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快,快将他放下!”
见长卿一脸黑沉,洛清欢直觉不妙,连忙起身想要阻止长卿,长卿却是已经将少年高高举起,只要一松手就能将少年摔得粉身碎骨,洛清欢见状朝着长卿扑去。
一把将男人的腰身保住,在男人一晃神的瞬间洛清欢用自己的灵力接住了掉落下来的、还处在昏迷中的长渊,将长渊缓缓放在草地上,洛清欢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面前还有一个大麻烦要处理。
“他是谁?”见洛清欢护着对方,长卿的声音不由得冷了下来,洛清欢只好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对待长卿。
“是天宗弟子长渊,我们也是不久之前碰到的。”
哄魔尊第一步,做个老实人。
果然,听到洛清欢老实的回答后,长卿的态度明显要好上许多,他反抱着洛清欢,垂下头来望着她,两个人分开的时间并不久,但是只要一颗=刻没有看到洛清欢,长卿的心中就像是有无数猫爪在挠一样,他迫切的渴望再次见到洛清欢。
这个时候,长卿根本懒得再管倒在地上的少年是谁,他将怀中的洛清欢轻轻举起一个头的高度,这个高度刚刚好能够让他以最舒服的姿势,亲到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
重逢的拥抱,吻,这些对于长卿来说都是必须的,洛清欢心中清楚,事情已经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哄魔尊的第二步,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思考问题。
洛清欢看看地上昏迷不醒的长渊,又看了看长卿,小心翼翼地开口。
“师傅,你找我肯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没什么。”
长卿皱眉,虽然已经因为洛清欢的诚实而冷静下来,但长卿到底还是十分在意那个躺在洛清欢怀里的少年,见长卿的情绪还算是稳定,洛清欢适时开始解释。
“长渊是那个老头子的徒弟,我见他资质不错就指点了他一番,没想到在他身上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果然,长卿被她的话所吸引,洛清欢拉着他的手让他为长渊把脉,长卿也发现了少年丹田的异常之处。
只是与洛清欢的震惊不同,长卿望着面前的少年陷入了深思。
“欢欢,你方才说这名天宗弟子——名为长渊?”
“是,师傅。”
“原来如此……”
望着面前昏迷不醒的长渊,长卿忽而冷笑数声,他伸手覆盖在长渊的额头,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长渊的额头处便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花纹。
洛清欢是认得这个花纹的,她曾在长卿的身上见到过一模一样的花纹,还有长卿的衣服上也是,那张牙舞爪的金龙脚下踩的不是云而是这个花纹。
“师傅,难道长渊他……”
“早在数年前,我还未成魔时曾遇到一名婴儿,婴儿受重伤不久于人世,我便将自己的灵力传到了他身上。然而这婴儿体质特殊,不仅能够吸收大量灵气,而且还能抢夺他人神识,我的神识也被他夺走一缕,只好将这个婴儿封印并交给山村妇人收养。本以为没有再见之日,没想到今日却是再次相见。”
“那,那长渊丹田的金丹是……”
“当年的灵力与神识在婴儿丹田内不断壮大,竟是在他体内再造金丹——我入魔,这神识怕也是受到了影响,结成魔丹。”
能够吸收他人灵力,结成另一个金丹,那么这长渊的体质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炉鼎!
从来都只听说过女修士有炉鼎体质,谁承想长渊一个男子竟然也是炉鼎体质,而且是极品炉鼎,只需要供给少量的灵力就可以在他的丹田内生成新的金丹,这金丹同常人的金丹没有区别,只要将其取出化为己用——金丹中大量的灵力直接可以帮助那人突破一个大境界!
但是这样的做法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就是必须保证炉鼎的修为比自己低至少三个大境界,如若不然便很有可能想像是当初的长卿一样,被其吸走灵力和神识。
这样逆天的修炼方式,有无数修士垂涎。
拜师之时,师傅会将自己的神识打入徒弟体内,所以长渊的师傅,天宗掌门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徒弟的体质,既然知道长渊是炉鼎体质,天宗掌门却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长渊,洛清欢不得不怀疑这天宗掌门的用心。
……
请假
今天身体实在是难受,有些写不下去了,剩下的我明天会补上,这几天变天变得很快,希望大家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像我一样感冒了哦。
向大家鞠躬!么么哒!
伦敦城本月最新鲜的事莫过于平民出身的格里芬先生被女王陛下亲封男爵,虽然说封爵前向外人透露过格里芬先生是西西里公爵的表亲,但众人又不是傻子,表亲一词说到底不过是一块遮羞布,爵不封贫,王室历来的规矩是万万不能坏的。有人说是格里芬新打造的“腕表”讨好了女王,也有人恶意揣测向来风流多情的女王陛下在微服私访之时看上了格里芬,一时间流言四起。
此时众人议论纷纷的话题主角格里芬男爵正坐在会客室舒适的长椅上,低头专心致志地给怀里的宠物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新来的男爵先生,可还适应这宫里的生活?”说话的是玛丽小姐,西西里公爵的小女儿,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因为颇受女王宠爱而被破例留在宫里生活。比起其他贵族小姐,玛丽极为擅长察言观色,在女王陛下首次见到格里芬时就看出了这个男人在女王心里有着非同凡响的地位。
果然是位风流多情的陛下呢。玛丽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即使出身低贱也磨损不了他高贵的气质,同一般贵族相比不遑多让,瞧瞧,连她都心动了呢。
“宫里的生活自然要比外面好太多了,西西里小姐不需要担心。”
格里芬说话的同时将怀里蜷缩着的小狗放到了地上,小狗亲热的冲他摇着尾巴,在他多次挥手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陛下的爱犬倒是更亲近你呢,”玛丽笑容懒散,不紧不慢地尝了一口新鲜的牛奶,“男爵大人怎么不亲近亲近家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