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王府,南安王府,荣国府,林家,这四家这么大的动静,在经过了一天之后,自然是再也瞒不过人了。
太上皇在得知了,西宁王府已经定好了日子,要抢在选妃之前,直接就让卢玄尘成婚的时候,直接就冷笑了起来。
也没有多做安排,直接让戴权在旁边儿盯着,多余的事情不要做,甚至要是这几家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还要在旁边悄悄的帮帮忙。
而另外一边,乾雍帝先是等了一会儿他那位亲爱的父皇的反应。
在等到了他那位父皇没有反应之后,乾雍帝心里想了半天。
最终他是不能够以不变应万变的,没办法乾雍帝只能够拖着病体,继续强装,不让人看出来,去了张皇后那里。
张皇后再看到乾雍帝来了之后,立刻就吓了一跳,生怕这位再出点儿什么事情?
不过在听完了乾雍帝所说的之后,张皇后根本就没有犹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要是换做以前,乾雍帝没有突然昏倒的时候,张皇后可能还会犹豫犹豫,可是如今为了这皇位,她也只能暂时先委屈委屈鸾儿了!
乾雍帝看到不用多费口舌,就说服了张皇后,心里也是一阵满意。
如今他这后宫里一片和谐,就是少不了张皇后的功劳。
而他这身体,为了国事操劳,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
现在他只能够把全部的精力,暂时都先放在了草原上了。
只要等到在草原上赢了那个罗曼帝国,携带着大势归来,他就也能够像他那位父皇一样,抛开国事,修道求仙了。
他就不相信了,他那位父皇都快死了一样的年龄,都能够修道有成。
而他如今年轻力壮的,还能够比他那位父皇差的了吗?
这肯定是差不了的!
乾雍帝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之后,就离开了坤宁宫。
这一次乾雍帝不用再逞强了,命人把轿子抬了过来。
而张皇后在看到这一幕,就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了。
皇宫里这边儿没有什么反应,四王八公各家在等了一天之后,自然就开始登门恭贺了起来。
西宁王府,自然是最忙的一家了。
而卢玄尘也顾不得什么朝堂上的事情了,如今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完婚了。
而另外一边朝堂上没有了阻拦的文臣集团,刚开始那是无往而不利。
只不过在完成了外在的目标之后,内在的矛盾就开始显现了。
首先,南方籍的官员,就开始了,陆陆续续的弹劾。
内阁里积压的奏折,越来越多,就连内阁首辅黄大同也不敢再拖下去了。
即便他不愿意,也只能够把弹劾科举舞弊的奏折,送到了乾雍帝那里。
乾雍帝在看到这些奏折之后,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儿,他等的就是这个了。
不过倒也不着急处理,如今他也有最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要赢得草原上的战争,其他的一切都得给这个让步。
乾雍帝毫不意外的留中不发了。
这边儿,京城因为西宁王府,林府,荣国府等三家的不断采购,也是越发的繁荣了起来。
这种繁荣,仿佛带着末世的狂欢一样。
有些人身在其中,自然是发掘不了,有些人置身事外,自然是旁观者清。
千山观,长公主的师兄陈慧生,再又一次给太上皇送完了丹药之后,看到京城这个样子,心里就是一阵得意。
卢玄尘这个他需要防备的家伙,如今显然是没有精力再顾及到他了。
因此一回到千山观,陈会生立刻就写了一封密信。
密信在中途又毫不意外的分成了两份儿,一份儿继续南下,一份儿则是出了海!
海上的西班牙传教士何塞,如今可是得了重用了。
因为做成了火枪的声意,再加上了解大周的情况,吕宋岛的总督离牙石比专门给了他一支军队。
这一支军队,在卢玄尘他们返回京城的时候,就已经从吕宋岛出发了。
在打败了东洋的海盗之后,就占据了离长江出海口最近的一座大岛。
这一日,何赛就接到了一封密信。
看完了密信之后,何赛立刻就写了一封信,直接发了一搜快船前往吕宋岛。
另外一边,藏身于南方各州县的白莲教,也日渐活跃了起来,甚至在偏远的地方,已经开始了阻断道路,攻占县城了。
同时,远在北方的草原,王子腾也在面临抉择,在击溃了草原上不肯归附的部落之后,下一个的对手就是罗曼帝国了!
他也早就接到消息了,罗曼帝国的主力,已经开始南下了。
而负责监督罗曼帝国的残余镇北军,已经没有办法和他汇合了。
镇北军选择了绕道,去和从左路而来的镇西军汇合了。
而这就是他要面临的选择了。
左路是镇西军,右路是北静王水溶率领的了辽东偏师。
辽东偏师的组成是由京营,辽东的地方驻军,还有就是归附的女真人了!
如果要是去和镇西军会合的话,那么汇合之后的主动权,恐怕就要落在了西宁王的手中了。
毕竟无论是军力,还是爵位,他王子腾都不是西宁王的对手。
而要是和辽东偏师会合的话,那么主动全落在谁的手里就不好说了。
毕竟对比军力的话,他这边可要是比辽东偏师强的多,再加上辽东偏师的组成,京营还是主力。
到时候就算对上了北静王水溶,他王子腾也是有着皇帝给的手令的!
这是占据着大义的,想到这里王子腾不再犹豫了,直接下令京营和新军往东走,去和北静王水溶率领的辽东片师会合。
只因明面儿上的理由,自然是左右两路大军,同时夹击罗曼人了!
这边儿草原上风云变幻,另外京城里经过多日的忙碌。
西宁王府终究是迎来了,新一代年轻的女主人。
卢玄尘看着眼前之人,终究是忍不住一阵坏笑,要下手了。
只不过刚刚要行动的时候,就被按住了。
“娘子,如今咱们可是合法的夫妻了,你这是干什么?”
被按住了的卢玄尘,倒也不着急了,反而是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