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打赌就是一个月的工资,这么多钱,就让你白白的给输了出去。”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一大妈的抱怨,有些生气的说道:“你现在抱怨有啥用,那钱都输出去了,要也要不回来。”
“这徐青一点都不知道尊敬长辈,我说什么也是他的长辈,更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还主动要我履行赌约,你说,我能不气吗?”
“还有那杨厂长,怎么就不帮我说说话,我好歹也在轧钢厂工作了这么多年了,这点小忙都不帮。”
很明显,在一大爷易中海的认知中,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劳,为轧钢厂尽心尽力的,那杨厂长就应该站在他这一边,帮他说话。
一大妈看着越说越激动的一大爷易中海,也是忍不住的叹息道:“老易,你要明白,徐青现在是厂里面的工程师。”
“你只是一个八级钳工而已,论地位,他徐青要远远在你之上,那领导不帮你说话,站在徐青那边,也是无可厚非的。”
听到这的一大爷易中海依旧不信,继续嘴硬道:“我就不信了,我在轧钢厂干了二三十年了,还比不过只干了几年的徐青。”
一大爷易中海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晕了过去。
一大妈见一大爷易中海不愿意相信事实,便接着陈述道:“老易,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八级钳工,徐青是一位工程师,你觉得你能跟他比吗?”
听到这的一大爷易中海更加来气了,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一大妈的脸上。
接着一大爷易中海对着一大妈愤怒的骂道:“我踏马的在外面受了一肚子的气回来,你不知道安慰我,反而在我耳边说这种话,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真是的,他徐青一个愣头小子,算什么东西,他能跟我比吗?”
一大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扇懵了,等反应过来后,这才用手捂着脸,哭诉道。
“老易,你干嘛打我,我这说的就是事实嘛!”
“再说了,你也不想想,自从你想不过,非要跟徐青作对,你自己好好看看,从那以后,你有过一天的好日子吗?”
“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徐青不同于傻柱跟许大茂,那么好拿捏,让你不要跟他作对,你不听。”
“现在好了,你倒是出息了,斗不过徐青,居然拿我出气。”
一大妈这话也是实话,她不曾一次劝过一大爷易中海,可惜一大爷易中海不听她的话,非要跟徐青斗个高下。
一大爷易中海闻言,烦躁的说道:“行了,你给我把嘴闭上,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
一大爷易中海说完后,整个人显得很是暴躁,在屋里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于是,一大爷易中海直接起身摔门而出,向外走去。
从一大爷易中海走的方向可以看出来,他去的地方,正是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
聋老太太看到带着一脸愤怒走进来的一大爷易中海,便好奇的询问道:“中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愤怒的样子?”
一大爷易中海先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然后,生气的说道:“老太太,这徐青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老太太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弄徐青一次。”
聋老太太闻言,开口说道:“中海,听你这意思,你今天在厂里面又跟徐青闹矛盾了?”
听到这的一大爷易中海便将今天发生的事又简单的重复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后,虽然心里觉得这一大爷易中海是该背时,毕竟,谁让他自己先去招惹徐青的。
于是,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中海,你不是说,在轧钢厂,那徐青比不过你吗?怎么,现在跟徐青对上,又吃亏了。”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后,一脸无奈的推卸道:“唉,老太太,我也没办法啊!”
“要不是领导站在徐青那愣头小子那边,我又怎么会吃亏呢!”
聋老太太看着嘴硬的一大爷易中海,也不拆穿,继续说道:“中海,既然你也清楚,领导是站在徐青那边。”
“那你又为什么要在明面上跟徐青斗啊,你说,你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嘛!”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也明白聋老太太说的在理,但还是心不甘的说道:“老太太,那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总不可能,任由徐青在厂里面欺压我吧!”
一大爷易中海一想到今天受的屈辱,心里就来气。
要知道,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身为八级钳工,以前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迎来一片尊敬的目光。
哪会像今天这样,自己走到哪里,别人就指着自己说到哪里。
聋老太太心里也很想弄徐青,但是她也明白,现在没有好机会,弄不了徐青,要是真的弄徐青的话,说不一定还有可能引起徐青的注意。
于是,聋老太太说道:“中海,再等等吧!这人啊,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我们只要耐心等待,这徐青总会露出破绽的。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直接抓住机会,将徐青给彻底打下去。”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依旧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老太太,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难道现在就不能弄徐青一回吗?”
听到这的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耐心的劝说道:“中海,你要知道,徐青现在是工程师,而且,他的老丈人还是娄正华。”
“你要知道,这娄正华以前可是轧钢厂的老板,有的是人脉,你要弄徐青,能过得了他这一关吗?”
“到时候,别说弄倒徐青了,我看你还有可能因为这个行为,得罪娄正华。”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想法,仔细的想了想,聋老太太确实说得对,要是没有绝对的把握,确实不能弄徐青。
毕竟,到时候没弄倒徐青不说,还有可能得罪娄正华,那自己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