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倩影被带走,一众老师大大松了口气。
这样的毒瘤隐藏在教师队伍里,早晚是个祸害。
没几天,学校对她的处分也下来了。
取消所有已评职称和论文署名,并且开除永不录用。
这么一来,向倩影在学术界的路算是毁了。
以后就算从局子里出来,也没有学校再敢录用她。
而刘宇洲这边。
宿舍房间沾过别人气息,他当然不会再住。
他顺理成章跟媳妇儿一起住空间别墅。
空间内。
两人今天折腾半天,都有些累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孟真解了辫子,对着浴室镜子梳着柔软黑亮的发丝。
刘宇洲松了松衬衫领口,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着扣子。
他视线不经意撇过浴室中间偌大的下沉式浴缸,
脑海里浮现媳妇儿背对着他伏在浴缸边缘的画面:
光洁白皙的背上下起伏,
缎带般的长发散在身后,
清晰性感的蝴蝶骨因为用力而微微颤动,
被两只大掌紧紧箍住的细腰,
往下是蜜桃一样的曲线……
随着脑海里的画面,刘宇洲眸光逐渐幽深。
他嗓音低沉诱惑:“媳妇儿,一起洗?”
孟真拿着梳子的手一顿,抬眸对上镜中男人滚烫的眼神。
一起洗澡大概就等于某种隐晦邀请。
她放下手里的梳子,转身。
四目相对。
男人上身的衬衫已经脱下,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上身。
肤色冷白,肩背宽阔平直,沟壑分明的腹肌仿佛积蓄着无尽力量,一旦触碰,便会如同电动马达一般,源源不断直捣重心。
孟真视线流连在男人上身,想到某些画面,她双颊绯红,眼波颤动,身子止不住发软。
她是亲身感受过那块垒分明的腹肌发狠起来有多……
“媳妇儿,在想什么?”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嗓音透着危险。
说话间,孟真被圈在男人壮阔的胸膛和洗手台之间。
坚硬的腹肌抵住她。
就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嗯?”刘宇洲腹肌微微用力,继续逼问怀里的人。
“没、没…想什么……”
呼吸间都是浓郁的冷松气息,孟真说话带了点喘。
听到人耳朵里,就觉得是她在发嗲。
她只脱了外头的白色针织衫。
里头是一件淡紫色掐腰吊带裙。
上身紧,裙摆松。
没了外套遮挡,胸前大片瓷白肌肤便暴露在外。
“没想什么?”
刘宇洲语手指捏住女人下颌,
“那为什么脸,这么红?”
两人肌肤相触,孟真鼻息间都是浓郁的冷松气息。
她脸颊生晕,眼波如醉,一副很要人疼的样子。
没回答男人的问题,反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男人胸膛,如同奶猫儿挠人一般,勾得人心痒。
刘宇洲腹肌略一用力,将柔软处抵得更紧。
手指把玩着媳妇儿肩头的发丝,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细白肩头,极细的淡紫色吊带、傲人起伏的雪峰…还有往下单手就能掐住的细腰……
男人幽暗眸光染上一丝猩红。
忽然低头埋入那大片雪腻之中,喉结咽动。
空气中响起如\/饥\/似\/渴的吞\/咽声。
如果说之前对着向倩影,男人是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
现在对着自己媳妇儿,俨然是跌落凡尘的斯文败类。
肆无忌惮地攫取着怀里的馨甜。
孟真身子随着那吞\/咽声轻颤起来,小嘴发出奶猫儿一样的声音。
冷松气息仿佛带了火,扫到哪处,那处肌肤便滚烫起来。
让她周身都透着难言的空虚和热潮。
她胸脯微微起伏,纤腰不自觉挺\/动。
哼哼唧唧地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
活像个磨人的小妖精。
刘宇洲抬头,薄唇重重含住柔软红唇。
冷松气息横冲\/直入,贴搅绕缠着小鱼儿,接着便越探越深,将那哼唧声彻底堵了回去。
孟真软成一滩水,被男人抵在洗手台间,翻来覆去的折磨。
横冲直撞的时候,男人滚烫呼吸拂在她耳畔,哑着嗓子警告:
“媳妇儿,下次不许再让我用那种方法套话。”
孟真手臂圈着男人脖子,小脸娇艳欲滴,发丝凌乱披在肩头,一句话答得断断续续:“不、不会了……”
最后这个澡不知不觉又洗到了后半夜。
本来的睡意全磨没了,两人索性躺在床上聊天。
说起宿舍生活,最近发生的事都不太愉快。
刘宇洲索性道:“媳妇儿,要不你这段时间都别回宿舍住了。明天我们去看看新房进度,早点搬进去。”
“这几晚我们找个宾馆凑合一下。”
宾馆条件比招待所好,刘宇洲一个男人住哪里都无所谓,关键是怕媳妇儿住不好。
出了陆茜那事,孟真也正好不想回宿舍。
“好呀,明天我就回宿舍收拾东西。”
刘宇洲把媳妇儿揽紧几分,“明天我没课,我陪你一起去。”
孟真窝在男人怀里,乖巧点头。
两人又说到新房布置。
新房以前是一座郡王府,面积大,房间也够多。
他们两个人住着确实有些冷清。
孟真跟刘宇洲商量:“要不,让大哥和三弟也搬进来吧?反正他们两个还没对象。”
“好啊,那我改天问问大哥他们的意见。”
刘宇洲什么都依着媳妇儿,这件事当然也是。
大哥和三弟要搬过来,家具就得再多置办一些。
孟真想到地质队那边的房子,东西还挺全。
提议道:“不如我们找个车,把地质队那个房子的家具都拉过来。当时那些东西也是我们认真置办的,闲置在那里可惜了。”
刘宇洲:“也行,我让队里找个车运过来。那边房子就还给队里,分配给其他干部住吧。”
孟真:“你那边工程都交接完了?”
“嗯。”刘宇洲把媳妇儿小手握在掌心,时不时揉捏着,“我负责的部分已经差不多完工了,后期副队收尾就行。”
两人聊着新房的事,渐渐困意又上来了。
孟真窝在男人怀里,闻着熟悉又安心的冷松气息,进入梦乡。
刘宇洲爱怜地吻了吻媳妇儿发顶,也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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