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帮帮我。”
“我也要重新接。”
“我要敷神药。”
“……”
恳求声此起彼伏,易春看着这些孩子,他们眼里全是渴望。
成为一名优秀的运动员是他们的梦想,接骨康复非常关键。
易春笑着点点头,帮助孩子们义不容辞。
他挨个重新接骨,包草药上夹板。
有几个小护士帮忙,倒是快了许多。
几个孩子全接好了,易春从空间意念移出来半桶井水,吩咐他们每人喝了一口缸。
“院长,小冠军醒了。”小赵护士匆匆赶来,欣喜万分的。
“嗯,太好了,小春,走,看看去。”吴亦明一喜。
“走,姐夫。”易春笑容满面的。
几个孩子听了,纷纷议论。
“救活了?”
“当时好吓人,满脸都是血。”
“肯定是是大哥哥救的。”
“大哥哥好本事。”狗子佩服的。
“他是鼎鼎有名叶氏传人的徒弟,能不厉害?”小李护士边包边说。
“叶氏传人?好像听爷爷说过,一个了不起的神奇人物。”狗子喃喃自语。
“那是当然。”小李护士包好了,转身走了。
另一间病房。
小冠军醒了。
“这是哪?”
“这是医院。”
“我这是怎么了?”
他想起身,却浑身没劲。
小赵护士笑眯眯的:“你昨天受伤昏迷不醒,是院长和易春救的你。”
小冠军有气无力的:“谢谢你们,我想见见爹娘。”
小赵护士为难的:“院长,你看。”
吴亦明点点头。
小赵护士欣喜的跑了出去。
医院门口,家长们没有见到孩子,忐忑不安,正蹲着唉声叹气的。
“各位家长,好消息,孩子都没有事,可以进去探视了。”
“太好了。”
“我的儿啊。”
“……”
小赵护士笑了:“小冠军家长跟我来,其他家长前面右拐第一间房就是。”
一对农村夫妻跟着小赵护士到了小冠军身边。
小冠军满含泪水:“爹,娘。”
中年男子:“儿啊,没事就好,你娘都哭了好几回了。”
“听你爹瞎说,娘坚强得很,没哭。”中年妇女边擦泪边说。
“小子,算你命大,叶氏传人的徒弟正好在这里,不然,我也回天无力。”吴亦明笑容满面的。
“叶氏传人?听老一辈讲过,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也能救活,儿啊,你好福气。”小冠军父亲露出敬佩的神情。
小赵护士笑着说:“咱们院长可是响当当的一把刀,小冠军的开颅手术就是他做的。”
小冠军父母异口同声:“谢谢院长,谢谢这位兄弟,你们是孩子的再生父母。”
吴亦明谦虚的:“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
“客气什么,遇到了是缘分,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易春一本正经的。
“病人身体还很虚弱,家长赶紧去弄点红糖鸡蛋汤或鸡汤给他补补。”吴亦明叮嘱。
夫妻俩一人守着孩子,另一人到外面忙去了。
看到孩子已经醒过来,头脑清醒,他们松了一口气。
那几家孩子家长进去一看,孩子们一个个跟没事人儿一样。
只是孩子的手上或脚上纱布包着,夹板夹着。
这几个孩子嚷嚷着要出院了,家长们无奈,只好由着他们。
刚刚还吵吵闹闹的病房人去楼空,安静了。
只剩小冠军一人孤零零的在医院。
打针吃药一星期,加上易春的艾灸,他也出院了。
易春叮嘱他回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小冠军点点头,跟着父母快乐的走了。
晚上,老李拉了两吨煤来,易春下了一吨在县一中附近108号院子里。
又叫老李运到易萍家门口,下了一吨给易萍。
易萍现在坐月子,都在这里烧火做饭,这一吨煤简直是雪中送炭。
她对易春充满了感激。
煤碳比柴火耐烧,几坨煤碳可以烧一下午,熬汤不用守着加柴了。
易春煮了一碗面,煎了一个荷包蛋给老李。
老李早就饥渴难耐了,也不客气,坐在易萍家院子里边吃边聊。
这家煤厂出事了,井里塌方,乱作一团了。
这煤是老熟人悄悄卖给他的。
“还是李叔有本事。”易春听了,笑笑。
“出门在外这么多年了,没点关系,不白混了?”老李傻笑。
“这桶鸡蛋和这只野鸡你拿去,给孩子补补。”易春提着一桶鸡蛋,抱着一只野鸡给他。
老李吃完面,乐呵呵的接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把鸡蛋小心翼翼的放车上,野鸡装进米袋子里提上车。
车门一关,钥匙一扭,油门一踩,车缓缓走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易萍出月子了,要办满月酒。
早上,王兰拿着红鸡蛋,在孩子头上轻轻的来回滚三次。
嘴里念念有词的:“鸭卵身,鸡卵面,好亲成,来相匀。”
王兰准备了孩子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帽子,还有银手环和长命锁。
银手环和长命锁是易春给的,孩子的衣服、裤子是赵莉莉做的,只有鞋子、袜子、帽子是她亲手做的。
易萍开心地收下,左看右看,很满意。
易春意念从空间打了点井水,调了点鱼饵,早早骑车出去钓鱼了。
到了湖边,他停好车,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取了一小坨鱼饵,挂在鱼钩上,一甩,静静等待。
湖面忽然荡漾着水花,来了一群鱼。
易春把它们意念移进空间河流里了。
“快,鱼上钩了。”朱青提着桶,拿着鱼竿走了过来。
“小子,这段时间干嘛去了?”易春一甩,四斤多的鱼上岸了。
“哎,我爹的大哥在煤矿,听说出事了,我爹他们都要上班,叫我去看看。”朱青放下桶和鱼竿,跑过去,取下鱼钩,把鱼帮他放米袋子里,泡在湖边。
朱青提着桶,拿着鱼竿过来坐下,边钓鱼,边聊天。
前段时间,他到那个偏远的地方看望大伯母她们。
七拐八拐的,天快黑了才到达,朱青一推开门,只见大伯母哭天喊地的,几个堂哥垂头丧气,默不作声。
家里冷火秋烟的,还是朱青出钱办的葬礼。
几个堂哥没有工作,可以去一个堂哥顶职。
他们又为了这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差点打起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大伯母也没有了主意。
朱青无奈,出了个抓阄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