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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庆幸自己比较了解儿子的性格。

也佩服自己,年龄大了,耳立不弱。

而秦淮茹慌得一批,刘海中的咸猪手差点摸在她身上,虽然这父子俩都是老熟人,这要双方知道了,多少有点尴尬。

除非父子俩有点特殊爱好。

“光齐,你怎么来了?”

刘海中背着手,一点都不尴尬。

“我这不上厕所吗,里面人太多,我想随便找个地方,嘿嘿。”

刘光齐看到两人的样子,稍微打量了一下,心里跟明镜似得。

主要是秦淮如太诱人,他太懂行了。

“秦姐,你也在啊,你们这是?”

“我。”

秦淮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还好刘海中替她解了围。

“你张大娘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出来挺吓人的,我就是让小秦多管管。怎么,老子做事还要告诉你小子?”

“没,张大娘是挺吓人的,爸,我妈找你呢,你赶紧回去吧。”

刘光齐笑着,也没点破。

“行了,我这就回去,你不准随地大小便,都当爸的人了,没规矩!”

“好好,我过会就去厕所。”

刘海中看了一眼秦淮茹,又瞪了一眼刘光齐,背着手就走。

秦淮茹也立马跟上,结果被刘光齐拍了一下屁股。

意思不言而喻。

可这个时候,秦淮茹她不可能答应。

上次被刘光齐占了便宜,结果她家出事,一点不帮不说,翻脸就不认人。

她算是看透了。

刘光齐见秦淮茹没反应,也无所谓。

见没人了,感受了一下手上的触感,就对着墙解决起来。

前院,无缘无故的,前院突然热闹起来了。

闫解放追着闫解旷出了门,一脚撂倒,然后压着就打。

闫埠贵也跟着跑了出来,上前要拉,被闫解放一推,直接坐在了地上。

闫解旷才十五,哪是他哥的对手,被打了几下之后干脆不反抗了。

“行,你打,你随便打,反正明天我就还要去上学,我让你知道,欺负我们学生组织的下场。”

“呦,进入什么破组织,尾巴就翘上天了,打你怎么了!哥哥打弟弟,天经地义。”

闫解放已经是轧钢厂的工人了,虽没进入纠察队和革委会,可实打实的工人阶级,也不怕。

“行,你敢说我们是破组织,我告诉你,你犯事了,看我怎么大义灭亲。”

“那我就先大义灭亲,灭了你!”

一旁的闫埠贵,也知道闫解放说错话了,急得上蹿下跳。

“老大,快拉开,快拉开啊!”

三大妈慌忙跑过来拉架,可怎么也拽不开。

“妈,你别管,就让老二揍,还得使劲揍,你看老三都成什么样了。”

闫解成护着于莉,连台阶都没下。

围观的人不少,可想插手的没有。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是两兄弟闹矛盾,当爸的和当哥的,都不管,他们掺和什么。

“一大爷(闫埠贵),这是怎么了?”

“就是拌了几句嘴!”

闫埠贵有点无奈,家丑不可外扬,现在只能遮掩。

“什么拌嘴,自从他们学校搞什么革命,闫家老三就当了全家的主,非说他爸是封建大家长,老二又闹着分家,肯定是因为这事。”

邻里也有明白人,立即在人群中说开了。

“初中生也闹了啊?”

“那是,虽然没有高中闹的凶,但也不正经上课了。”

“嘿,生那么多儿子干嘛啊,还不如像刘海中一样,只留一个,其他都赶走。”

“你这话说的,好几个儿子的多了,也没见那么闹过。”

正说着,刘海中和秦淮茹依次进了院子。

众人立即改了话头。

“嘿,这贾家和刘家走得够近的啊。”

“后面还一个呢。”

果然,还没一分钟,刘光齐也走了进来。

人家追求的就是一个火星子。

“老闫,这是怎么了,起来起来,成什么样,再打,我让人把你们全都抓起来!”

刘海中说的话,难得起了作用。

闫解放也打累了,从闫解旷身上站了起来。

“说说,怎么了?”

“刘大爷,他说我们学生组织是破组织!”

闫解旷知道刘海中的官职,立即告状。

“啊?闫解放,你真这么说了?”

“老刘,就是话赶话,没真要说。”

闫埠贵赶忙打圆场。

“话赶话也不能这样说话,往小了说,这是与我们革委会为敌,往大了说,这是反动,就凭这句话,我就能把你赶出轧钢厂。”

刘海中当即又把架子端了起来。

心说,这是机会啊,自己房子还抵押在闫埠贵手里呢,没准能趁机弄回来。

“没,没那么严重,老闫,解放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干那事啊。”

“闫埠贵,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要以小见大,见微知着,我怎么觉得,你的觉悟很低呢?”

“就是低,他是封建大家长,守财奴,走私派。”

闫解旷仿佛找到了靠山,直接喊道。

人群中顿时发出了一阵唏嘘声。

“这孩子上学是不是上傻了啊,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父亲呢?”

“狗还不嫌家贫呢,看来闫家的教育出问题了啊!”

“还别说,之前有个棒梗,那小子刚消停,这又出了闫家老三,我看还得找许大茂治治。”

“和我想一块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立即有人往后院跑去。

刘海中难得有一个小支持者,肯定要站一下。

“解旷,好样的,作为组织里坚定的战士,一定要和敌人做不懈地斗争,大义灭亲就很好。

你给我说说,闫埠贵是怎么封建的,怎么成周扒皮的?”

此时的闫解旷擦着鼻血,哪还管闫埠贵使劲瞪他。

“他有钱,但都藏了起来,我用几张纸写标语,他就说浪费,我们家整天都吃窝窝头,菜都没有,这是虐待。他还整天让我们省钱,还教我们在外面赚便宜。

他还重男轻女,熬的汤都给我嫂子喝了,整天大孙子大孙子,一点不顾及我妹妹的感受。”

刘海中抿了抿嘴,其实这都不是事。

谁家不都这样,只是闫家略微严重了一点点而已。

“闫埠贵啊闫埠贵,平时你玩玩花,弄弄草,这都是小资行为,我就不说什么了。

可闫解旷既然加入了学生组织,就是我们的勇敢的小战士,对我们的小战士,你怎么能抠抠搜搜呢?

吃不好喝不好,怎么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去战斗。

我看你不只是觉悟低,你是想阻挠我们的战士去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