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洲其实没那么想要孩子,一开始只是心里较劲,觉得孟真不想给他生孩子。
现在孟真松口说想给他生孩子,他心头那点疙瘩立刻烟消云散。
“媳妇儿,生孩子的事我们顺其自然。”
“嗯,听你的。”孟真靠在男人怀里,乖顺点头。
两人抱着甜甜蜜蜜地说了会儿话。
没一会儿两片唇瓣便如胶似漆地贴在一起。
轻啄慢舔,室内渐渐响起变了调的哼唧声。
自从刘宇洲手术后,两人一直没有过。
现在说开了生孩子的事,又做过手术,两人再没有任何顾忌,战火很快就燃了起来。
今晚的刘宇洲格外放肆,仿佛饿极的野狼逮住了一只小野兔。
掰开小野兔的腿,大开大合地享用起来。
孟真身子被迫承受着一次次冲撞。
整个人深深地陷进床垫之中。
嫣红欲滴的唇瓣配合着撞击一张一合。
娇媚如水的声音不成调子,却仿佛每一声都带了钩子,勾得刘宇洲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似乎觉得还不够,真丝睡裙揉得不成样子,随后被粗暴一扯,扔到了地上。
凝脂般的肌肤雪白耀眼,暴露在空气中。
湿热的气息附了上去,跋涉许久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甘露,
又仿佛饿极的狼,动作野蛮又狂暴。
孟真里里外外都被彻底占有。
直到脑海中的白光如巨浪涌来,她控制不住地拱起,颤抖失声。
夜,才刚刚开始。
到最后,孟真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反正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被擦洗过换了干净的睡衣,床单被套也都通通换过。
再看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精神抖擞,一丝疲态也无。
根本不像忙了一夜的样子。
“媳妇儿,今天给你放假,你多睡会儿。下午也可以陪陪大哥大嫂。”
刘宇洲深情款款地揉了揉孟真发顶,昨晚他确实没控制住,要得狠了一些。
后面媳妇儿都被他折腾得直接晕过去了。
“腿还酸吗?”刘宇洲大掌从薄被里探进去,轻轻揉着孟真细滑的腿。
孟真反应了一瞬,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
嘶——
就跟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酸。
那感觉就像许久没运动的人,忽然进行了一次高强度的运动,结束后那种肌肉酸痛难忍的感觉。
听到她娇滴滴一声吸气,刘宇洲索性掀了被子,目光落到那双白嫩又布满指痕的腿时,简直心疼难忍。
温热的手掌从小腿开始慢慢往上轻揉。
“媳妇儿,对不起……”他一边揉,一边低声跟孟真道歉。
不过要是昨晚的画面再来一次,想必他也还是控制不住。
孟真傲娇地哼了一声,杏眸似娇似嗔地瞪了男人一眼。
现在知道道歉,昨晚抱着她腿折成各种姿势尽兴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抱歉?
动作是有记忆的,一想到那些姿势,孟真脑子就跟过电一样,神经末梢仿佛还残留着那种极致的愉悦。
羞得她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