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在法则世界。
敖天面前站着一个儒雅的老者,一身灰白色的长袍,一双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他。
“谢谢!”他嘶哑地道。
“你长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敖天笑道。
“我都快忘了我是什么样子了,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智慧魔神道。
“你还叫石居吗?”敖天问。
“我只是取回了以前的肉身,并没什么变化!”他的声音渐渐变成了石居的。
“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复活过来!”
敖天听到石居的声音,那一丝陌生感也消失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本是智慧神王,如今复活,应该会有自己的打算吧。
至少……不会再跟着自己这个混元大罗金仙!
“我的实力还需要很长时间来恢复,这段时间,我还不能出现在他们眼前。”石居道。
敖天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如果他离开,自己也没什么理由挽留。
“你还是继续回洪荒吧,寻找合适的人尽快封神!”石居道。
“封神啊,还真是巧呢!”敖天道。
“洪荒封神,不过一场闹剧而已,而你这里封神,那可就真的是在封神了!”
石居说完,再次化作章鱼的样子,只是长出了眼睛。
他钻进敖天的袖子中,轻声道。
“以智慧之名,照耀无量世界!”
话音落下,石居身上散发出一道道光芒,将敖天笼罩。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拥有了智慧和灵性。
敖天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再看大自在法则世界,竟然又有新的感悟。
大道之眼,似乎更具灵性!
“石居,你还没有恢复……”敖天担心这家伙强行施展神通再伤着自己。
“无妨,这是我的一种祝福神通,消耗不大,但你的悟性和肉身的灵性都会大幅度提升。”石居道。
“嗯,你心里有个底,不急于一时的!”敖天道。
“走吧,我们回洪荒!”石居道。
西岐。
敖天悄无声息出现在原地,仿佛从未离开过。
几天之后,雷震子带着姬昌和伯邑考回到西岐城。
第二天一早,姬昌不顾伤病,带着自己的儿子和亲信,还有自己的车马到了敖天面前。
“道长,姬昌带着我的儿子们,还有我的大臣们,来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姬昌老泪纵横,率先跪了下去,身后伯邑考和一众文武也跪了下去。
“侯爷请起吧!”敖天扶起姬昌。
“你命不该绝,无需如此!倒是伯邑考,他的礼,我受了!”
伯邑考朝着敖天再次恭敬行礼,他很清楚,这次要不是那块玉佩,他死定了!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敖天点点头,对姬昌道。
“侯爷还是让他们散了吧,莫要影响百姓正常生活!”
“道长所言有礼!”
姬昌见他如此体恤百姓,心中更加坚定要拜他为相。
等散了一众文武,姬昌这才开口道。
“道长乃大才,姬昌愚钝,不能使百姓衣食无忧,请道长不嫌弃姬昌,为西岐相国,不知道长……”
“侯爷不必如此!西岐自有高人前来,且再等待一些时日吧!”敖天道。
“父亲,不如请道长居于候府,您也好时时请教!”伯邑考见敖天执意拒绝,便出声道。
姬昌眼前一亮,若是能请道长居于候府,有他坐镇,岂不是比得一相国还要好!
“道长,您看?”姬昌希冀看着敖天。
“呵呵呵,无需如此!现在就挺好,侯爷要是有空,倒是常来喝茶就是了。”敖天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姬昌有些失望,但他也明白,这样的高人,不能强求!
“呵呵呵,善!”敖天笑道。
“道长,不知西岐可还有灾祸,能否请道长算一卦?”姬昌道。
“呵呵呵,贫道以此为生,自然没什么问题!”
敖天取出龟壳和铜钱,很快便有了答案。
“凤鸣西岐,大吉大利!”
姬昌一听,大喜。
“多谢道长!”
说完,致使仆人将身后礼物搬过来。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敖天上前,从箱子中取出一个铜钱收入怀中。
“剩下的,就在城中开一家养济院,为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提供一个活命的地方吧!”
“道长大义,姬昌拜服!”
姬昌看着敖天一阵火热,一把将身后的伯邑考扯到身前。
“我儿虽然愚笨,但胜在有一颗孝心,不知道长能否将其收入门下,也好伺候左右?”
敖天看着伯邑考,这个家伙脑袋不正常,跟着自己……有点掉价啊!
咱现在可是圣人!
“不瞒侯爷,贫道和公子之间没有师徒之缘!”
姬昌心中失望,不过他断定眼前之人不是凡人,铁了心要让伯邑考跟着他,于是道。
“无妨,就让他给您当个跑腿的吧,算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伯邑考乃是纯孝之人,对敖天也是感激不已,又有救命之恩在前,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请道长准许,让我伺候左右,以报救命之恩!”
“既然如此,你便跟着我吧,想走了,随时可以离去。”
敖天无奈,这个姬昌,眼力还真是没得说,脸皮也厚!
就这样,敖天身边多了一个伺候的人,号太微,每天兢兢业业伺候在跟前。
这一日,正在为人卜卦的敖天突然停下手中动作吩咐伯邑考道。
“太微!”
“师傅!”
“随我出去一趟!”
“师傅,我们去做什么?”
“去见见故人!”
很快,敖天和伯邑考就到了一家酒馆。
敖天看了一眼靠窗的位置,那里有一个容貌俏丽的夫人正在喝闷酒,显然情绪极为不好。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女子,皆是容貌端庄,一等一的美人。
敖天径直来到这桌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坐在妇人对面。
“大胆狂徒,没看见这里已经有人了吗?”
身后的女子立刻出声,挥手一阵劲风打了过来,要将敖天打飞出去。
“手下留情!”伯邑考急忙出声阻止,可哪里来得及。
劲风已经结结实实打在敖天身上。
想象中被打飞的场景没有出现,敖天依旧稳稳坐在那里,波澜不起。
那夫人诧异看着敖天,眼中满是疑惑。
敖天则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妇人道。
“瑶池,是谁惹你生气了?”
“你……你……你是……”
身为王母的瑶池指着敖天,结结巴巴,随后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