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信任重新泯灭掉,这只亚龙种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亚龙种,这是一只被转换过的亚龙种,真正的巨龙种能够把飞龙种或者亚龙种转换成眷属,以这一只亚龙种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在他的背后绝对有着一只血脉极高的红龙种。
五色龙中最残暴最邪恶的红龙种。
四位导师目光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不是傻子,这只亚龙种不麻烦,但是在他身后那只血脉极高的红龙种绝对是一个祸端,能把这只亚龙种转换到这种地步,那只红龙种的力量又该有多强?
古龙?上古龙?还是序阶的太古...
不管是哪一个阶段都足以给他们月族带来灭族的祸端。
邬对于在营地上空肆虐的亚龙种没有再去看一眼,这一次她发动了全族的战士,二十五万灰兽人战士就算站着不动让这只亚龙种屠杀也足以把它累死。
邬把目光看向了四个月族导师。
“你们害怕吗?”
四个月族导师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冷冷的盯着面前这个灰兽人使者,现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有了离开的想法,这个灰兽人满口谎言。
看到四个月族导师不说话,邬再次开口道。
“看来你们真的害怕了”
“你们觉得我会去找那种太古龙的麻烦吗?我进攻人类种想要的是为我的族人争取到一块安养生息的土地,而不是找死”
“放心吧,这只亚龙种只是一个幸运儿罢了,他被一只血脉极高的红龙转换了血脉,而那只血脉极高的红龙现在也不过只是一只处于少年或者不超过青少年阶段的小龙而已”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一直在欺骗我们不是吗?”
“欺骗,不,不,请冷静一点,至少我给予你们的信息都是真实的”
“呵,只是隐瞒了一些重要信息是吧”
一个月族导师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对于这一般讽刺的话语邬没有任何愤怒,在她的脸上反而是挂起了一份微笑。
“那么我以吾主的名义起誓呢?”
四个导师目光静静凝视在了这位灰兽人神眷身上,没有神眷会拿自己的信仰去开玩笑,可是这家伙已经欺骗了他们那么多次,该不该再信任这家伙。
面对四个月族导师的沉默注视,邬明白了这些家伙的意思。
“邬,以伟大的战争之主名义起誓,亚龙种”
“天上那只”
邬瞥了一眼说话的月族导师脸上随即露出了一抹微笑。
“天上那只亚龙种转换者只是一只不过青少年阶段的红龙,如是谎言,邬将失去伟大的战争之主眷顾”
失去信仰神的眷顾,这种惩罚对于神眷来说已经是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的惩罚。
“这样可以了吗?”
四个导师没有理会邬,他们抬起头目光看向了天空,誓言已经立下了,没有任何反应,这代表这一次这个灰兽人真的没有撒谎,转换了这只亚龙种的红龙种确实只是一只不过青少年阶段的小龙。
就算血脉高又怎么样,小龙依然只是一只小龙,能强到什么地方去,等这一场战争结束后麻烦一点去把那只红龙宰了,不留后患,反正也只是一只邪恶的五色龙,杀了也没什么。
四只长得和猫差不多但是却直立行走的月族导师对视了一眼,彼此轻轻点动了一下头,算是确定下了彼此的意思。
呼!
天空上巴罗展开着一对厚重龙翼驻停在了天空中,这已经是第三次俯冲了,那些该死的月族还真是能隐藏,三次俯冲中遭受到的反击也有月族的魔法,但都是一些小东西,魔法弱得可怜吗,根本击破不了他的防御。
这些小鱼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大鱼,比如一位月族导师的攻击,他对于这些月族现在的巅峰力量停留在那一个阶段很好奇。
我就不信你们这些该死的月族那么能忍。
呼!
厚重火红龙翼一振,巴罗再次向着下方驻地俯冲了下去。
在俯冲到一半的时候巴罗火红竖瞳一凝,下一刻他改变了飞行方向,向着一道营帐飞了过去,在这个营帐中他闻到了那些讨厌的月族气息。
临近地面的时候巴罗张来了龙吻,炙热龙息向着大地倾泻而下。
眼看龙息就要覆灭帐篷的时候一道巨大紫色光柱从另一边破空而来。
看着疾驰而来的光柱,站在巴罗背上的安格斯目光中露出了兴奋之色,一双魔眼自主运行起来,翠绿色光辉从中升起,狼吻裂开,安格斯狼爪搭在了刀柄上抽出了长刀。
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这种能让自己死掉的感觉,这一道魔法炮击所携带的魔力足以一下子杀死自己。
咚咚!咚!
体内的恶魔之心疯狂震动起来。
没有恐惧,安格斯翠绿色狼瞳中全都是兴奋。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
“太棒了!太棒了!”
没有压抑,安格斯顺从着本心发出了一道道兴奋狂啸。
膝盖前屈,右爪中紧握着的长刀举到了左边肩膀上,摆出了蓄力架势,暗红斗气混合着恶魔之力全都疯狂向着长刀中涌了进去,只是顷刻间就把长刀雪白的冰冷刀身染上了一抹红色,红色光辉从刀身上绽放了出来,璀璨无比。
“八荒俱灭!”
闪耀着璀璨暗红光辉的长刀随着安格斯这一挥击全力斩下。
百米长的暗红月牙刀气斩出。
月牙刀气劈开了紫色光柱,让紫色光柱从中分成了两段,但这也仅仅只是一瞬而已。
下一刻被劈开紫色光辉如捕食的魔兽一般瞬间闭合上獠牙吞灭掉了紫色光柱。
红色龙首向左倾斜,炙热的火红龙息向着紫色光柱倾斜而下。
喷出一口龙息的巴罗没有任何犹豫龙翼奋力一振。
紫色光柱再次被龙息压制了下去,但依然只是转身间紫色光柱就覆灭掉火焰龙息,环阶的差距无法逾越。
嗖!
紫色光柱带着泯灭一切的姿态冲上了天空,给天空上的云层直接洞穿了一道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