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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太长,只能鱼竿。

灯泡昏暗,池水浑浊,没人在意许大茂的动作。

他先在鱼竿前段绑了一根粗针,然后把气球栓在旁边,慢慢伸了过去。

刘海中和大部分人一样,是双腿叉开坐在池底的,双臂搭在台阶上,身体后仰,靠在池壁上。

许大茂看准时机把气球推在他两腿中间,然后扎了洞。

之后,再把针头对准了中间部位,等待时机。

气球不大,不会爆炸,只会慢慢往外滋血。

刚开始还没什么,可随着血量越来越多,刘海中两腿之间都红了,那就太显眼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比较近的熟人,他赶忙起身大喊。

“老刘,你tmd的痔疮炸了吧?”

刘海中睁开眼,看到身边泛红,吓了一跳。

许大茂瞅准时机,贴着池底把鱼竿往前一捅。

刘海中嗷的一嗓子,差点蹦起来。

池底太滑,还有浮力,一个没稳,又坐了回去。

顿时,红色区域被拍开了。

许大茂迅速收起鱼竿,翻身出了池子。

池水荡漾,一收一缩之间,连续拍在池壁上。

刘光福兄弟,还有好几个闭眼泡澡的老兄,甚至都起不来身,慌张间喝了好几大口,别提多上头了。

刘海中挣扎了好几下,才稳定身子,站了起来,捂住屁股直嗷嗷。

手指间有血渗出,痔疮无疑了。

池子里的水愣愣是少了三分之一。

搓澡工和浴池经理都闻讯走了过来,看着刘海中,又看了看几个好不容易爬上来干呕的顾客,都没大事。

血被稀释,池水倒是不红,可淡淡的血腥味充满了浴池。

那么一池子水,肯定不能用了,今晚是换不了了。

没办法,赔钱吧。

反正正主在呢。

刘海中捂住屁股,一脸难看。

他非常确信自己没有痔疮,可好端端地,怎么就出血了呢。

难道有内痔,自己不知道?

“老刘,烧这池子水十块钱,今天让你赔五块钱,没多要吧?”

“没多要。”

刘海中在外面就好个面子,这栽他认。

“等我回去就把钱送过来。”

“好的!”

双方谈好,澡堂也不对外营业了,而澡堂里的人没酌情退钱,很人性化。

许大茂泡得也差不多了,找搓澡师傅搓了背,就着烫水池一冲,算是洗了个完整澡。

其他人也差不多,不管退钱不退钱,都凑合洗了。

等许大茂从池子出来,刘海中已经走了。

他把池子搅和了,屁股还疼,也不好意思在这待了。

许大茂穿换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短裤没了。

不用说,被刘海中拿走了。

至于什么用,都是他玩剩下的。

他刚要走,刘光天两兄弟追了出来。

“大茂哥,还没说完呢,就是那招是什么?”

“真想知道啊?”

“想!”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语气很坚定。

“好,出事了别怪我啊!”

“不怪!”

三人出了浴池,许大茂看了看前后没人才说道。

“天越来越热了,蜇人的洋辣子也多了,这洋辣子的毛是可以剪下来的!如果撒点在衣服上,那场面,肯定刺激。”

两人若有所思。

这洋辣子蜇人有多疼,他们是知道的。

不过,对比他们的“慈父”在他们身上的“慈爱”,简直不值一提!

大家对洋辣子都是敬而远之,没想到许大茂竟能想到割洋辣子的毛,简直是奇思妙想(不是东西)。

许大茂继续提点道。

“这东西你们要慎用,用之前要留个洋辣子甩锅才行。”

两人秒懂。

三人说说笑笑回了四合院。

此时的刘海中正让二大妈检查患处呢。

老夫老妻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是刘海中的体格和屁股面积,让二大妈扒起来有点费劲,还怕崩到。

还好不是夏天,疹子比较多。

二大妈最终在靠近菊花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针孔,周围红肿,和普通的疹子不太一样。

刘海中也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是痔疮。

至于针孔,他那脑子想不明白。

回忆现场的情况,周边两米都没人。

最后得出结论,肯定是自己倒霉,坐到什么东西了。

想到失血那么多,他赶忙让二大妈炒三个鸡蛋给自己补补。

他也没闲着。

好大喜功,揣着许大茂的内裤去了闫埠贵家,显摆起来。

闫埠贵很惊讶,这最难的一步居然那么容易完成了,有点梦幻。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想明白一点。

如果坑他的事真是许大茂干的,那肯定对他手下留情了。

聋老太太和刘海中他们都不知道,在鸽子市有人坐地起价的事。

如果不卖给他驱蚊水,不管是投机倒把还是闫解成的工作,都得朝最坏的情况发展。

如果不是许大茂干的,那他就是忘恩负义了。

他的性格就是小心谨慎,换句话说就是胆小。

聋老太太的计谋看似完美,放在许大茂身上就不完美了。

万一不成功,许大茂对他就不会留情了。

当然,这其中,三大妈的巴掌居功至伟。

“老闫,你这脸怎么了?”刘海中问道。

“还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嘛,上火。”

“行了,你别想了,这第一步完成了,你答应的事的别忘记了。”

“老刘,我问你一句,许大茂和你也没仇啊,你何必呢?”闫埠贵问道。

“我……”刘海中有点说不出口。

“老太太这一动,可就真的得罪许大茂了,老易什么结果,咱都清楚,万一拉不下许大茂,老太太是五保户,年纪那么大,谁也不能怎么着她,那倒霉的可就是我们。”

闫埠贵看着刘海中纠结的表情继续说道:“我想过了,这事你们想干就自己干吧,我不参与了。”

“哎,这怎么行,你可是发过誓的。”

刘海中急了。

“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老闫,那房子和钱你都不要了?”

闫埠贵摇头,坚决不要,越大的诱惑越不能要。

他家老二、老三、老四还都没长大成人呢,他可不能出事。

刘海中哼了一声,直接去了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听完也不奇怪。

“算了,人各有志,那他的活只能交给你了!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

“哎,哎,没问题。老太太,我就想问一句,那计策真得能行吗?”

聋老太太感觉到刘海中的犹豫笑了笑。

“放心,老太太我可不止这一个计策,怎么会全说了呢,这次肯定能让许大茂彻底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