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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升任副市长的消息登上了广播和报纸。

在小范围内,引起了不小震动。

恭贺电话接的唐秘书快要吐血,还不得不接。

和上次多大领导不同,这次多是厂长和大队书记,和许大茂关系不错。

许大茂开会忙,接不了电话,大家心照不宣。

随时恭迎许市长莅临指导。

闫埠贵在学校看着报纸上的名字和头像,震惊得说不出话,那个整天在四合院使坏,又挨揍的孩子居然成副市长。

好像四年前还是个作风不正派的放映员呢。

反观自己,仍然是个不起眼的班主任,还随时可能被拿掉。

自己儿子,二儿子不用说,刚转正,而和许大茂一起长大的闫解成,还是个工人,一个月三十七块五。

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

四合院及南锣鼓巷,绝大多数人都是从广播里听到的消息。

关系好的,纷纷跑去许家恭喜,许母早就准备好了瓜子花生和喜糖,一点也不吝啬。

小晴晴带着弟弟以及傻柱和闫家的孩子,在院外放起了烟花,让整个街道都喜气洋洋。

以许大茂为荣嘛,三年前就已经是了。

有高兴也有不高兴,只不过这些声音都被压缩某几个屋子里,他们可不敢出来乱说。

同时,工业园也迎来了改革的消息。

食堂和保卫科不变,依然由工业园统一管理;

各个工厂根据各自产品功能划归到不同部级单位领导,各厂领导暂时不变,行政级别升半级。

许大茂对这改革方案早有预料,也是无可奈何。

厂长是没换,可增加了厂书记分权,每个厂也新增了不少部门,财务、人事、财务等等全部配齐,各部门中层领导一大堆,底层尸位素餐的人数十上百的加。

这些事情本来都是工业园统一管理的,追求就是一个精简和高效率,结果还是走了老路。

以各厂的效益,短时间肯定看不出问题。

但工业园之所以那么受欢迎,是因为工人们有光环,低工资高福利。

工人们工资上调近在眼前,每月动辄增加上百万的薪资,也不知道这群人吃不吃消。

等到工业园的工人失去了光环,沦为普通工人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闹。

许大茂静等那一天的到来。

……

寒风扫过,一直扫到了小年。

许大茂忙得简直脚不沾地,大会小会不间断,大小活动一大堆。

化肥厂投产仪式、设备研究所奠基、重污染工厂座谈会、化肥普及座谈会、四九城统购统销会、医疗技术引进研究座谈会等等。

这还只是许大茂自己那一摊事,还有市委的,学习上级精神的,简直头大。

好在,许大茂适应能力强大,神游天外技能一个月就练到了满级。

不过,他离开工业园的影响也开始出现。

工业园各厂福利待遇好,引得无数人想进去。

各厂书记、中层大小领导凭着手中的权力,塞几个很合理吧。

这导致各厂人数短时间又上浮了百分之五左右。

临近年关,发放过节福利提上了日程,各厂面临很大压力,产能没上来,却多了那么多领导,多了那么多吃干饭的人。

这还没什么,一些钱的事情。

过去三年的福利都是工业园后勤统一认购,花样很多,更有一些全国都紧俏的东西,凭借许大茂在全国各大工业园分园、草原和各大队积累的声望,打几个电话的事。

现在事情落到了各厂的采购身上,吃奶的劲憋出来,他们也买不到。

改革第一年,工人们都眼巴巴看着,总不能等着被骂吧。

临了找到了各厂厂长,各厂厂长汇总又找许大茂帮忙。

为了平稳过渡,许大茂帮忙肯定是责无旁贷。

结果收到报告也吓了一跳,较之去年上涨了百分之四十多,工业园近两个月基本算是白干。

电话打了,各地也很给面子,只不过还是去年的量,之前就预留好的。

是电话打得确实太晚,真没货。

能有这些就已经不错了。

这就有了新问题,百分之四十的缺口,要不用厂里的产品顶替,要不让底层工人吃点亏。

让厂领导发扬精神?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转到工业园,就是为了这些福利,就是为了拿到一个又红又大的红富士苹果,让家里孩子高兴。

谁吃亏,他们都不允许自己吃亏。

总之,福利清单下来之后,工人们很有怨言,声音很大。

他们不明白,怎么越改革过得越差了。

对此,许大茂给各厂厂长指示是尽力安抚,做好过渡。

许大茂说话还是管用的,声音很快被压了下去,只不过,原来工人对工业园保持原有福利的能力还是持悲观态度。

对此,许大茂比谁都清楚,工资还没涨,好多期房子没盖,很多工人的房子还没分来得及房子,这不止是钱,以后领导还要插队。

慢慢受吧。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许大茂管不了也不能管。

名义上,四九城内所有的工厂都归许大茂管,实际上能管的有限。

大部分国企直属部委,不归地方管辖。

许大茂忙得脚不沾地,也有人闲得发慌。

易中海就是其中之一,一个月前腿刚好点,他就拄着拐杖准备去支摊子,结果走到半路就被人撞个满怀。

腿骨再次移位,疼得撕心裂肺,到了医院再接,可惜以后八成是落下残疾。

关键撞他的人没找到,还丢了自己修鞋的装备。

易中海明白,人家是一点活路都不给。

走,必须走,东城肯定不能待了。

看完腿,付了照顾他吃喝的钱,熬了一个月,易中海到现在只剩不到十块钱。

眼看下一季度的房租就要交了,可他一点着落没有。

每日他只能拄着拐棍靠着墙慢慢寻摸,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的活。

另一个比较闲的是刘光齐,他自己的工作也不好找,也不愿在家帮干手工活。

自己媳妇和孩子都不愿意回来,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反正家里两个弟弟都有正经班上,不差他一口吃的。他就抽空打打零工,大部分时间用来调查刘海中被勒索的案子。

不好查许大茂,那就查纠察队。

经过两个月的调查,他还真发现了点端倪。

通过接触张大力的心腹们,几人对勒索案都三缄其口,透露着很大不对劲。

殊不知,几人也是被勒索对象,三年都过去,他们可不想别人翻出来,再让那群人阵地,再被勒索一遍。

这给了刘光齐一个错觉,几人肯定知道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