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彦将心里一直盘踞的问题问出了口:
“六道仙人,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临死前,将十尾从体内抽出来呢?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它应该会跟随你一起进入净土,而不是变成九只尾兽散落在忍界,这九只尾兽给忍界带来的麻烦可不小。”
“没有它们,我想什么无限月读计划,都不可能实现。”
“........”
你小子哪来这么多刁钻的问题?
作为的血脉家族的一员,你不应该是站在老夫这边,帮老夫的忙嘛?
怎么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都能蹦出来。
问题多了就罢了,关键这些问题还不好回答。
为什么要将十尾的查克拉抽出来?
事实上彦没问错,大筒木一族的人命似乎很漫长,无疑属于长生种,结果六道兄弟都选择老死,丢给忍界一大堆麻烦。
特别是六道仙人。
坐视两个儿子争斗就罢了,一个儿子死了,不甘的让查克拉去转世,另外一个儿子也跟上,他非但不制止,还在自己死的时候,将十尾的查克拉抽出来,让这些查克拉变成九只尾兽,散落在忍界。
怎么的,你是怕忍界乱不起来,给忍界增添一点乐子不成。
通过波风水门的亲身测试,证实了一点,那就是人死了,封印的尾兽是能带入净土的,只要封印足够强大。
什么人柱力死了,尾兽会复活就是扯谈。
彦不相信六道仙人没有比尸鬼封印更强大的封印术,别忘了,他可是将自己老娘封印在月球里面的。
无数年下来,封印一点问题都没有。
连大筒木辉夜都拿六道仙人的封印没办法,区区一只十尾,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六道仙人真就将十尾的查克拉抽出来,分成了九份,还和无数网友调侃的那样,一尾一份,九尾一份,二尾一份,九尾再来一份........
这种分法就特么离谱,九尾起码占据了十尾的不少查克拉。
并且九尾还是九只尾兽之中唯一的一只永动机。
可以通过修行不断提炼查克拉补充自己,或是人柱力,这是其他尾兽做不到的。
可见六道仙人有多偏心。
这家伙绝对是个狐狸控!
亦或是钟爱犬科生物,否则怎么会如此偏向九尾。
“额........”
奇怪的问题又来了,大哥啊,你自己去思考吧,弟弟我不擅长这些。
羽村果断选择闭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六道仙人依旧沉默。
好在沉默不算久。
“其实老夫一直在猜测,如果我将十尾带到了净土后会发生什么,最终我还是将十尾的查克拉抽了出来,变成了如今忍界里的九只尾兽。”
六道仙人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孩子,你知道吗?相比忍界,净土才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地方。”
然后呢?
你看我信不信。
彦摊开手,等着六道仙人的下文。
净土这种地方很重要,这还需要说吗?
肯定不用说。
处于回忆中的六道仙人缓缓说道:
“你说的很对,时间似乎没有在母亲的脸上留下痕迹,如果可以,我和羽村也能活很久。”
那你俩活得好好的干嘛想死。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进入净土?
“咳咳!!!”
在彦的注视下,羽村咳嗽一声,转过背看着其他地方,仿佛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自己只是个吃瓜群众。
“可是我发现,我和羽村的存在,严重的影响到了忍界的发展。”
说到这里,六道仙人叹了口气。
忍宗的建立,任何大小事都以他的想法为主,所有人都在依赖他。
羽村也差不多。
在月球上的大筒木一族都盯着羽村。
兄弟两一边受人敬仰,一边又干涉着忍界和族群的发展。
似乎有点道理。
以六道仙人兄弟的实力,他们只要活着一天都会对周围的人带来极大的影响,所有人都会陷入依赖他们的模式里。
远的不说,单说千手柱间。
木叶建立后,千手柱间成为整个村子最敬重的人,同时村子的人也在依赖着他。
千手柱间的影响力,如果不是三代火影这个老阴批不断的去模糊化的话,根本不可能消失。
以至于出现了,鸣人他们这批新生忍者,连初代目火影是谁都不清楚。
所有孩子和村民脑子里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三代火影。
你可以说三代火影不是玩意,但三代火影拿火之意志洗脑的本事是真的牛。
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历史和村子重要的人物都能被遗忘,这种事多少有点离谱,但三代火影做到了。
“我曾将权利交给两个孩子,但我发现阿修罗和因陀罗努力的方向,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出色,而是为了向我证明,他们很努力。”
“似乎他们的努力修行,学习,都是为了向我证明。”
这时,一直选择当吃瓜群众的羽村也跟着叹了口气:“这样的处境和月球上差不多。”
回想起自己那些后代做什么都希望得到自己的认可,羽村就感到无奈。
难道你们的努力,就为了得到我的认可?
“.........”
面对这两兄弟的自我怀疑,彦真不知道说点啥好:“可你们有想过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六道兄弟不约而同的朝彦看过来。
彦思考了一会,抬起手比划着:
“在过去,没有查克拉的时候,大家敬仰的是村子的首领,因为首领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后来忍宗出现,精神支柱开始转变,你们就没想过,精神信仰这种东西一直都存在吗?”
“哪怕你们舍弃了自己的生命,进入净土,也没有改变过。”
“就拿木叶忍村来说,前三十年,木叶忍村的精神支柱就是村子的初代目火影,大家都敬仰他,依赖他,哪怕他死后,这一切也没有改变。”
“后面这几十年,因为不要脸的三代目拿火之意志洗脑,加上村子建立时的那批人已经逐渐离世,受到敬仰和依赖的人,才开始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