抱出来的。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都行,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或许,书房里还别有一番滋味也说不定。
念及此处,袭人忽然感觉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羞人。
而苏然眼看袭人不说话,以为是她害羞,也不等她回话便抱着她往外走去。
袭人见状,立马将脑袋埋进了苏然的胸膛,脸颊上火辣辣的。
……
而就在这时,荣国府里却炸了锅。
贾母夜里忽然口干想喝点儿水,但她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过来。
要是放在平日里,她只消轻轻咳嗽一声,鸳鸯就立马过来了。
可是今儿个,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己喊了好几声却不见人影。
无奈之下,贾母只得自己起身去寻摸。
丫鬟倒是在外面找到了俩,但却都不是鸳鸯。
问她们鸳鸯去哪儿了,两个小丫鬟也是一问三不知。
这一刻,贾母忽然联想到白日里的那件事。
一时间,她的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这丫头……不会真想不开去寻了死路吧?
念及此处,贾母的心里瞬间就不淡定了。
下一刻,她立马就命下面的丫鬟赶紧去喊王夫人过来。
而此时的王夫人,早就已经睡下了。
自从丈夫贾政不在身边之后,平日里她晚上就没什么事了,加之白天要处理荣国府上下的大小事务也很累了,所以每天都睡得很早。
不过,贾母的丫鬟过来的时候,却不是直接去叫的王夫人,而是找到了她底下的丫鬟,金钏儿。
贾母虽然看起来很急,但是有些规矩还是不能乱的。
金钏儿听闻贾母这个时候要喊王夫人过去,心里也很纠结。
不喊吧,贾母这边的丫鬟又在等着。
但要是这个时候进去喊,对方肯定没什么好脸色给自己了。
毕竟,谁愿意睡得好好的,半夜被人从床上叫起来呢?
不过,金钏儿眼看贾母的丫鬟就在一旁候着,心道估摸着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不可能这个时候来喊人。
念及此处,金钏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了里屋。
而此时的王夫人,正做着一场激烈运动的美梦,浑身都湿透了。
被金钏儿叫醒之后,她整个人顿时怅然若失。
当然,怅然若失之余,王夫人的心里也有些恼了。
不过,这一刻她恼的却不是金钏儿,而是自己。
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能做那样的梦,简直丢死人了。
待心绪稍稍平息,王夫人看着已经将灯火点上的金钏儿道:“这才几时啊,怎么就过来喊我?”
语气虽然不太柔和,但也谈不上生气。
金钏儿见状,赶忙解释道:“是老太太房里的人过来喊太太的,好像老太太有什么事急着请您过去,所以我才……”
王夫人刚刚大梦初醒,本身有些疲惫。
但是一听是贾母这个时候喊自己,心里头不由得一紧。
下一刻,她问一旁的金钏儿道:“现在是几更?”
金钏儿闻言,赶忙回应道:“刚刚过了三更。”
王夫人一听已经三更了,心里顿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老太太从来没有这个时候找过自己,今儿个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一刻,王夫人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是远在边陲之地的夫君贾政有了信儿回来?
还是说……宝玉在九边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些,王夫人顿时就不淡定了。
她看着站在一旁的金钏儿,赶忙说道:“快,伺候我穿衣。”
金钏儿闻言,又见王夫人没有发火,心里这才稍稍放松了些,立马就取了衣服,开始服侍起对方来。
没用多久,王夫人便穿好了衣服,另外又薄施了些粉黛往贾母处而去。
而过来叫她的那丫鬟,则自然的在前面拎着灯笼照着亮儿。
王夫人到贾母住处的时候,贾母也已经起身在另一个丫鬟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见王夫人过来,她立马让丫鬟们都先下去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她跟儿媳王夫人二人,贾母脸色严肃的开口道:“这么晚喊你过来,就是一件事,我那鸳鸯不见了。”
王夫人一听这话,心里暗松一口气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之所以暗松一口气,自然是这事跟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疑惑的是,鸳鸯平日里不是一直待在你身边吗?又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念及此处,王夫人看着贾母道:“鸳鸯平日里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伺候吗?她去哪里就没跟你说一声?”
贾母闻言,忽然眼圈一红:“都是那个畜牲,非要逼她,我的鸳鸯啊!”说到这里,贾母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悲戚之色。
王夫人一看这架势,心里头就更不解了。
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一向临危不乱,稳如泰山的老太太居然哭起来了。
还有,她嘴里说的畜牲又是指的谁?逼她又是怎么回事?
府里难道发生什么大事了吗?自己这个管事人怎么会不知道。
想着这些,王夫人看着贾母道:“出什么事了?谁逼鸳鸯了?”
贾母闻言,深深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宝玉她大伯,都那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要讨鸳鸯做姨娘,还有你那个妯娌,居然帮着到我这里来讨人,我当时就没好意思说,你怎么有那脸的,还帮自己的爷们讨小的!”
王夫人听罢这番话,总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一刻,她的心里不由得暗啐了一句,好一对儿不知廉耻的东西。
当然,这里面的一对儿,指的是贾赦和那不知羞耻的邢夫人。
不过,王夫人忽的又想起一个问题。
鸳鸯可是眼前这老太太身边的人,只要她不同意,又有谁敢逼她?
莫非……老太太当时并没有表态支持鸳鸯?
想到这一层,王夫人的心里不由得替鸳鸯感到心寒。
辛辛苦苦服侍了你这么久,居然到头来还要嫁给你那老儿子做小,当真是苦了鸳鸯那丫头了。
不过,这种话王夫人自知不便于说出来。
看着一脸心忧的贾母,她笑着宽慰对方道:“你也别太担心,鸳鸯那丫头性子虽然要强,但也不至于想不开,说不定是躲到别的哪个丫鬟房里了,明儿个说不定就回来了。”
贾母一听这话,顿时又急了:“你不知道啊,今儿个白天的时候,她就当着我和你那妯娌的面拿剪刀要往喉咙上戳,要不是被我喝住了,当场就出事儿了。”
王夫人听闻还有这一出,顿时也是一阵紧张,心道如果是那样的话,还真不好说这丫头会不会干出什么傻事来。
念及此处,她看着贾母道:“要不我让府里的上上下下现在就都起来寻寻那丫头?”
贾母闻言,沉默着看了看王夫人,数息之后才开口道:“这事暂时还不能太张扬,这样吧,你先找三五个信得过的下人,悄悄的在府里的池塘水井处找一找,丫鬟们的住处也可以去看看,但先别惊动别的人,府里的各处门子那边也派人去问问,如果寻不找,明儿个再说。”
“好,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有些不便的地方我就亲自去走一趟。”王夫人听罢,轻轻点了点头道。
贾母见状,又叹了口气:“这事先这么办吧,但愿鸳鸯那丫头别想不开。”
王夫人闻言,笑了笑道:“你就放心吧,那丫头我想不会那么不机灵,她肯定知道爷们嘛无非就是一时兴起,等过了这阵儿,也就淡忘了。”
贾母听罢,神情有些黯然的道:“但愿吧。”
说完这几个字,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王夫人见状,也没有多言,随即就离开了。
等回到自己的住处,她立马将金钏儿几个丫鬟喊了过来。
将事情简单跟她们说了一番后,这些丫鬟当即就拎着灯笼下去了。
下一刻,各处有水的地方都成了她们寻摸的重点地方。
当然,还有其余丫鬟们经常聚集的地方。
而王夫人自己,也拎着一盏灯笼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从心里来说,她是不相信鸳鸯会这个时候寻短见的。
毕竟,活着就有很多种可能,府里这么多丫鬟,说不定过两天贾赦就有了别的目标。
所以说,王夫人更倾向于鸳鸯应该是躲在哪里去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去找她的哥哥嫂子去了。
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往往总会想到自己的亲人。
而鸳鸯要去找她哥哥嫂子,那肯定就要经过门子那边。
念及此处,王夫人拎着灯笼往府里的各处大小门房而去。
大半个时辰之后,事情总算是有了些眉目。
据府里西门那边的门子说,天黑没多久就见鸳鸯从那边离了荣国府。
而鸳鸯平日里总替老太太办事,所以经常出入府门。
门子以为她又是去替老太太办事的,也就没有多问便让她出去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王夫人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出了荣国府,估摸着就是去她哥嫂那边了,估摸着天亮也就回来了。
这样想着,王夫人立马急匆匆的往贾母那边而去。
贾母听闻鸳鸯是自己偷偷跑出了府,原本悬在心里的那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加上听了王夫人的一阵宽慰之言,她也再度躺下歇息了。
然而,经过这么一折腾,回到自己房里的王夫人却睡不着了。
看着梳妆台上花瓶里的几支各色的寒梅,嗅着花枝散发出来的暗香,她不由得细细观察起这些花儿来。
这个季节,唯有梅花独绽,而王夫人对这种花又情有独钟。
所以,每年冬天她都会让丫鬟去外面折些梅花枝回来,插在花瓶里。
等前面的枯了,便又换几支新的。
而这件事,每次都是金钏儿去做。
久而即之,金钏儿也摸透了王夫人的喜好,每次都将花瓶里插得漂漂亮亮的,各种粉的红的黄的颜色搭配得极好。
看着这些寒梅,王夫人不禁暗暗感叹:“金钏儿这丫头果然用心了,插花果然是门艺术啊!”
念及此处,王夫人忽然想起了插花的另一层含义,之前的那场梦又不禁浮现在了眼前。
而此时,苏然也在府里研究插花艺术。
只不过,那朵花名唤袭人花,也是香气袭人,让人陶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