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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帝万万没想到,自己堂堂大魏皇子,居然有一日沦落到看西夏人脸色的地步!

想到这里,应天帝心中的那团火又升了起来、

他看向下面的卢康乐,冷冷道:“卢爱卿,这就是你当初劝自己和西夏合作的结果!你说,事到如今应该怎么办?”

卢康乐心中冷笑:你若不愿,我这个做臣子的,还能拿到逼着你去不成。

安国侯也并未帮卢康乐解围,在他心中,应天帝纵然在与楚王闹翻了天,那也是大魏内部之间的事,如何能牵扯到其他国家,更何况还是将其它国家的兵力引到国土之内。

卢康乐并不理会应天帝的质问,反而忧心忡忡地道:“圣上,如今西夏之人确实越发猖狂了,但如今那逆贼楚王已然下令让定北侯率二十万大军朝咱们来了,此时此刻若与西夏人闹翻了,咱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果然,应天帝和安国侯果然被卢康乐的思绪给带走了。

应天帝听到定北侯的名字,有些气愤道:“这个定北侯,朕从去年开始派了那么多人给他送信,告知他父皇去世的真相,他半点都不曾理会。如今居然还要听那个野种的,带兵来讨伐自己这个真命天子,亏父皇在世的时候,还对他那么好!”

卢康乐眸中闪过一抹亮光,“圣上莫急,这说不定还是那逆贼楚王给您送来的机会呢?”

“哦?此话怎讲?”应天帝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卢康乐。

卢康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定北侯一直未理会圣上派去的人,但不代表他心中一点疑虑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等他到了西北,朕亲自去与他说?”应天帝的语调稍显冷淡。

“圣上是万金之体,身份尊贵无比,自然不能亲自涉险。”

卢康乐这话深得应天帝心,“那爱卿觉得应当如何呢?”

“圣上只需派一个与定北侯是旧识,又在朝中颇具地位的人前去。”

一来和定北侯有些相识,二来说话也有一定的分量,这样的在应天帝身边的并不多。

而最为合适的显然就是大厅之中的另一个人了。

安国侯眉头微蹙,自从投靠西夏之事后,他对卢康乐此人有了防备。

此时听到他如此提议,一时有些犹豫。

但这份犹豫,在应天帝眼中显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舅舅,您觉得朕派何人前去为好呢?”应天帝显然也想到了安国侯,见他久久没有出声,故意询问道。

“这......”

安国侯的脸色略微变幻了几番,最终还是拱手道:“圣上,臣以为,还是让老臣来前往更合适一些。毕竟臣曾与定北侯当初在朝中也有见过几面。只是...”

“只是什么?”应天帝的声音明显透出了某种不耐。

自从当初宫变,他们退居西北后,应天帝的性子就开始变得多疑、易怒,容不得人半点忤逆。

“只是,圣上也是知晓的,老臣这张嘴笨拙得很,还希望到时圣上能派个能言善辩者和老臣一起前去。”

卢康乐闻言微微眯了眯眼,心道:这只老狐狸,还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啊!

应天帝听了他的话微微颔首道:“这是自然,到时朕的满朝文武随便舅舅挑选。”

“臣叩谢陛下。”

安国侯朝应天帝行礼,起身后眼神后卢康乐“不经意”地相对上,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一抹冷笑浮现在二人的唇边。

接着,两个人便各怀鬼胎地转移视线了。

......

段骏泽和沈乐菱在揭晓岳山身份后,他匆匆离去寻找定北侯。

沈乐菱注视着他从窗户翻出的身影,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问他,为何给自己雕一只小老虎。

难道是在说自己是只母老虎吗?!

想到这一点,沈乐菱在房间跺了跺脚,罕见地露出一丝娇嗔。

定北侯因为自家小子回来了,罕见地留在了在墨连城中的府邸。

睡到半夜,突然感到一丝危险靠近,他猛地睁开眼,一记拳头擦着他的耳边划过,他下意思地问道:“你是谁?”

黑衣人没有回答,反而加大了攻击力度,同时动作也更加敏捷。

定北侯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在房间里快速跳跃和躲闪。

但即使是这样,屋外也未曾传出一点动静。

终于定北侯大叫一声,“哎呀~我的老腰啊!”

黑衣人闻言动作一滞,定北侯趁此机会一个擒拿手,成功地抓住了黑衣人,紧紧地按住他。

“阿泽!这么多年不见,一回来就要试试你老子我的身手吗?”定北侯说完,拿出火折子,转身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被自家老爹揭穿了身份的段骏泽面上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

多年未见他不过是想试试父亲的身手可有退步。不仅不日他就要带兵去西北了。

“还是你当你爹我是个傻的,就你这身手能将满院子的护卫不声不响的全解决了?”

定北侯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儿子,气依旧不打一处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消消火,“老夫还以为你小子有了媳妇忘了爹,今夜要在那小丫头屋顶守一个晚上呢!”

听到自家老爹的调侃,段骏泽面上有些讪讪的,幸好做了易容处理,看不出他脸上的红。

“爹,我刚刚去找阿菱,发现了一件事情。”

定北侯嘴巴一撇,听听,听听,这小子“阿菱阿菱”的叫得多亲热啊!

他将茶杯在桌上一掷,“哦?那你和‘阿菱’发现了什么?”

话刚说出口,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小子居然敢夜闯女子香闺?哈哈哈!有出息!亏老夫还以为你这性子只敢在房屋上坐上一夜呢!”

段骏泽装作没听见定北侯后面的话,正色道:“爹,儿子和阿菱怀疑,岳山是匈奴人!”

定北侯听是这个消息,淡淡道:“就这个啊!你爹我已经知道了。”

“那如果齐王身边也有一个匈奴人呢?”

听了段骏泽的话,定北侯终于认真起来,“你说什么?”

段骏泽忙将自己和沈乐菱今日的推测和盘托出。

定北侯听完,眉头紧锁,随后穿着中衣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