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露估计是气疯了,在电话里疯狂骂起来,什么猪狗不如、禽兽、下等贱民,把她所知道的恶毒的话全部骂了出来,甚至还诅咒梁海洋阳痿不举、断子绝孙、以后老婆给他戴绿帽子……
梁海洋哪里怕她,骂她丑、矮、蠢、蹲过大牢、嫁了个阉鸡老男人、偷汉子,还问金露露要精神损失费,因为她喝醉酒扒他裤子,幸亏他跑得快……
两个人足足骂了十几分钟,金露露不敌,先挂了电话。
电话挂掉的时候,梁海洋还在骂:“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妈当年偷人家男人,轮到你也是一样,天生的坏种、一条藤上的歪瓜……”
夏言在床上笑个不停。
梁海洋拿起自己的电话,听到了夏言的笑声,吹了声口哨:“怎么样言言,我骂得痛快吧。你千万别跟这臭娘们生气,不值得,你是天上星星,她是那泥沟里的烂泥!你多提她一个字都是高看她了。别气别气,以后我三天打个电话骂她一顿,给你出气!”
夏言笑完后拿过电话:“谢谢你海洋,我心里畅快多了。”
梁海洋安慰她:“别气,那天师兄什么也没干,就金露露那样的,谁看得上啊,黑心烂肺的东西,她就是故意的。前一阵子对她太好了,蹬鼻子上脸,什么东西!”
夏言反倒笑着安慰他:“你别气,等有机会,把那个姓蒋的打一顿,给你报仇。”
梁海洋喊了起来:“那可不,我冤枉死了。你可千万别跟莹莹说,我都没脸提。”
夏言咳嗽了一声后道:“以后还是要跟她说的,把录像给她略微看看,我们解释清楚,省得外人来离间。你没做错什么,都是为了我们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回头我多给莹莹一些陪嫁。”
梁海洋嘿嘿笑:“那我可记住了,你好点没啊?”
“退烧了,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担心我。”
“那你好好休息吧,家里的事情别担心,有我和清嘉呢。”
两个人说了一阵子话后挂了电话。
梁海洋喜滋滋地收起自己的手机,准备去把电话还给花臂张,一扭头,发现许清嘉站在自己身后。
“哎呀,清嘉你回来了。”
许清嘉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发生了什么事?”
梁海洋嘶一声:“你小子属猫的啊,走路没声音。你听到了多少啊?”
“不到十分钟,我叫了你两声,你骂得太投入,没理我。”
“哦,你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你为什么要那样骂金露露?她又干什么了?”
“你别管,这事儿不能告诉你,我答应了我哥。”
许清嘉的眼睛一眯:“是不是金露露想趁着姐姐不在家,想来挖墙脚?”
梁海洋摆摆手:“你随便猜,反正我什么都没说。”
许清嘉的眼神往梁海洋身下扫了一眼,似笑非笑道:“金露露真扒你裤子了?”
梁海洋骂了起来:“放屁,我裤腰带可紧的很!这还不到八点,你不去陪小雪,你回来这么早干什么?”
“小雪跟顾婶子一起吃酒席去了,我明天去陪她。”
梁海洋以牙还牙,眼神也往他身下扫了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许清嘉眯起眼睛:“把你的眼珠子收回去!”
梁海洋哈哈哈笑起来:“小气,我又不是女人,看两眼怎么了!”
“猥琐的很!”
梁海洋呸一声:“今天晚上我要跟你睡!”
说完,他走了过来,抱住许清嘉的胳膊:“清嘉哥哥~”他还学夏月喊郑长瑞时的那个腔调。
许清嘉一把甩开他:“滚!”
梁海洋哈哈笑着跑了,去前院还电话。
那头,吴朋将夏言抱进怀里,低头亲她一口:“对不起言言,是我的错。”
夏言摆摆手,往床上一躺,:“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她们一伙人盯上了你,早晚会有动作。海洋骂得没错,她跟她妈一样,一条藤上的歪瓜,干了不要脸的事情,还嚣张的很。”
吴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太阳穴和各处动脉,怕她再起烧。
听梁海洋骂了一顿,夏言心里的气彻底消了。
等过完年,她要花钱雇人专门盯着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