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让我住手,可没说住脚呀!”
“呵呵!易师傅这是和哪位名角儿学戏了!这小声音拿捏的没谁了!再说您这胡子是用松香拔的吧!真干净!”陈向东问道!
易中海气的直翻白眼儿!声音更显尖细高亢,颇有点儿“没派”的意思。
“陈向东,你不用东拉西扯,今天你把傻柱打成重伤,你说怎么办吧?”
陈向东看着手掐兰花指的易中海,无所谓的道:“报警吧!跟你也扯不明白。那就找个说理的人来!”
易中海压着嗓子憋出粗犷的声音道:“那就报警,我倒要看看。你无故致人重伤,派出所怎么处理你!”
嗯!陈向东一听,就知道不对!这里边儿有内情!
一个从来讲究院里事儿,院里了的易中海,竟然要报警了?
这是计中计,套中套!这是仨月不在家,禽兽们憋出了大招呀!
果然派所的人来的比预计的早不少。马所带着个生面孔来了以后装模作样的对邻居们询问了几句。
就来到陈向东面前道:“小陈,和我们回所里一趟吧!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你这事儿,已经超出一般的邻里斗殴了!”
“毕竟傻柱到现在了还昏迷不醒,易中海师傅又指证你先动手打人!别让马叔为难!”
“呵呵!马所长!咱们还是公事公办吧!千万别扯上私人关系,叔叔的称呼我恐怕是高攀不起!”
马所长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聪明人。今天是把人得罪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随即给了随他来的生面孔一个眼色,那人掏出铁丝就要给陈向东上措施。
陈向东赶紧伸手止住。
掏出工作证递给马所道:“您看看,我大小也是个国家干部,我虽然是涉案人。但是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就给我来这一套恐怕不妥吧!”
马所一看农业部*司,一级办事员**顾问。心里就把易中海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特么哪是什么售货员,这特么再上一级就是副科长了!这次八成是踢铁板上了!
想到此处赶紧对生面孔摆了摆手道:“胡闹!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上什么措施?”
“小陈!只是请你回所里配合调查,没问题吧?”
陈向东沉吟片刻道:“可以!”
一行人来到交道口派所。一间单独的房间里。马副所亲自讯问陈向东。
马所:“向东,你这次太冲动了!”
陈向东:“呵呵!您还是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说话间一个催眠菇就给他种上了!
本来要套路陈向东的马副所眼神儿逐渐迷离道:“易中海前些日子找我说……,他们想要聋老太太留下的那间房。”
陈向东疑惑道:“不对呀?易中海是一大爷,在院里开个全院大会,写个证明递给街道办事处,这房子不就归傻柱了吗?”
“易中海和刘海中因为在轧钢厂犯了错误被降级处罚!街道办王主任已他们品行有问题为由,春节后已经解除了他们俩人的管事儿大爷职位。”
(呦吼!王姨真给力!早就应该把大爷这帽子给他俩摘了!)
(事情这就逐渐明朗了!应该是聋老太太去世必须得通知街道办。街道办来人处理完聋老太太后事。
因为聋老太太去世的突然,也没留遗嘱什么的!所以街道办就把房子收走了!易中海应该知道老太太手里有好东西。
可是他已经不是管事儿大爷了!在院里说话已经不太好使了!阎埠贵也应该盯上了那间房。
所以,就把主意打到陈向东身上了!谁让陈向东和王主任关系好呢!拿住陈向东的把柄,让陈向东跟王主任求求情。这房子不就到手了吗!)
(这个老狐狸,这是打算一箭三雕呀!第一给傻柱争取一间房得到傻柱的感激,养老的事儿就更稳了!
第二,已给傻柱收拾聋老太太留下的房间为由,让一大妈找出老太太留下的财产宝贝,据为己有。
第三拿住陈向东的把柄,以后用这事儿要挟,没准儿能在王主任那里给他说话,好官复原职继续当管事儿大爷!)
脑袋里电光火石之间已经猜出事情的原委,时间只过去短短的几秒钟。
果然马所接下来的话,印证了陈向东的猜测。
“易中海说这事儿要解决也简单,你先得给他写个认罪书,再去找王主任把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分给傻柱,第三要赔傻柱医药费!第四……”
陈向东听罢呵呵冷笑道:“那您马副所长,在这出戏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呀?”
“我外甥也在轧钢厂工作,是易中海的徒弟!……”
嗯!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都一清二楚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最简单粗暴的就是给梁.李.赵三位期中的一位打个电话。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但是就这点儿屁事儿就出“王炸”。实在显的自己太废物,也不符合自己低调生活的初衷。而且很容易让有心人盯上。
过几年,没准儿就打这上边坏事儿!
看看已经有点要清醒的马副所长,一事不烦二主。今儿这事儿就那你过桥了!
作为一个挂臂,用一下金手指很正常吧!
于是又一个催眠菇丢过去。就给给马副所构建了一段记忆。
陈向东有个大靠山,就在所里打过电话,马所自己被训了个狗血淋头!
看着脸上逐渐冒出冷汗,眼神也恢复清明的马所。
陈向东道:“马所,用不用我L伯伯派人来接我,就手把事情调查一下?”
“不用不用,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易中海做伪证,何雨柱寻衅滋事还先动手打人!你是被迫自卫,没有任何问题。”
陈向东:“那我是不是随时可以走了?”
“当然!后边儿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做了个捂嘴的动作,陈向东道:“明白?别给自己惹祸!”
不提陈向东施施然走了!
单表易中海,看见陈向东走了。可就不干了!
“马所!这是什么情况?咱们可是……”
“啪”!一记耳光打断了易中海接下来的话。
打完耳光,提着易中海的脖领子,马所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特么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