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了身份,又将该说的尽数都说了,剩下的就交给姐姐了。
至于她,夏如意眼眸转了转,今日是第四日,该去见见谁呢……
随着帝京内接二连三的杀人事件,每日照常都有显贵被杀,朝中恐慌更甚,人人自危。
整个帝京的防御也越发森严,宵禁后街上没有半个人影。
眼见朝中的官员与日递减,南柯的脸色也越发难看。
“还没找到凶手?”
厉声一出,众臣瑟瑟发抖,全都将视线落在寂月首领的身上。
帝京安危一直由铁骑掌管,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寂月难辞其咎。
寂月站了出来,立于中央,俯首道,“此人身手了得,即便我们有所防范,但交手后,铁骑都不是其对手……”
众臣恐慌蔓延,“难道寂月首领也不是其对手?”,寂月可是通天境高手,近身作战可谓无敌。
寂月回道,“我每次赶去案发现场,人……早已跑了”
众臣恍然,这凶手行凶谁也不知会在何处下手,而寂月只有一人,即便铁骑广撒网,只要寂月没到,凶手便能逃得了,这可如何抓的住!
此事未了,众臣也没了心思上奏,朝政草草结束后,寂月被叫到了意銮殿。
寂月站在殿外,仰头看着‘意銮殿’三字,这是南柯登位后,亲自取的名字。
自南柯发动政变后,整个幽荧都不许提的字,被这么明晃晃的挂着,寂月不知这个‘意’字在南柯心中究竟是怀念还是……警醒。
寂月踏入意銮殿,向南柯汇报这些日子的所查的情况,“此人对帝京极为熟悉,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甩开铁骑……而且铁骑中与之交过手的人,认为凶手身法诡谲,身手极好”
“没了?”
“……是”
寂月的话一落,南柯长袖一甩,裹挟着案几上的砚台摔在地上。
伴随着沉沉的破碎声而起的,是一声怒喝,“废物!!”
寂月垂着眸,微皱了皱眉,默不作声。
眼睁睁看着破碎的砚台溅到衣袍上,将黑色的袍子划开一道小口,露出白色的底衣。
南柯眼眸一凝,平复着心绪。
“寂月,这几日已经死了八人,每天都有人遇害”,他阴沉着脸道,“死去的那些人,都是近些日子,孤才提拔的人……这分明就是找孤的不自在!!凶手到底是什么人,竟与孤作对”
寂月回道,“王命令臣去查已死之人有何相关之处,臣查出了些许眉目……”
“哦,有何关系?”
“……”,寂月微抬首,看了眼王,“死去的这些人虽是王才提拔的,但都是一年前参与……的主事人……”
闻言,南柯神情一滞,沉着眸道,“你说什么?”
寂月紧闭着唇,没有回答。
南柯的眸子阴鹫的泛着冷光,“一年了,还有人想要找孤的麻烦!!这整个幽荧都在孤的掌中,再来算账有何意趣……”
他负着手,在殿内走来走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朝代已经更迭,由不得他们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