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完手表回家的路上。
陆正庭脑海里还回想着岳珊那身穿搭。
他知道对方和刘振兴结婚了。
“想什么呢正庭?”叶宁看着男人,关切道。
陆正庭视线落到自己妻子身上,对!
他想起来了,岳珊那身穿搭,不就是自己妻子平日的装扮吗?
岳珊在模仿自己妻子!
而岳珊和刘振兴结婚……
他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那不就是说明,这么多年来刘振兴竟然、竟然还在想着叶宁!
他怎么敢!
陆正庭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募地收紧,脸色瞬间沉下来。
一旁的叶宁留意到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正庭,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没事。”陆正庭摇摇头,努力压下心头的情绪。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晚上。
叶宁被一双铁钳箍着腰,来来回回地折腾,力道大得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散架一般。
直到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乐冲上头顶,如同一场盛放的烟花,在她脑中炸开。
“a……”
她难以抑制地出声,尾音颤得厉害。
然后烟花还没结束,她人又被翻了个面。
四目相对。
男人极具侵略感的视线紧锁着她的眼睛,嗓音又哑又糙,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喘,
“宁宁,你、爱我吗?”
两个人婚后契合了无数次,陆正庭还从没在这种时刻问她这个问题。
此刻叶宁要还没觉察到男人的不对劲,就白跟他处了这么多年了。
想到下午见到模仿自己的岳珊,再想到刘振兴,叶宁突然福至心灵。
她红唇张了张,纤臂一把勾住男人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吻得陆正庭刚平复下去的冲动,又翻涌直上。
两人位置对调,叶宁坐在坚硬的腹肌上。
俯视着男人。
一边纤白指尖勾勒着男人俊挺的眉眼,一边小嘴甜得腻人的哄。
“我不爱你爱谁?”
“你刚刚没感受到我有多快乐吗?”
“嗯,正庭……”
陆正庭看着女人此刻居高临下又娇媚如水的模样,
轰的一声,
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
他的宁宁就是个妖精!
月光如水,一室旖旎。
淡淡的月光照射着墙上那幅叶宁创作的油画。
马上的少女身着鲜红骑装,一手扬着马鞭,一手拽着缰绳。
双腿夹紧马腹,在草原上肆意飞驰。
赤棕色的骏马健壮有力,仿佛不知疲惫一般,驮着身上的少女起起伏伏,往远方奔去。
而另一边。
岳珊从洋行离开之后,脑子里总想着叶宁那身暗红色旗袍。
她脚下一拐,进了隔壁一家旗袍店。
不买手表,索性买了一身旗袍。
再去首饰店挑了一个珍珠发夹。
最后花钱去理发店烫了个头。
晚上回家,她学着叶宁的打扮,画上烈焰红唇,再换上暗红旗袍,将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
“阿珊,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折腾啥?
刘振兴换上睡衣,准备休息。
准头看到镜子里黑发红唇的妖冶女人,一下目光都直了。
似乎佩兰以前也爱这么打扮。
涂红嘴唇,烫长卷发,当时他还怪妻子高调,资本主义做派。
只允许妻子在家这么扮给他看。
但自从他那么说了之后,妻子便再也没有这么打扮过。
现在回想起来,刘振兴只觉意犹未尽。
腹下升起一团火,他上前一把抱起岳珊……
岳珊攀上高峰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一种怀疑,
每次她按着叶宁的打扮,刘振兴都会格外热情。
所以,这男人到底是喜欢她?
还是喜欢打扮成这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