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哪天走在路上随便听到的。”
就初储存在记忆库中了，他刚刚就是顺口提取出来，放在这儿用一用的，现在想想还真挺有道理的。
灵曦：“……”
灵曦眼中有一瞬间的迷茫，脑海中忽然间灵光一闪，忽然间想到了这话的来源，他脸上微微的僵硬。
“原来是裴福珠说的啊。”
她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了。
这么一想，灵曦又忍不住哀怨看顾四一眼。
没事儿干嘛提起她呀。
顾四：“……”
顾四觉得自己超级冤，特别想要说一句媳妇儿是你提起她的。
但这种事儿哪里是能狡辩的。
他只一脸无辜又茫然。
一副是吗？
我不记得是谁的模样。
身为一个好男人，要时时刻刻脑子里只装着自家媳妇儿一个女人，脑子里要只记住自家媳妇儿一个人每一句话。
这会儿说起别的女人……
顾四的求生欲超级强。
他这模样，看的灵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还真不相信，自家四哥会想不起来裴福珠是谁。
她都怀疑自家四哥根本就是记得裴福珠那次说那话的时间和地点。
这会儿就给她装吧！
灵曦也不戳穿，反而心情还很不错，对于裴福珠，灵曦有点儿敬而远之的意思，她那人邪乎，而且整个人奇奇怪怪的。
这会儿突然间说起她来，灵曦的心情挺微妙的，难得多说了两句：“四哥你说她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才能将自己搞成那模样？”
顿了顿，“穿书……
是个词吧！
虽然我不大明白我们这个好好的活生生的世界为什么会到她口中变成一本书。
但是还是很奇怪……”
灵曦趴在顾四的身上，以前不乐意想裴福珠，但现在坐在秘境中软乎乎的草地上，看着黑黑的天幕，远远近近的花草树木，偶尔折射出一些奇异的溢彩流光。
脑海中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是是非非。
裴福珠其实是一个她最不懂的人。
顾四顺着自家媳妇儿柔柔顺顺的头发，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心里面柔柔软软的，嘴角不自觉挂上了浅浅的笑。
“只是诱惑太大迷了心智，忘却了自我，形成了执念和心魔。”
顾四原本可能找不到这么专业的词汇。
但是自打共享了灵曦的灵族传承，顾四还真准确的能找出原因。
看见灵曦不解，他笑笑……
“三生石，溯源镜你该知道那是什么？”
灵曦点头。
三生石前问三生。
溯源镜也是能看前世今生的东西。
不过这些东西，不是谁都有机会看见的。
顾四这么说灵曦好像是明白了，问了三生石，看了溯源镜的人，很容易影响道心。
换个简单直白点儿的话来说。
是你知道这个机缘这个宝物是那个人的，你刚好在溯源镜里面看到过，就迫不及待跑过去夺人机缘，你看见某个男人是个渣男大骗子，你提前一刀砍了他，尽管这个时候渣男还没渣等等。
这些事情无一不是牵扯到因果，有背于自己追求的自己心中的道，违背了本心，都容易形成心魔，今儿影响修炼在晋级的时候心魔可能趁你不知不觉的时候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