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下次有空再来家里坐坐啊。”
王寡妇掩着嘴偷笑。
许大茂没了把柄，又恢复了以往的嚣张气焰。
“小婊子，我算是看出来了，就是你们在坑我。
md，给老子等着，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哎，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
是不是欠收拾……”
“闭嘴，安静点。”
老汉骂了儿子一句，转头看向许父。
“既然事情结束了，那就不留你们了。
请……”
许父也知道人家这是在送客了，招呼儿子走人。
“呸，臭婊子，这些东西就当老子施舍给你们了。
一群乡巴佬。
呸。”
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许大茂转身就走。
“许大茂，其实我没告诉你。
你不行。
就那么几秒，老娘都没感觉呢。
哈哈哈哈。”
王寡妇直接当着几人面把这事说了出来。
许大茂的拳头都紧了。
刚想回头就被父亲拉住。
“走，还不嫌丢人的啊。”
“哈哈哈。
不是男人啊，许大茂。”
不理会后面王寡妇的嘲笑，许大茂咬着牙骑车离开。
他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来这里的。
绝对不会。
一路上，气氛有些安静，一点都没有解决问题后的开心。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站在自己自家门口，许父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爸，你说什么呢。”
许大茂脸色涨红，着急地喊了出来。
“别嚷嚷，你想让别人都听到嘛。
你就和我说实话，那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爸，您还没看出来嘛。
这就是那个女人胡说的，就是为了抹黑我。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啊。”
许父有些怀疑。
“那你媳妇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什么动静。
你看看傻柱，人家还在你后面结婚呢。
怎么就有孩子了。
你说实话，是不是你的问题。”
许大茂怎么可能承认呢，虽然可能就是他的问题。
但他承认了，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和妻子同房，许大茂确实是尽力了。
但本身实力不允许，也就勉勉强强三分钟吧。
受伤的时候就更别说了，因为不是自己把握主动。
节奏权都在薄宇手上，她随便摇晃几下，自己就受不了。
不到一会儿就瘫死在床上。
可是，这肯定不能告诉自己父亲啊。
“爸，这事不怨我啊，都是薄宇不配合。
我可是很想要孩子的，可是就我一个人也生不出孩子呀。
一想到傻柱那得瑟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现在就恨不得有个孩子，直接扔到何雨柱脸上。
您说说我能怎么办。
我怀疑啊，估计就是薄宇有问题，生不出孩子。
再过些时间，要是还怀不上，我就带她去检查。
我就不信，傻柱都有孩子，我就没有。”
许父满意地点头。
“好，这事你上点心就成。
晚上回去好好和你媳妇说说，早点给我生个大孙子。”
许父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小声地说道：
“薄宇去检查的时候。
你……你……”
“哦，爸你的意思是让我也陪着去吧。
放心，我会陪她的。”
“不是，是……你顺便也查查。”
说完，许父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原地，许大茂独自在风中凌乱。
半晌，他才回过神，落寞地骑车离开。
……………………
“徐大茂，好啊你，你这是打我脸啊。”
“科长，不是，我是……
真的有事，真的。”
梁科长把搪瓷缸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你有事，你有事。
你有事你就不能让别人帮你请个假啊。
你就这么直接旷工。
亏得你还在下午回来。
咋的，是不是还想让我表扬你两句啊。
说你许大茂懂事，旷工也只旷半天。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许大茂急忙给梁科长倒水。
“不是啊，科长。
我是真给忙忘了，忘了没请假了。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科长您就别生气了。”
梁科长挥挥手。
“行啦，你就别忙活了。
我不渴，被你气饱了。
你说你，你怎么就这么看不清形势呢。
我前脚刚表扬完你积极进取，力争上游。
你转眼就给我旷工。
你说说，你是不是跟我对着干。
你想干嘛。”
许大茂立马陪笑。
“科长，都是我的错。
您先消消气，消消气。”
“消气，我生什么气。
马上滚蛋，今天算你旷工。
你给我回家反省去。
赶快滚蛋，滚蛋。”
许大茂自然不敢多留，老实地关上门，灰溜溜地离开了。
其实梁科长这么生气也是又原因的。
他是宣传科正科长，下面有一个副科长。
他是李主任一系的人，下面的副手却是杨厂长的人。
双方自然是水火不容。
平时就多有摩擦，谁都不服谁。
不过自己毕竟是正科长，牢牢占据着上风，对方生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谁知道这许大茂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自己前段时间把他树立为典型，准备重用他。
这也是李主任的意思。
但谁知道，自己前脚表扬他，他后脚就掉链子。
竟然敢一声不响就旷工了。
其实旷工也不算什么事，可是谁让宣传科管记录的是他的对头。
人家凭借这件事，现在小题大做了。
说什么自己识人不明，任人唯亲。
就这种无缘无故旷工的人，一点都不把厂里的规章制度放在眼里的人。
怎么能当典型呢，还不是有黑幕啊。
最后还说什么自己受贿了。
虽然都是些没有证据的指责，可是架不住人家借题发挥啊。
以前没机会，这下逮着机会了，人家可不想松手。
李主任正在使劲呢。
这件事最重的结果也就是口头惩罚自己，说自己看不清人。
可是这件事自己真的没做错什么啊。
他就是正常提人选，谁知道这许大茂是这么个玩意儿。
都怪许大茂，不争气的东西。
所以，梁科长脾气能好才怪了。
……………………
梁科长那边在生气，许大茂也不例外。
“md，晦气。
什么玩意儿。
之前拿老子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这副嘴脸。
王八蛋。”
许大茂骑着车，骂骂咧咧的。
“哎哎哎。
你停下。
没下班呢，你怎么就走。”
“我今天请假了，准备回家。”
保卫科的人这才放行，低声对身边的人道：
“请假了还来厂里，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小点声，人还没走呢。”
许大茂自然听到了，但也不敢和保卫科的人争吵，骑着车跑了。
一路上，他都是骂骂咧咧的。
心里暗骂自己真是蠢。
早知道就不回厂子里了，白白受了一番骂。
晚上，薄宇一回到家就看到许大茂在喝酒，有些纳闷。
“怎么了，爸妈家的事没解决吗？”
“啊……
哦，你说的那事啊，解决了。”
许大茂以市价你妹
“那你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还一个人喝闷酒。”
许大茂没回答，继续喝了一杯。
薄宇没再询问，起身去做晚饭了。
晚上何雨柱还在想，许大茂怎么转性了，竟然没有再来找他。
可真是件稀罕事。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周四。
上午，秘书通知何雨柱去大会议室开会。
何雨柱到的时候，来的人不少了。
“你好。”
…………
“嗯，好久不见。”
…………
“好好，下次，下次一定。”
…………
“行，那我就等你通知了。”
…………
一路上，和许多认识的人打了招呼，何雨柱坐在了李科长旁边。
这都是上次送出去虎骨酒打下的关系。
就算是没得到的人，也都愿意和何雨柱套近乎。
又是【三“贱”客】会合。
韩主任贱笑，低声道：
“柱子，你那东西神了。
这些天我在家里，你别提那是有多神了。
之前那娘们还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
现在，对我说话那是太温柔了。
哈哈哈哈。
舒坦。”
何雨柱和李科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嘿，你这前不是说是给你朋友拿的嘛。
咱们就到了你的手里。
你这当朋友不行啊，怎么还拿别人的东西呢。”
李科长也是贱笑，听得何雨柱都乐了。
韩主任语塞，他忘记了这茬。
唉 ，得瑟过头了，有些得意忘形了。
立马，韩主任装成了鹌鹑鸟，不搭理这两个损友。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何雨柱和李科长立马大笑，还击掌庆祝。
门开了，杨厂长他们进来了。
会议室里的人立马坐好。
“今天叫大家来相信大家伙心里也清楚。
那就是上面批准了我们厂养猪的申请。
来，发下去给大家伙看看。”
传阅下来两份文件。
一份是厂里上交的计划书，另一份就是筹备的情况。
等待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杨厂长才开始说话。
“既然决定做这件事，那我们就不能懈怠。
不能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要全心全意的，把这件事搞好。
往小了说。
不能辜负上面领导的期待，厂里工人的幸亏。
往大了说。
我们更不能辜负人民的期待，党和国家的信任。
所以，这件事，我们三个人负责。
我是负责人，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把抓。
你们也听说了，后勤新成立了一个新部门。
没错，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
为了这件事，厂里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
养殖科，科长都是直接空降的。
上面这就告诉我们，这件事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下面，让李厂长发言。”
后勤确实是他管的，李主任接过话头。
“呵呵，厂里现在是信心百倍。
我们大家伙可不能掉链子。
不然，到时候肯定没好果子吃。
现在，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新来的科长。
娄科长，可以进来了。”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女的？”
“新来的科长是女的？”
“这怎么可能啊？”
“上面下来镀金的吧？”
会议室里的人议论纷纷。
“柱子，你怎么了，看到妹子也不用这么吃惊吧。”
李科长推了推何雨柱，让他收敛一下。
可是，何雨柱现在脑子都是乱的，这也太戏剧了吧。
“大家好，我叫娄晓娥。
以后就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没错，新来的科长就是娄晓娥。
【她怎么可能来当科长的啊？】
【为什么她会来啊？】
【娄振华怎么没和自己说？】
……………………
何雨柱现在脑海里都是疑问。
但是现在不能表现出认识娄晓娥的举动，只好忍耐。
“娄科长，你就坐在这吧。
大家都认识了啊。
以后开展工作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吊链子啊。”
李主任示意自己讲完了。
杨厂长又开始说：
“接下来就是要大家携手共进。
在座的各个部门，千万不能藏着掖之。
要主动，积极地帮助娄科长。
尤其是后勤部门。
何主任，尤其是你们后厨。
一定要给予更多的支持。
养猪不是一件小事，不容易。
尤其是猪食，你也得出自己那份力。”
“好，我们后厨肯定支持。
保证完成任务。”
杨厂长满意地点头。
“何主任之前是负责那些作物的。
娄科长，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一下他。
既然如此，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散会。”
何雨柱被娄晓娥拦下，刚好他也有很多疑惑，顺势去了自己办公室。
“喝什么？”
“随便，开水就成。”
娄晓娥扫视了一圈，发现办公室没什么摆设。
“你这里怎么这么空啊？”
“呵呵，我就是个食堂主任，要那么多摆设干嘛。
平时还得去食堂看着，就没心思弄这些。”
“谢谢。”
娄晓娥接过水，看着杯子。
“你现在肯定很想问我很多问题吧？”
看到何雨柱点头，她笑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应该会告诉你的。”
何雨柱想了想，今晚没什么要紧的事，答应了下来。
“好吧，那我直接去问你爸。
我确实很好奇。”
“呵呵，我理解。
不提这些了。
我确实有困难找你。
我不会养猪啊，你有什么办法？”
姐，你不会养猪你就当科长。
谁给的你勇气，梁某茹吗？
何雨柱拉开抽屉，拿出一本书递给她。
娄晓娥接了过来，封面上十个大字。
《母猪的繁殖和产后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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