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和裴宴宁两个人出手,真没什么能难得住他们的。
二层的小楼,重重把守,两个人还是轻轻松松的将里面的正主儿给打昏带了出来,是个二十七八岁,带着金丝边眼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青年人。
摸进去的时候,人家还喝着咖啡呢!
顾四将人往后车座一塞,自己跟着坐下去,就纳闷:“这谁啊?人家小年轻惹到你了?”
裴宴宁哼笑,自顾的开着车。
“就是你想的那个。”
这人谁呢!
言先生!
言先生看起来挺年轻,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带着金丝边眼睛,斯斯文文的。
七娘是言先生的养女,言先生是伯永老爷子的后人,按着辈分,裴宴宁和那位言先生是同一辈人。
可开始没觉得真见着这个人,一直觉不出什么奇怪,真见到这个人了,就猛地想起来。
这人是七娘的义父,是这个意思吧?
七娘今年多大了呢,他们不大清楚,但是明晖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已经五岁了,怀胎十月,嫁给裴大哥六年。
按着时下普遍的结婚年龄,至少也得二十二往上吧!
两个人只差五岁,义父义女?
这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味儿呢!
裴宴宁嗤笑:“你瞧他人模狗样儿的,干的都是畜生的事儿。”说着他丢了个牛皮纸袋过来。
顾四翻开一瞧,瞬间被恶心的够呛。
言先生是上了有关部门名单上的人物,贩卖人口,走私文物,暗娼妓馆……
建国后,国家盯他好些年了,滑不溜手的,罪证有但是逮不到这人。
顾四向后一靠,将文件收回去,瞧着裴宴宁开车是回村的道儿,想了想,摸出一根细铁丝,在他身上的几个穴道上扎了几下。
只是……
忽然间察觉到什么,顾四在他身上翻了翻。
“等一下!”
他连忙喊了声,裴宴宁扭头瞧了眼,沿着土路边的林子下停下了车:“怎么了?”
顾四正扒拉着一个盒子。
准确的说是一只玉盒,也就三指宽手掌长,他眼眸微微的眯了眯,“里面是什么?”
顾四点着盒子没在第一时间打开,对上裴宴宁疑惑的目光,顾四没回答,只下了车,抓了一把雪,将玉盒推开,一点点将雪往盒子里面续。
等到雪续满了,又拎出铝水壶来,往里面倒了一点水。
天气足够冷,雪在里面化成了冰,裴宴宁打着手电筒,看清了冻再里面胖嘟嘟的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面色就变了。
“这是什么?”
裴宴宁不知道是什么,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四皱眉,将盒子递给他,裴宴宁不要:“我没处理过这东西。”顾四点头将盒子盖回去。
“冰蚕吧!我没见过这玩意儿,但是以前听说过,要是有个毒物排行榜,这估摸着能排第一位。”当然他说的以前是前八百年前的。
顿了顿,顾四就看他。
“你真不要?”
他要是不要他就拿回去给灵曦玩儿。
并不知道顾四有什么危险的想法,裴宴宁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你快处理了,可别伤着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