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
宁晓倾立即围绕着阿栾化树的屋子设了个聚灵阵,并在屋中摆放了许多珍稀的植物,每日一换。
由于屋子被阿栾霸占,她只好移到隔壁的屋子,虽是小了些,但格局相差不大。
她刚回来不久,寒明就赶了过来。
一来,就立即教训着她,“你怎么敢一个人去宫府,宫相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还去招惹他,不怕他狗急跳墙”
对于他形容宫相为狗,宁晓倾赞同的点了点头,一句话消了他的担忧。
“宫平在我手里”
寒明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宫平为宫相独子,定不会乱来。
他也是瞎操心,这女人根本不需要他的关心帮助!
在女人对面坐下,薄唇微启,“你将宫平关起来了?”
宁晓倾摇头,“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住所,他不愿离去罢了……”,她不过是恐吓了宫相,但若是宫相动了手,宫平也绝活不下来。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滥杀无辜。
寒明问道,“你可是去问宫相关于黑袍的事?是否是黑袍想除掉你?”
宁晓倾静默了许久,点了点头,神色莫名的看向他,“黑袍的事,你别管,我会处理”
“他告诉了你,黑袍的身份?”,寒明心急的问道,完全没有理会她‘别管’的意思。
“是”
“是谁?”
“与你无关……”,宁晓倾淡淡的撇开目光,秦左相的事还需她自己去调查一番。
见她不愿说,寒明自当不问,原就说好互不干涉,她愿说便说,不愿说他自不会强求。
“好,若你需要帮助,自可来找我”
黑袍的身份,他们二人曾相谈过,必是身份贵重,才会成为宫相的伙伴。
而且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黑袍显然比宫相更难对付。
对于他的好意,宁晓倾嗯了一声,但黑袍的事不可能让他插手,转而对他道,“成婚许久,我们还未去过宁侯府呢”
“你要去?我以为那个地方你不愿踏入,才没有提及……”
“去还是得去的,回门晚是晚了些,却还是得走上一趟”
“好,我准备准备,明日回去”
“嗯,有劳”
宁晓倾疏离淡漠的致谢,仿若对着陌生人。
寒明嘴角微滞,眉头拧起,隐约间透着一丝愠意。
他不再纠结这个话题,问道,“阿栾的事情如何?”
“没事,只是它如今需要充足的灵气,我已设下了聚灵阵,也寻了些花草为它提供灵气,希望阿栾能够早日醒过来……”
见他如此关心阿栾,宁晓倾浅笑道,“这般关心阿栾,是依赖上了它”,毕竟阿栾的功效立竿见影。
寒明眸色微亮,唇角高高扬起,声音透出几分心喜,“自然是喜欢它唤我爹爹……唤你亲亲”
闻言,宁晓倾面无波澜,斜眼瞥向他,“阿栾还真是不挑嘴,什么人都喊的了”
“……”
什么叫不挑嘴,他又不是食物。
按照阿栾的思维,他是亲亲的丈夫自然是爹爹,无论谁跟阿栾说,都不可能说服阿栾。
阿栾固有一套思维模式,任谁也无法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