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易中海当即脸色煞白。
这种事被人捉奸在床,又没有证据证明清白,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去了派出所下场可想而知。
完全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人要脸,树要皮,可以想象一旦消息传出会引来怎样的非议,维护了大半辈子的脸面算是一朝丧尽。
他差不多也猜到了贾家的算盘,无非是惦记他的家产,想要以此逼他就范。
不论怎样,先把眼前这关过了,至于往后......
易中海面色一冷,势必要让贾家知道算计他的下场。
下一刻,他一拍脑袋,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记起来了,我当时是说过要娶翠花,还说明天就去领证来着。”
秦淮茹拳头为之一松,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扬。
贾张氏只觉又从地狱来到了天堂,刚才险些没给她吓死,怕是再过几秒,都要忍不住说出实情了。
所幸事情进展顺利,易中海已经成了贾家的囊中之物。
她立马撒开腿跑了过去,高兴道:“中海,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的,咱们明天就去领证。”
接着又朝众邻居喊了句:“你们都听见了,我跟中海马上就是两口子了,谁敢抓人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呃......
邻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措手不及。
渐渐地,也都明白了过来,这就是一场针对易中海的阴谋。
其目的昭然若揭,惦记易家的家产罢了。
易中海出于无奈,唯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认下了这件荒诞事。
嘶!
邻居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当即下定决心,绝不能和贾家人扯上半点瓜葛。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邻居们也没想招惹贾张氏这个疯婆子,于是把目光纷纷转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只觉骑虎难下,咳咳两声,偏头看向阎阜贵,“老阎,这事你怎么看?”
阎阜贵也不愿接这苦果,轻笑说:“大家都这么多年邻居了,既然两人准备扯证,咱们就等着吃酒席好了。”
其余人眼前一亮,不愧是阎老西,这时候还不忘占点便宜。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于是纷纷出声讨杯酒喝。
易中海心中疯狂咆哮,嘴上却是连忙答应:“好说好说,下周末我在院里摆上三桌,请大伙好好吃上一顿。”
“好!”
“老易够痛快!”
......
眼见邻居们都欣然同意,刘海中也不打算多事,宣布说:“既然这样,那这次就当是个误会好了。”
闻言,易中海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深深松了口气。
好险!这一关算是勉强过了。
再一看面前沾沾自喜的贾张氏,以及那若无其事的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等着看吧,既然要玩,就看你们能不能玩得起了。
田桂英深深看了眼这个前夫,又摇了摇头,或许这就是命吧!
既然已经分开,那就各自安好。
散会后,裴广回到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媳妇。
赵麦麦眼眸圆睁,听得是目瞪口呆。
不知不觉间,贾家的人品下限又拉低了一个层次,为了过上好日子,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
唉!沾上这样的邻居,也是有够晦气的。
“广哥,你说易中海吃了那么大一亏,不会就这样妥协了吧?”赵麦麦摸了摸下巴,颇为好奇。
裴广顿时眼前一亮,怎么就把这点忽略了,坏笑道:“还真有这个可能,说不定又有好戏看了。”
看着男人坏笑的模样,长相虽然平凡,但却是越看越有魅力。
赵麦麦心头不由一阵悸动,眼眸水溢盈盈,上前一步环着男人的脖颈。
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道:“广哥,咱们都好久没有亲热了。”
看着小媳妇那媚眼如丝,情欲泛滥的模样,裴广亦是心头火起。
算算时间流产危险期已过,他也不打算再继续忍耐。
瞥了眼卧室的方向,抬起下巴,用力印了上去。
“唔!”
唇瓣相接,两人均是身体一颤,吸吮地越发用力起来。
恨不得立马来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几分钟过后,裴广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把手从小媳妇的衣襟里抽了出来,额头依偎相贴,喘着粗气说:“麦麦,等孩子们睡着了,我再好好爱你。”
“嗯!”
赵麦麦夹紧双腿,依依不舍地又亲了他一口,软糯糯应了一声。
孩子好则好矣,却总是打扰两口子欢愉,属实无奈。
到了十点,灯光熄灭。
昏暗的卧室内,两人四目相对,然后缓缓贴近。天雷勾动地火,战斗一触即发。
窸窸窣窣,衣衫尽褪。
床铺“嘎吱嘎吱”响个不停,交织着刻意压抑的mi声,以及急促的喘息声,弹奏出一曲动人的旋律。
......
一夜好梦。
早上醒来,赵麦麦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皮肤晶莹如玉,一如秋日下的菊花,体态丰茂如春风中的青松。
果然,就像花儿需要浇水一样,女人也需要男人时不时的滋润。
早饭时,裴丽云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好奇问了句:“嫂子,你今天是不是用了护肤品,怎么看起来气色那么好?”
小嘉妍抬起头附和:“妈妈今天好漂亮!”
闻言,赵麦麦摸了摸水润的面容,笑意盈盈道:“没有吧,可能是昨晚睡得好,看起来显得精神点。”
视线扫过男人时,却饱含着道不尽的柔情。
裴丽云也没有多想,只是不由自主又多打量了几眼。
这颜值,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
对上媳妇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裴广嘴角微微上扬,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嘿嘿!多亏有他辛勤耕耘,土地肥沃了,花儿自然也就争相盛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