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安要送给阮玉玲的礼物当然就是郑成仁和郑则铠。
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两个人,那就把这个难题交给阮玉玲好了。
这样,即卖一个人情给阮玉玲,也可以测试一下阮玉玲对郑家的态度,对自己的态度。
如果阮玉玲放了这两人,那这次生意之后,就和阮玉玲保持生意伙伴的关系吧,不值得深交。
如果是其它方式处理这两人,比如直接干掉,那就可以深交了。
有共同的秘密在的两个人,关系才能走的更近,才能互相信任。
让阮玉玲干掉郑家父子,就相当于让阮玉玲交了一个投名状。
当然,即使阮玉玲想放了郑家父子,余庆安也不会给郑家父子机会的。
余庆安会当面放了郑家父子,然后背过阮玉玲,再把郑家父子收进桃源空间,流放进桃源村的。
带着阮玉玲下了船舱下面。
在一个空着的舱室外面抬手示意阮玉玲等一下。
余庆安推开舱门,往里看了一眼。
看里面没有人后,余庆安把桃源空间拘留所里的郑家父子释放了出来。
然后这才回身,请阮玉玲进舱室。
阮玉玲当然是不可能一个人过来的。
在船上也有两个保镖跟着她一起行动的。
余庆安也不知道这俩保镖是在防着谁。
都到船上了,你还能防得住谁。
想要不利于你们,分分钟都能叫你们躺了。
除非你不喝船上的水,不吃船上的东西。
否则有的是办法叫你们没有反抗之力。
阮玉玲进入舱室,一声惊呼。
两个保镖要跟进去,被余庆安挡在了外面。
“里面的东西,你俩要是看见了的话,就下不了船了。”余庆安用南越话,警告那两个保镖。
里面阮玉玲也从最初见到里面竟然是郑家父子后的震惊中镇静了下来,叫道:“你们俩就在外面……不,你们俩上甲板上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下来,所有人都不许下来。”
“是,小姐!”那两个保镖应了一声,看了眼余庆安后,转身向上爬去。
余庆安也示意自己身后的小龙上去,道:“谁也不能放下来。”
小龙点了点头,看了眼陈友亮,转身跟在阮玉玲的保镖身后往上爬。
陈友亮倒不用让他上去,陈友亮是知道自己去了郑家大院的人,让他看到郑家父子在船舱里,也没有什么。
顶多是编个理由,解释一下两人怎么会在船舱里的事情。
再说了,我是老板,我有什么好跟你解释的。
想不通是吧,想不通自己脑补去。
“守好门,谁也不准进来。”余庆安吩咐了一声,走进了舱室。
舱室里,阮玉玲望着郑家父子,沉默着。
郑家的父子,也从懵逼中醒来,望见了刚刚进来的余庆安。
“阮玉玲,是你绑了我们,你叫他绑了我们的?”郑则铠先清醒过来,冲站在前面的阮玉玲喝道。
站在阮玉玲身后的余庆安,因为个子的原因,比阮玉玲高了差不多一个头,想躲也没有地方躲。
微微笑了笑,道:“这可跟阮小姐没有关系,纯粹是我绑了你们的。
本来,我想跟你们好好的谈一谈,可是你们自认为高人一等,不屑于跟我谈,那我就只好请你们过来喽。
怎么样,现在到了我的地盘,可以跟我好好的谈一谈了吧?”
“你想要什么,想要多少钱,开个价吧!”郑成仁道。
郑成仁很快就认清了现实,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和儿子的命,至于钱财,那是身外之物。
余庆安笑着,道:“早这么说不就对了,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嘛,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
不过,之前呢,我是想跟你们谈谈来着,现在嘛,我已经把你们当做礼物,送给阮小姐了。
怎么处理你们,那可就是阮小姐的事情了,你们跟阮小姐说吧。”
随着余庆安的话,郑家父子的目光落在了阮玉玲的身上。
郑家父子都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脱离魔掌,只要有命在,就有复仇的机会,否则一切免谈。
“阮家侄女,有什么条件,你直接说吧。”郑成仁道。
郑成仁并不相信余庆安的话,他只认为是阮玉玲请余庆安来绑的自己父子,至少也是阮玉玲授意后,余庆安才来绑的自己父子。
既然只是绑了自己父子,而不是直接干掉,那肯定是有所求的,现在就看阮玉玲怎么开条件了。
郑则铠可没有想那么多,他打的是感情牌。
“玉玲,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想要什么你直接说吗,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给你摘下来的!”
阮玉玲偏头看了一眼余庆安,她没有想到余庆安会把球踢到自己的身上。
想了想,阮玉玲道:“我听说,失踪的人有37个,其它的那些人呢?”
“其它的人?”余庆安轻笑了一声,道:“其它的人又不值钱,我带他们回来干什么。
不过,他们有人的看到了我的样子,所以……”
听到余庆安的话,不但阮玉玲的脸色变了,就连郑家父子的脸色也变了。
37个人,自己两人在这里,那剩下的35人怕是已经……
好狠的人!
不但郑家父子这么想,就连阮玉玲也是这么想的。
剩下的35人,已经在桃源村了,再也不可能释放出来了,余庆安当然只能让他们在外界去取经了。
余庆安也不怕这些人给自己安一个杀人魔王的名头,自己在香江的名声能好的那里去了,那也是能止小孩夜啼的。
余庆安把这事说出来,把郑家父子放出来给阮玉玲看,就没有打算放郑家父子一条生路了。
阮玉玲现在不管怎么做决定,郑家父子都已经没有机会出现在外界了。
区别就是,到底是被余庆安流放进桃源村,还是直接在外界就被干掉了。
“那你把他俩送给我,你不怕我放了他俩吗?”果然,阮玉玲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问道。
“怕,我为什么要怕。”余庆安笑道:“我又不是南越人,我是香江人,大不了,我回香江好了,他俩又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至于他俩家里的那些人,现在只是失踪了而已,谁看到我杀了他们的,没有吧,他们没有证据的。
再说了,我既然有能力绑他俩一次,当然就有能力再绑一次,他俩应该祈求我不再来找他俩的事才对,你认为他俩还敢再来惹我吗?你认为,他俩还敢再来惹我的船,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