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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组长点了点头,但不太满意。

“从目前证据来看,能不能分析出作案人的身份或者其他信息?”

刑侦组组长和组员们相互交换了一下意见,这才说道:“从遗留的零件碎片和作案过程来看,作案人所用到的技术不是国内能达到的,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一起敌特事件!”

现场众人也没表现过多惊讶,要不是政敌,要不是敌特,没有第三种解释。

专案组组长点了点头,算是有了方向,接着看向审讯组和保安局那边。

“你们呢,有什么结果没有?”

这时,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人站了起来。

“汽车每半月都会进行一次保养,上次保养还是在大会开始之前。

按照他们检查的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汽车大部分时间都在警卫和司机的视线范围之内,别人能做手脚的机会少之又少。

凡事有机会接触汽车的人都已经在审讯,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等等,汽车保养一般都做些什么?”

“清洁,检查性能,排除窃听和炸弹等设备!”

专案组听完,还是没有头绪。如果是这样,说明作案人是在大会期间动的手脚。

可这段时间,汽车因为开会的原因,要不就在西苑,要不在会场。

那里可是挤满了学生和群众。

或者敌特潜伏的很深?

众人正疑惑呢,国安局的领导敲了敲桌子。

“最近我们破获两起敌特事件,一名叫隋大福,是京华大学的前学生头目,一名叫于兵,是地质大学的前学生头目。

在他们的遗物中,我们都发现了老蒋给的委任状!”

“遗物?”专案组组长疑惑道。

“是,隋大福在审讯期间被自己吓死了,于兵是带着学生去抄许大茂家,被愤怒的群众、学生等踩踏,不治身亡。”

国安局的领导说完又转身看向了坐在角落的许大茂。

“说起来,隋大福也是在许大茂同志的审讯后吓死的,两者都和你有关!”

众人一听,全都转身看向神游天外的许大茂。

许大茂愣了一会儿赶忙摆手。

“和我没关系啊,巧合!”

那确实太巧了,许大茂下定主意,以后死亡这事,自己一定不能在现场。

其他领导大多数认识许大茂这个化工部的红人,还被上面表扬过的,不可能有问题。

国安局领导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身说了另一件事。

“在我们调查这两起案件时,发现一个线索,从六七月份起,学校里有人每月都会收到一笔资金,或直接给本人或邮寄到家里,或是转交。

这笔资金据调查是从香江或者海外先到的羊城,之后再邮寄到各地。”

众人皱着眉头,但都知道这事很大。

“涉事的人员有多少?之前为什么不抓啊?”

“目前已知已有三十七人,还在调查。不抓有两个原因,这帮人一直在国安局的监视之下,没有做出敌特的事情,再次我们国安局想要顺藤摸瓜,找到更大的鱼!”

在座的听到有三十七这个数字都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敌方的渗透已经那么猖狂了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抓,全部都要抓,上面已经给了要求,三天破案,不管任何事情,都要以破获案件为第一要务!”

“抓完连夜审,加大力度,不仅要破案,还要给敌特一个深刻的教训!”

躲在一旁的许大茂心中大喜,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他之前还想着怎么那群人的麻烦呢,还抄自己家,这下领头的一下没了三分之一,这下好玩了。

许大茂也注意到之前事情的不完美之处,寄钱的时间太短,方法太单一,有必要换换模式了。

比如直接把钱藏他们家,让人举报。

再比如在香江等地收购一些老公司,把股东成员的名字改一改。

有的是办法。

会议结束,大家各司其职,许大茂假装很忙碌,直接来了个尿遁。

爱谁谁,回家抱闺女去!

至于闶升是什么态度,会不会搞起来,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群人的背后可不止绛静等两三个人,复杂着呢。

现在遇到了敌特一事,估计更乱。

没准会一刀切,上层插手,全方位调查。

当晚,国安局全面出动,当场当众抓捕三十六人,一人在逃。

这一行为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迷茫,有愤怒,有羞愧。

还有人想直接去抗议。

可人还没出校门就被挡了回去。

抓特务呢,想造反吗?

这个消息很快被绛静、凌耳知道,打听之后都有点难以置信。

那群人怎么成了特务了?

跟着他们不比跟着老蒋靠谱的多吗?

或者他们本来就是,双面间谍,or被冤枉的?

不管怎么样,各种试探络绎不绝,谁都不想坐以待毙。

如果真是敌特,必须切割。

刚结束的大会,他们可是谋取了不少职位,安插了不少人。

这万一惹众多老人家不高兴了,联合针对他们,一切都是白忙活。

许大茂回到家就想着是不是加一把火,此时的闶升就是一头暴怒的藏獒,还有老狐狸的性格。

必须给点明确目标,才能让他死咬着不放。

回到家,许大茂照例先抱起闺女稀罕稀罕,然后询问娄晓娥的身体状况。

许母赶忙去热饭菜,嘴里还念念叨叨得不停。

“大茂,刘家和贾家把房子抵押了是怎么回事?你可不知道,刚刚光齐他妈和秦淮茹打起来了,那家伙,没想到秦淮茹那么厉害!”

“怎么回事?”

许大茂问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刚开始就吵,估计是钱闹的,说什么钱被秦淮茹拿走了,秦淮茹勾搭刘海中,先是骂,然后不知怎么回事就打起来,还是秦淮茹先动的手!”

“嘿,严重吗?”

“老娘们打架,无非就是满脸花,不过,秦淮茹算是破相了!”

许母端着热好的菜说道,感觉对当时的热闹有点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