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慧真这里喝了一会儿酒,又到后面和徐慧真把租房协议重新签了后,余庆安拿20块钱的20年的房租,离开了前门小酒馆。
看还有点时间,余庆安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红星小学,去见一见自己的那个笔友冉秋叶。
自打和冉秋叶当上了笔友后,两人平均每个月互相来往一封信,两人之间已经很熟悉了。
余庆安到红星小学的时候,正值红星小学放学的时刻,知道冉秋叶在那里的余庆安,直接找到了冉秋叶带的班级外面。
冉秋叶没有想到,余庆安会来看自己,她并不知道余庆安回来了,没有人告诉过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冉秋叶见到了余庆安,惊喜的问道。
余庆安笑着把手里装着几听罐头的网兜递给冉秋叶,然后才道:“回来几天了,公事忙完了,这才抽空过来看看你。”
冉秋叶很是自然的接过网兜,对于余庆安这种先公后私的做法很是赞许,道:“是得先忙公事,国家建设需要我们加班加点,可不能因为私事耽搁了。”
看了眼网兜里的东西,冉秋叶又叫道:“呀,这种罐头,我还是小时候吃过呢,后面到京城了,就没有见到过了。”
“这是我从南边带过来的,香江那边的东西,国内还没有生产呢。”余庆安笑道:“原来还想着给你尝个鲜呢,没想到你小时候就吃过了。”
冉秋叶笑着,也不解释自己是小时候跟着父母回来的,这话已经在写信的时候说过了,只是道:“走吧,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去?”
余庆安看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点了点头,跟着冉秋叶到了她的办公室。
冉秋叶的办公室很小,既是办公室,也是单人宿舍。
靠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外面靠门边摆着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
进了办公室,冉秋叶道:“你看连个椅子也没有,要不你坐在床上吧?”
余庆安笑着把冉秋叶的办公用椅拉开,坐了下来,道:“还是我坐在椅子上,你坐在床上吧,哪有第一次到你这来,就坐你床上的。”
冉秋叶飞了余庆安一眼,咬了咬嘴唇道:“虽然你是第一次过来,可是我们通过通信,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坐一下床怎么了,你还这么封建吗?”
要说写信当笔友,那谁能玩的过余庆安呢。
余庆安本来演技都已经达到了7级了,何况还是用写信这种方式,那更容易伪装自己了。
所以,余庆安在冉秋叶这里,一直都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翩翩公子的形象。
余庆安笑了笑,也不解释,只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动,道:“你现在生活的怎么样,我看你在信里写的,对自己现在的工作生活很迷茫,总感觉自己找不到方向的样子。”
“对呀,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冉秋叶自己在床边坐了,道:“我是随父母回国参加祖国建设的,可是我现在感觉当一个小学的教员,并没有发挥出我的最大的能力,没有把我的全部都奉献给祖国。
你看你,在为国家创造外汇,为国家购买先进的机器和设备,还有各种我们需要的物资,可是我呢,只能跟一些小萝卜头在一起,教他们一、二、三、四。”
如果是其它人,余庆安会劝他说:不管工作分工,只要干好本职工作那就是在为国家做奉献,教会了小学生,才会有更多的人才为建设国家添砖加瓦。
可是对于冉秋叶,余庆安可不会这么劝她,而是道:“那你就应该继续学习,提高自己的水平,只有自己的水平提高了,才能够教中学生,高中生,甚至大学生,教会了更高层次的学生,才能够为祖国的建设,做出更大的奉献。”
“继续学习吗?”冉秋叶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可是,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怎么继续学习,人家学校也不收我呀?”
“这个你放心。”余庆安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引起了冉秋叶的心思,继续引诱道:“如果你想继续上学,我可以在羊城那边安排一下,你可以到羊城去上学。
我在羊城那边,认识一个大学的校长,跟他闲聊的时候,提起来过,像你这样已经参加工作的,可以参加他们的进修班。
他们大学,每年都有面对你们这种成年人招生的成人进修班,这个不需要考试入学的,但是需要推荐。
如果你有意参加的话,到时候我去跟那边说说,给你定点的留下一个名额,到时候点名让你去参加进修。”
“这……可以吗,这不是在走后门吗?”冉秋叶迟疑着,没有一口答应余庆安。
余庆安心里笑着,这么可爱的吗,连这点后门都不肯走的人,以后可是成稀有动物了。
余庆安道:“这可不算是走后门,你要这么想,你去进修了,就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就可以有机会去教中学生、大学生。
你把这些知识传授给更高层次的人,就能培养出更多的人才,就有更多的人才参与到祖国的建设之中来。
这样吧,我就替你做主了,等我回到羊城,就帮你看看近期他们有没有进修班,要是有的话,到时候给你留下一个名额,到时候你可一定得去,可不能把这名额给浪费了。”
通过通信,余庆安知道,冉秋叶虽然相对于这个时代的其它女性,有自立的一面,但同时也女性柔弱的一面,一个男人为她做主的时候,她是会被动接受的,特别是这个男人她还不讨厌的时候。
冉秋叶看余庆安为自己做主了,还嗔怪了一声,不过还是接受了,道:“那……那就麻烦庆安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余庆安说着,感觉到门外有人靠近,伸手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站了起来,走到门边。
听到门外有人趴在门在,耳朵支着偷听,余庆安猛然把门拉开。
门外,阎埠贵正侧着身,把耳朵贴在门上,准备偷听,门猛然开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动作停留在半蹲着偷听的状态。
“阎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冉秋叶看阎埠贵这动作,立即从床边站了起来,冲阎埠贵叫道。
阎埠贵本着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不是我的精髓,站直了身体,微笑着道:“刚才我看庆安过来了,我这不是有话要跟庆安说吗,就过来看看庆安要不要回去,好跟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