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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

红星轧钢厂

作为保卫科的VIp贵宾,傻柱享受到由外及内、由上到下、由浅及深的全方位无死角的服务。

别提一条龙了,那实在是太低端。

九龙拉棺,傻柱成帝。

这才配得上傻柱的档次。

“哎呦!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草……哈哈哈……”

“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住……”

傻柱舒服的躺在铁架子上放声大笑,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眼泪都飚了出来。

“咯吱咯吱!”

“哈哈哈……猪狗……哈哈……”

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欲仙欲死。

傻柱止不住的手舞足蹈,铁架子床晃的响个不停。

好在这铁架子床用料足,而且出自八级焊工之手,质量那是杠杠的。

周正阳笑眯眯的走进来:“小孙喝口水歇会儿,别累坏了。”

小孙用手中的羽毛,对着傻柱的脚底板蹭了蹭,一连嫌弃道:“科长我不累,就是傻柱这脚,味儿也忒大了,我给他用辣椒水泡了好几遍,味儿还是那么冲,熏得我鼻炎都好了。”

周正阳拿出一个手绢捂住鼻子,走到傻柱身旁,瞥了眼通红的脚底板,冷笑着问:“傻柱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吗?”

傻柱浑身颤抖,眼泪汪汪,满脸哀求道:“周科长、周大哥、周爷我知道错了,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别在整我了好不好,你想让我怎么样,我一定答应。”

周正阳从旁边拿起一根针,冷笑着在傻柱的眼前晃了晃:“怎么样都行?我让你吃屎你答不答应?”

傻柱瞪大了眼睛:“吃屎!周正阳你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

周正阳将针钉在傻柱的肩膀上:“你瞧瞧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呢,刚才还说我让你怎么样你都一定答应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就是个败类。”

“啊啊啊……”

绣花针一刺,傻柱发出凄厉的惨叫。

周正阳拔出针,对着傻柱的脸蛋儿蹭了蹭:“傻柱,你招还是不招?”

傻柱:“我招!我招!你什么都招!你倒是问啊!”

周正阳嘿嘿坏笑道:“我问你,你一晚上跟秦寡妇弄几次?”

傻柱顿时老脸通红,害羞的扭头:“你!你!你怎么能问这么不要脸的问题。”

“啪!”

小孙拿着湿毛巾对着傻柱大腿就是一下:“让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

傻柱龇牙咧嘴道:“一次,偶尔两次。”

周正阳笑道:“呦呵,傻柱你身体不错啊,我问问你,秦寡妇白不白?”

傻柱恨恨道:“周正阳你过分了!”

周正阳眼神一冷,手中绣花针对着傻柱的大腿就是一下:“贱骨头。”

“啊啊啊!白!白!”

傻柱惨叫一声,泪眼婆娑的大喊。

周正阳坏笑道:“那她都是怎么叫的,跟我们兄弟学学,让我兄弟也解解馋。”

傻柱双目通红的瞪着周正阳,发了疯似的剧烈挣扎:“周正阳你个畜生,你不是人,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

太欺负人了!

实在是太欺负了人!

傻柱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傻柱可以容许别人羞辱自己,但绝不能这么亵渎心中的女神。

“周正阳!别让老子出去,老子出去一定打断你的狗腿,打聋你的耳朵,戳烂你的臭嘴……你个畜生……禽兽……猪狗不如的王八蛋……呜呜呜……!”

小孙拿着湿毛巾盖在傻柱的脸上,周正阳解开裤腰带,对着一个放着毛巾的铁桶开闸放水。

“我让你骂!”

完事儿后,周正阳扣好腰带,一手拿着一个铁钳子,从里面夹出毛巾,打开后盖在傻柱的脸上。

“呜呜呜……”

一条!

两条!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傻柱拼命的呼吸,那骚哄哄的味道差点儿没把他熏死。

耻辱!

奇耻大辱!

周正阳你个禽兽!

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小孙看着尿了裤子的傻柱,在铁架床上的动作越来越小,有些担心的说:“科长毛巾是不是盖的有点儿多了?别把他捂死了。”

周正阳拿着铁钳子对着傻柱的腰戳了戳了,傻柱猛烈的挣扎起来。

小孙大骂:“这孙子在演我!欠收拾!”

周正阳将铁钳子交给小孙:“我去垫吧几口,这里交给你了,切记别让他睡着了,一寸光阴一寸金,睡觉那是最浪费时间的事情了,你可得帮他好好珍惜时间。”

小孙拿着铁钳子笑道:“科长您就安心歇着好了,我的手艺您还不放心吗。”

周正阳欣赏的拍了拍小孙的肩膀:“连山啊,好好干,年底我推荐你升股长。”

小孙喜出望外:“谢科长栽培!”

周正阳转身离开,小孙放下铁钳子,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缠着毛线的竹条片,对着傻柱的脚底板就是几下。

“啪啪啪!”

“呜呜呜呜……”

傻柱疼的猛烈挣扎,忍不住又放了几滴水。

小孙捂着鼻子,满脸厌恶:“傻柱!你不是狂吗?你不是喜欢颠勺吗!我让你颠!我让你颠!我让颠”

一个颠字就是一下,傻柱可是美的快要飞升了。

另一边,秦淮茹站在胡同里走来走去,等得心焦气躁,都快把路面儿跺出坑了,一次又一次的张望,可就是看不到红旗汽车。

秦淮茹狠狠的跺脚:“这没良心的,怎么还不回来。”

刘海中提着裤子从厕所走出来,笑眯眯的走到秦淮茹身边:“秦淮茹,我看你在胡同转悠半天了,等人啊?”

秦淮茹没好气道:“二大爷,我就不好意思说您了,咱们怎么说也是老街坊了。我知道您跟柱子不对付,但柱子是不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是不是喊您一声大爷?您怎么就这么狠心,见死不救,一点儿情面都不讲。”

刘海中生气道:“秦淮茹你这话可不对啊,什么叫见死不救,傻柱要死了吗?傻柱要是快死了我就算跑断了腿也得救他一把。”

“可傻柱是犯了错误,他是违法了纪律,我怎么救?让我去找厂领导求情?”

“你想的太简单了。”

“你啊,就是家庭妇女,不懂政治,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我是厂里的老工人,有一帮子徒子徒孙,在厂里是有点儿面子,可面子这东西是互相给的,不是说拿出面子就能用的。”

“我空着手,红口白牙的就去求情?不给人家的实惠?”

“面子里子都没了,还落得人不喜欢。”

“你啊!就是不懂事儿,缺少政治头脑。”

秦淮茹撇嘴道:“您甭跟我打官腔,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家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就算砸锅卖铁也弄不出来那么多钱啊,您就不能可怜一下我家,拉扯一下我家?”

刘海中摇头晃脑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啊,真是得了贾张氏的真传,得,我看你也不是多在意傻柱,你继续晃悠吧,我回去吃饭。”

秦淮茹哭穷,刘海中能信?院里人能信?

谁不知道傻柱为了娶秦淮茹,那可是掏了一大笔彩礼。

那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