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到家的时候,父母也都下工回家,正好碰了个对头。
“爹妈!我回来了!”
陈母上前道:“哎呦!我大儿子回来了!看这一头汗!哎呦!我大儿子好像又长高了!就是又瘦了!…………”
陈父:“咳咳!行了!赶紧进屋做饭!
你小子不是节假日又跑回来做什么?工作不要了?还是给老子捅娄子了!”
陈向东:“爹!真没有!再说娄家那丫头子也不好看!”
陈父:“……你小王八蛋说什么?”
陈向东:“爹!爹!您听岔了。没捅娄子,肯定没捅娄子。”
“有大事儿和您商量!先回家再说!”
一家三口进家做饭,不一会儿三丫也背着小书包放学回家了!
灶堂间。看着母亲面色红润,发丝都有了些光泽,明显比上次回来气色好多了!
“妈!您歇着,跟我爹在屋里喝会儿水。今儿儿子给您露一手。”陈向东轻轻推搡着母亲。
陈母挺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半推半就的进屋喝水去了!还对陈父哼了一声,好像再说,瞧瞧还得是大儿子知道心疼人!
陈父看见老伴儿进来,赶紧在鞋底上把烟头捻灭。又倒了杯热水递给陈母。
陈母像个得胜的大将军一样,看了陈父一眼,还哼了一声!
陈父笑道:“知道了!你有大儿子撑腰,肚里又有小的傍身。家里你最大!”
陈母也笑眯眯的道:“当家的!向东这工作日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陈父:“别操心!你看他还有心情跟你耍宝逗趣儿!没大事儿!”
灶间里,“三丫别跟我脚底下晃悠,我一个不小心再踩着你。”
三丫:“我又不是蚂蚁!大哥,我要吃巧克力!”
陈向东把一块只剩铝箔包装的巧克力塞进三妹手里道:“院里玩儿去!哥给你做肉吃!”
三丫拿着巧克力蹦蹦跳跳的去院里玩了!
不一会儿!一锅牛肉粒蘑菇浓汤。八块脸盘子大小的牛排,四块披萨,四根法棍就端上桌了!
(披萨已经快吃完了!再要吃得跟戴夫换了!)
“三丫,吃饭了!”陈向东对院子里的三妹喊道!
陈母:“你个败家子。这是不过了!这得十几斤牛肉,就这么祸祸了?”
“咳咳!”陈父咳嗽一声。
陈母翻了个白眼道:“行!你们爷俩一条心儿!我们娘们儿只管吃!三丫,使劲吃。出去不许说家里吃什么!”
“有人问就说……”
三丫:“我是小,又不是傻,就说喝棒子面儿粥!”
“大哥!把这肉给你宝贝妹妹切开。这大块儿让我怎么啃?”
陈向东拿过菜刀咔咔几下都切成麻将块儿大小!
陈母拿了一张荷叶包起两块切好的牛排道:“你们先吃吧!”就出去了!
陈向东:“妈妈,还是我去给爷奶送去吧?”
陈父:“让你妈去吧!这孙子孝顺和儿媳妇孝顺还是不一样”
“最近工作怎么样?”
陈向东:“爹!我进城以后卖给轧钢厂……就是找的李怀德……又写了首诗……稿费50,交了个朋友王胖子……”
陈父:“李怀德那里偶尔一次没事儿!多了也不好,你自己把握就好!一个月别超过一次。”
“价格肯定比黑市低不少,但是黑市不能去,隐患太多。写点东西发表也可以,就是注意立场。”
“咱家是八辈子农民,你爹我又是老兵,你得清楚屁股往哪儿坐。”
“至于你交朋友,我不管,自己看着办!”
“给你妈盛汤,开饭!”
陈母看着爷仨等她一起吃饭,心里十分熨帖。也喊着:“吃饭,吃饭!”
一家四口美美的一顿牛肉大餐。
三丫躺在看上拍着小肚皮道:“大哥别走了!大哥不在家三丫想你都想的睡不着觉!”
陈向东:“你那是想肉吃,想的睡不着觉!”
“妈~妈!您看我大哥,净知道欺负我!”
陈母对屋里笑闹的兄妹“都消停的!不然都吃竹笋炒肉!”
陈向东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把樱桃。“哎呀!这要是有个可爱懂事儿的小妹妹,我肯定舍得给她吃。那些喜欢告黑状的臭妹妹肯定没的吃!”
“哎呦喂!这也太甜了吧!”
三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下扑到陈向东怀里像牛皮糖一样“大锅,三丫最爱你了!谁敢告你的状,我就打他。”
“大锅锅,让我吃一个替你尝尝味道,要是酸的,大哥该倒牙了!”
陈向东:“你就够酸的了!给你给你,哥的骨头都酸了!”
一通嬉闹,陈向东把三丫送上学后回家没见到陈母。对陈父问道:“我妈呢?”
“去队里请假了!今儿先不上工了!你说说吧!什么事情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到家又不急了?”
陈向东拿出两本书分别是《民兵训练手册》,《军地两用人才之友》。
“爹我……得了两本书,您看看能不能有用?”
陈父接过两沓手写体稿纸(感谢博士的细心,打印出来的一水儿手写字儿!),只是翻了翻目录。
身子就坐直了!烟也扔地下踩灭了!
陈向东抽着烟看着陈父,等着他的决定。
十分钟后,陈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些资料哪里来的?”
陈向东敲了敲自己脑袋道:“前些日子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这些东西,就把它们都写下来了!”
“我觉得应该有大用,这刚写完就赶紧回来找您商量了!”
陈父:“是很重要,非常重要!就其中那个蘑菇种植就非常重要!”
“这蘑菇种植补充资料里说,亩产蘑菇最低1200公斤~1500公斤,峰值5000公斤
啪!陈父拍了一下自己脑门!
“我特么这是得了气迷心了!满脑子跑火车,前些日子那帮疯子说亩产吨粮都特么没这邪乎!”
陈向东揉揉自己的脑袋都替自己爹疼!
“爹!陈庆丰同志,我们试试,种点儿蘑菇试试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陈父听了儿子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再想起儿子的神奇,哆哆嗦嗦点了半天,竟然没有把烟点着,一把攥碎了烟卷。
在屋里转了两圈,回身问道:“能有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