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都被吓傻了。
而钟鸣看着这突破自己认知的一幕，瞳孔缩紧，脑袋再一次有了空白。
他无法解释，自己从谢今阳身上看到的东西。
在谢今阳翻了个白眼彻底昏死的那一刻，符桥手一松，他整个人跌落在地，昏迷了过去。
钟鸣都无法去问，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只看见符桥转过来看向他的眼神，冰冷而没有一丝人性，像是一头嗜血生存的猛兽。
这一刻，钟鸣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人。
她现在的模样，和刚才那个喝着奶茶笑眯眯看他的无辜小姑娘，天差地远。
半晌，那双冷漠的瞳孔里，才恢复了一丝温度：“他没死，看着他，我说过，这医院里有东西。”
钟鸣这才回过了神。
他看了看地面上昏死过去的谢今阳，又看了一眼符桥，脸颊上的肌肉都在剧烈抽搐，他克制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用着多年来身为刑警的本能压制住，勉强干涩着问出了一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毕竟我需要和你们合作。”
说完这话，符桥转身离开监控室。
而钟鸣眼看着符桥离开，好半晌，他握紧的拳头松开，并没有跟上去，而保安早就被吓懵在一旁，更是不敢出去。
符桥来到医院大厅，直接乘电梯上了十九楼。
系统这才适时开口：“你刚才发火了？我都好多年没看见了，但我觉得那小贱人肯定会对你出手，你没想到？”
它一个系统都看出谢今阳有问题。
更何况这人资料漏洞一大堆。
“想到了，我吓钟鸣而已，省的他问东问西，一次性解决更好。”
符桥语气轻松，全然没有刚才的紧绷，她拍了拍手：“这医院里面的确有鬼东西，我一进来差点被臭晕过去。”
那种臭，一种腐烂和血腥交织的气味，是普通人闻不到的味道。
“魔种？”
系统想到三兄弟和鬼差都说过的东西。
符桥没见过也不能肯定：“大约是。”
毕竟世界这么多，她经历过类似的，但没经历过完全一样的。
不确定这种有什么区别。
光辉医院一共十九楼。
这是个有点意思的数字。
更有意思的是，当符桥进去那一刻，她就感觉到这电梯被某些人设下了障眼法，当她自己一个人独处里面的时候，那代表着19的血红数字跳了跳，变成了——20。
众所周知，光辉医院没有20楼，这应该是顶楼，顶楼是不会有电梯的。
可现在，它确确实实出现了按键里没有的二十楼。
系统仿佛明白了什么，禁不住有些同情道：“那杀你的倒霉蛋该不会进了二十楼吧？”
就是因为系统能调取附近监控，可以确定，杀她的独狼因为被钟鸣追，慌不择路之下混进了光辉医院。
而系统的监视到光辉医院，就被某种能量给阻挡了。
这是灵气。
有人在光辉医院设下了阵法，在这里进行某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现在，只需要上到这个在医院里并不存在的二十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