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了一眼周书明,帮着将地上的两个女人抬上了炕之后便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这女人就是周书明的老婆,她是童养媳,自小在周家长大,从她被买来那一天就知道自己长大后是要嫁给这个小了自己五岁的小相公的。
这么些年来,她给周书明生了两个儿子,不过现在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一个带着媳妇孩子在镇上,一个还在部队当兵。
现在家里就只有他们老两口,这次他还要玩个花样,准备让着两母女一起和他玩,只是畜生不如,可是她不敢反抗,这个男人太狠了。
不多时屋里便传出了窸窸窣窣得声音,再接着几声闷哼声传来,她是过来人,岂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些年跟着他也做了不少事儿,每次都是用自己的名义将村中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骗来家中。
大概半个小时后周书明走出了房间,看了她一眼道。
“吃饭吧,吃完了,咱们两个把她们母女送回去,唉,可惜了,这母女两个还真是好啊,老的,有风情,小的稚嫩,可惜只能吃这一次,老婆子,你说要不咱们将他们囚禁起来,这样不就可以经常玩了,到时候你也来,咱们来个大被同眠多好。”
女人低着头没有说话,她以前也曾经和村里几个女人一起胡闹过,可是现在她没有了那份心情。
看着女人不搭话,周书明也懒得理他,只是低头吃了一口肉,又喝了杯酒,不多时便吃饱了,放下筷子道。
“你收拾了,我再进去玩一会儿,毕竟机会不多了。”
直到直到深夜时分,周书明和女人各自背着一个人悄悄送那母女俩回了知青院。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阴影里有个男知青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两夫妻离开,男知青这才悄悄进了顾雨岚的屋子。
半个小时后那个男知青再次悄悄走出屋子回到了自己屋子。
第二天一早梁清淑醒过来时感觉到自己全身难受,作为过来人的她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伸手一摸便知道是什么。
她无力的躺倒在炕上,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女儿,她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好悔啊,她昨天晚上就不该带着女儿去那里,可是现在该怎么办,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这里距离京市远着呢,顾廷凯也不会知道,可是女儿才十六岁啊!还小着呢,就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以后该怎么办呢?
顾雨岚是被梁清淑哭泣的声音给吵醒的,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这是自己的房子,可是妈妈为啥哭啊?她准备坐起来时顿时感觉到一阵痛感传来,她疑惑的掀开被子看了看。
这一看顿时也是惊在了那里,顾雨岚起来的声音惊醒了正在自责的梁清淑。
她转头看去,正好看到女儿正呆愣愣的看着掀开的被子里。
她上前一把抱着顾雨岚。
“岚岚,你记住不要哭先不要闹,这件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咱们娘俩儿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一定不能说知道吗?”
顾雨岚扭头看了看梁清淑,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还有那里不明白的,她突然觉得好讽刺啊!
昨天回来的路上妈妈还说找上两个男人去毁了孙雨琦,可是现在呢?这难道就是报应吗?现在自己和妈妈竟然被人糟蹋了,呵呵,是不是很讽刺?
母女俩一天都没有出门,一直躲在屋子里,只有梁清淑出了门在厨房随便熬了一点玉米粥,两母女对付了两口。
直到第二天梁清淑和顾雨岚这才再次出门,不过两人直接去了公社,她们不想再待在柳树屯了,她们害怕那个大队长还找她们俩。
孙雨琦还不知道那母女俩竟然有如此好事儿,她这几天正在努力的学习着高中的知识,也许是有底子在,也许是自己脑子聪明,没多久,孙雨琦竟然将高中的知识全部学完,那么以后她就可以和林沐然他们一起复习高中课程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时间,进入了八月中,天气虽然炎热,但是已然立了秋,早晚已经凉了下来。
孙雨琦今天来了公社给程姐送了几只野兔和野鸡,没办法,前几天高同志专门跑了一趟建设大队,悄悄找了孙雨琦,说是程姐爸爸前段时间摔断了腿,现在需要吃些肉补身子,所以希望孙雨琦能给送些肉过去。
孙雨琦本想着在山上猎头野猪,后来想想,那样太麻烦,自己也不想惹事端,就还是抓了几只野鸡和野兔送了过去。
从公社出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孙雨琦在国营饭店吃了饭之后这才往郑家屯走去,天气虽然热,但是骑着自行车,还是有些风的,倒也凉快。
刚刚走过一个小山梁,便看到一群混子正蹲在那里吸着烟看着自己。
孙雨琦看了一眼这些人,就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啊!不过她倒是没有害怕,而是停下了自行车,将自行车停在了路边,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们。
这群混混也就十来人,各个手拿木棍,朝着孙雨琦包围过来。
“小娘皮,可算是等到你了,这段时间爷爷们可是好等啊,可你就是不出屯子,现在出来了,那就好好听话,还能让你少收些皮肉之苦,不然可就被怪爷爷们下手重了。”
孙雨琦看了一圈这些人道。
“谁让你们来的,是郑大牛吧?”
那说话的人一愣接口就道。
“你怎么知道的?”
刚说完那人就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道。
“小娘皮,你这是找打,兄弟们,上,听说这小娘皮有些功夫的,都注意了,先打断她的腿。”
说着便朝着孙雨琦腿部砸了一棍子下来,要知道这一下他可是没有留手。
孙雨琦眼神一厉,直接出手接住了木棍轻轻一拧,便将木棍抢在了手中,身影一闪,只听道一声声惨叫响起。
不多时,地面上躺满了人,一群混混没有一个是站着的,都是躺倒在地抱着自己的腿在那里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