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宁晓倾凤眸微挑,睨着他,“可不是什么有助家庭和睦的事”
“不妨说来听听……”
宁晓倾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寒明许久未说话,宁晓倾看的出来他对秦相是有感情在的,让他相信这么一件事,挺难的。
若她一无所知的见到秦相,是决计想象不出秦相会是那般的人。
她幽幽的叹了声,“此事,真不该告诉你”
寒明抬首,看她,眸底闪过一丝幽暗,“当时我亦在场,你并未虽她如镜,你如何知晓她去了何处?”
宁晓倾一楞,回道,“猜的”
“这……可真敢猜”,这个回答显然是假的。
“可我的猜测是对的”
寒明点了点头,扫了眼自己空空的茶盏,便抬手执起她身旁的茶杯,轻啖了口。
这茶杯她喝过,宁晓倾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寒明喝完茶,不急不缓的道,“舅舅生性贪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并无什么不可言,所以秦武知晓此事,便想如何瞒住舅舅,自己与父亲看上同一个女人,对秦武来说这件事本身更为羞愧,而不是去谴责他父亲……男人好色,乃为天性……”
这番话说的宁晓倾微滞,随即笑了笑。
是啊,男人与女人看待事情本就不同,站在她的角度上看,会认为秦武会记恨父亲沾污他心爱的女子。
而在男人看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秦武想必只是厌恶了宁晓瑜,对他父亲并无半分记恨。
女人,在这些男人眼里,或许连衣服都不如。
爱之,护之;脏之,可弃!
她眸光一转,问道,“若是你,你也会与秦武一样,将心爱之人弃之如敝履?”
寒明闻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眸的色泽微暗,“我心爱之人绝不会落到这般境地……”
是啊,宁晓瑜怎会落到这般境地?
以她现在在学院教习的地位,何须以色侍人,而且还是侍奉一个与自己父亲一般年龄的人……
她究竟遭遇了什么事?
宁晓倾面色一白,是否是自己忽略了什么,才会令宁晓瑜变成今日这般样子。
可一想到小金所说宁晓瑜杀害同门弟子的事,便又收起了那可怜的同情心……
那是一个欲杀自己而后快的人,她切不可心软!
她微微敛神,回到话题之中,对寒明道,“对于王爷,想必不会如秦武这般不管不问,而是会亲手杀了她,对么?”
这般心高气傲的男子,怎么能容忍心爱之人这般折辱自己。
略一思忖,寒明轻笑出声,“如此说来,倒也符合我的做派……”
眉眼温柔的看着她,“还是王妃最得我心……若我有心爱之人,一定是如王妃这般聪慧之人……”
从他嘴里柔情万种的说出心爱之人,宁晓倾只觉寒意袭人,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凤眸微眯,望向眼前摆出一副痴情模样的寒明,淡然道,“王爷心爱之人一定是自己,在王爷心里有谁比得上你聪慧……”
寒明改口道,“还要如王妃一般貌美……”
宁晓倾回击,“王爷很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