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给崔.丁二人当的证婚人,虽然从进院到走,前后也就十分钟。
在主桌上只提了一杯酒,祝愿新人共同进步。和陈向东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崔大可在院里人气的提升。
看看频频举杯的刘海中就能知道一二。
陈向东随大流,随了一块钱礼金。
额外送了两个搪瓷脸盆,两条毛巾,一块儿红双喜被面。算是在明面上随礼的人里拔得头筹。
在家里和媳妇商量的时候,宋铁就说东西会不会太多了?
陈向东是这样回答的:“崔大可此人不是什么好货,心毒着呢!以咱家这条件和院里人随一样的礼,恐怕是花钱还遭恨,不合算!能花俩钱,让大家面子上好都看,也是值得的!
倒不是怕了他,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随波逐流,和光同尘罢了!”
外场儿的事情上,宋铁还是以陈向东为主的!自然也没再反对。
陈向东两口子,简单吃了些饭菜就退场了!
剩下的舞台就交给了贾张氏和三大妈,……
也算给崔大可上了一课,让他知道了什么叫连吃带拿,风卷残云。
…………
日子平平安安的过着,直到63年6月初。
吃了晚饭,陈向东在后院里点上艾草熏蚊子,又从家里拿出收音机。
烟茶都准备好了!
嘿嘿!今天又是放假的一天。宋铁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了!
刚打开收音机,就传出广播员的声音!
“妆颠儿电台,插播最新消息:
63年6月2日,原秃子军空军第二联队11大队43中队上尉飞行员徐廷泽驾鹰制f-86f喷气式战斗机起义,飞返祖国九州。
这种弃暗投明的义举受到了国内各界人士的热烈欢迎,授予他少校军衔,并奖给黄金2500两。”
听到这则消息,院里人纷纷讨论。
许大茂:“向东!你说这2500两黄金是十六两一斤制,还是现在的十两一斤制呀?”
陈向东:“我擦,大茂哥!你这还真把我问住了!反正就是一大笔钱,不使劲造,够用一辈子了”!
刘光齐:“你们说,上边儿是不是给这位,房子家具都配齐?还得……”
“哈哈哈!”后院的爷们儿听见刘光齐的话都笑了起来。
“大哥!说起发媳妇儿!您那对象处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把大嫂娶回家呀!”刘光福打趣着自己大哥道!
“去去去,老三你别胡说八道!大哥的事情,也是你能掺和的!”刘光天也明里制止,暗里点火,挤眉弄眼道!
大家安静下来!对这事不置可否。都不愿意理会哥仨的媚眼官司!
许大茂挨个发烟,算是打破尴尬的气氛。
陈向东又起了一个话头道:
“要说老鹰家的飞机厉害!我看也不尽然。4月3日,鹰国无人驾驶高空侦察机侵入咱们领空,不是就被我九州空军击落了吗!”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听说是用竹竿在土堆上给捅下来的!”刘光福道!
“哈哈哈!”
“估计过些日子就能在军博看到那个什么高空无人机的残骸了!”
“哈哈哈!”
正当听众们欢快的讨论鹰国飞机的时候。
并不知道,徐少校还带回了秃子家黄金全部失窃的重要信息。
海子里正在讨论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得出结论是让子弹飞一会儿!目前不是动手的最佳时间。
…………
直到现在,陈向东毕业大半年后,赵司长终于兑现了承诺。
进入七月份,陈向东副处长又开始忙碌起来。
他先是把海河京城63.8.1水灾信息和“钢都”76.7.28凌晨三点四十二分的地震信息,97水\/08震等特大自然灾害信息。
发去“老地方”~王胖子家原址,署名当然还是曹小强。
至于能引起上边多大的重视,就只能听天由命吧!
又以调研为由,在不少地方设置了“坐标”以备暴雨来袭。
陈向东这封示警信,还是引起了高层的高度重视。并且在京城水灾后被列为机密。
进入七月底,京城日报开始连篇累牍的报道淮河暴雨情况,并要求京城居民做好防洪防涝准备。
63年8月1日,大雨从淮河上游地区移至海河流域,暴雨的主要路径由h南省南洋起,经许畅,到了h北省邯丹,路径区域都发生特大暴雨,24小时降雨量达到950毫米。
这时准备相对充足的各部门果断出手,抢险救灾。
陈向东也是人随雨走,在低洼地区设置“光门”把水导致草原沙漠。由于他只有一对“光门”,想将暴雨全部导走,是不现实的!
但是和抢险人员一起将灾情下降了一个级数,他还是做到了!虽然这些功绩不被人知,但是他心里却格外痛快。
8月2日,京城房杉县开始下雨。
4日,京城里也下了一场雨。雨势不小,崔大可和傻柱的房子都漏水了!
棒梗还以为是自己又尿炕了呢?夜里可是和新媳妇儿丁秋楠在中院闹出不小的动静。
好在雨时较短,造成的损失不大。第二天,傻柱和崔大可二人也请假,紧急找人修理。算是避免了几天后,的暴雨中受到更大的损失!
8月6日,北边突然灌进一股冷空气,冷热空气剧烈作用。原有西南低涡的北部又新生出一个西南低涡,气势汹汹地向北京方向扑过来。7日,h北司仓迎来了24小时760毫米的降雨量。
京城日报在7日发出防洪警报。
8日,这个“新势力”到达京城。雨势很大,甚至冲垮了德胜门附近的一段城墙。但整体态势还算平稳。
雨沥沥啦啦地下,十渡山上开始出现小小的洪流,顺着山体缝隙汩汩地往下流。
好在县乡村三级,提前接到通知。
村干部组织民兵齐上阵,通知到户,落实到人。
祖祖辈辈居住在拒马河边的十渡镇人,其实也感到了不对劲儿。
常年看天吃饭的农民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他们开始听从指挥,往高处的亲戚朋友家搬迁。
陈向东也只能在大自然的伟力下,做着蚍蜉撼树的努力!
真正的危机,在于京城里已是沟满壕平,蓄水量几乎达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