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取了王陆的建议,寒明迫不及待的又前往了天风院。
这一次,在凤阕殿前,就被人拦了去路。
被师尊强制性的要求守在凤阕殿前,不允许寒明踏入半步。
首次做这种事的青槐也有些为难,看着面色一青的寒明,心底也是一阵发苦。
宫中所发生的事,他也有所了解,寒明还未登基,不算皇帝,以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好称呼殿下,只能随着以前的称呼行事。
“明师弟,且慢……”
在天风院,能称呼寒明为师弟的也就只有青槐了。
寒明对青槐有几分敬意,年少时也没少被青槐关照,是以对青槐也多礼让。
寒明从空中落下,望着身前挡在殿前的人,失笑道,“青槐师兄,可是凌曲长老不让我入内?”
青槐微微颔首,眼底也露出几分无奈,“师尊尚在气头上,明师弟可过几日再来看看”
“等不及了……”,寒明叹了口气,试图说服着青槐,“我此次不是来与凌曲长老争论的,只是有些事需跟凌曲长老说说……”
“师尊正在休憩……”
“凌曲长老这个时辰应在用膳……”
青槐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道,“师尊不允你进殿”
寒明越过青槐,望向凤阕殿,朗声道,“弟子前来赔罪……望凌曲长老宽宥”
这句话说得有些不情不愿,自打离开天风院,寒明何时这般放低姿态过,若不是看在宁晓倾的份上,他也不会这般做。
可凌曲丝毫没有借坡下驴的意思,反而透过高高的殿墙,反问道,“何错之有啊?”
寒明那般说只是给凌曲一个台阶下,并未觉得自己有何做错。
是以,对于凌曲的问话,寒明答不上来,也不想回答。
他转头看向青槐,“宁晓倾在哪里?”
青槐抽了抽嘴角,指了指凤阕殿,“殿内,与长老一道”
闻言,寒明面色一凝,坐在凤阕殿的台阶之上,愤懑不已。
不让他进殿,还不让他见宁晓倾,简直不可理喻,可想着宁晓倾正与凌曲在一道,瞬间便消了想要硬闯的心思。
青槐已然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与寒明也有些交情,便坐在其身旁。
开解道,“师尊怒气来的快散的也快,待师妹与师尊说清楚,你自然能见到师妹”
寒明眼眸轻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偏头问了一句,“青槐师兄会下棋么?”
“略懂……”,青槐怔楞了片刻,略带自谦的说道,“师尊爱棋,我曾在旁瞧过一阵”
“那我们来几盘棋消磨消磨时光……反正凌曲长老不见我,我是不会离开的”
就这样,二人在凤阕殿外,摆起了棋局。
“明师弟,好心思……”
“明师弟,心思剔透”
“明师弟,这棋可有花样?”
“真是大开眼界……与师尊相比,略胜上一筹……”
“啊……与师妹相比嘛,似乎也略胜了一点……”
凌曲长老与宁晓倾在亭阁内下棋,听着青槐此起彼伏的声音,有些心烦意乱。
“青槐这是做什么,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