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情况,公安同志从贾家屋内,来到空地上。
为首的公安同志,走到一旁,大喊地声:“王主任,你过来一下,我们有事情和你说。”
二人碰面后,公安同志低声说道:“经过我们查探,基本排除了外贼的可能性。根据失主提供的消息,我们初步认定是这院里人所为,那个易中海为头号嫌疑人。”
随后,他就将具体的信息,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这话,王主任眉头一皱。
虽然她不会破案,但也能分辨出,把这事按在易中海身上,很是牵强。
不过,有目标总比没有的强。
王主任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李同志,虽然你们这么判断,有一定的依据。但要破案,还是要确凿的证据。而且这大杂院,人际关系复杂,也许还有其他的隐情,没有被发现。”
公安同志微微点头,表示认可对方的话:“你说得对,我们目前只是初步怀疑,接下来还会深入调查。现在,我打算先找易中海聊聊,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或者找出他的破绽。”
说完话,他就找到易中海,把其带到贾家屋里询问。
在问询之时,公安同志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与举止,想要从中看出是否撒谎,或者逃避问题。
而易中海,则是一脸坦然,有问必答,矢口否认自己偷东西的嫌疑。
并且,他还劝说起了李公安等人:“公安同志,我们刚才还在外面讨论,这偷钱的人,肯定是我们院里的人。不如你们派人搜一搜,说不定很快就能破案。”
听了易中海的话,几位公安同志交换了眼神,然后李公安笑着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要不你做个表率,从你家里搜起?”
李公安用起了激将法,刺激着易中海。
很显然,他并没有因为几句对话,就排除对方的嫌疑。
易中海笑了笑,很是坦荡地回答着:“公安同志,我愿意第一个接受搜查,给大家做个表率。”
李公安等人听了这话,倒是有些诧异。他们几个商议一番后,便点头同意,走到了众人面前。
“根据我们调查,排除了流动人员作案的可能。也就是说,很可能是你们院里的所为。”李公安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我们决定,对你们院里每户人家,进行详细搜查。这位易中海同志,觉悟很高,愿意主动配合我们的工作。”
说完话,他向同事点了点头。
而与他同来的两名公安,迅速展开行动,朝着易家而去。
易中海表现得极为镇定,他带着公安进到自家屋里,还主动将柜子抽屉打开,让公安同志检查。
院里的人,也都纷纷上前,围在易家门前,仔细地看着。
片刻后。
一番搜查下来,自然是毫无所获。
“公安同志,我家搜查完了,接下来就是正屋的何家。”
说这话时,易中海表面上很正常,内心里却极为活跃,仿佛预料到要发生的事情一般。
人群中,刘岚听到这话,站了出来。毕竟按顺序,下一个也是搜查自家房屋。
突然,一名公安指着一旁的耳房问道:“这房子是谁的,打开看一看。”
“公安同志,这耳房是我家的,一直没人住,就堆放些杂物。”
见对方询问,易中海停下脚步,笑道回答。
“打开!”
公安同志没有多话,直接吩咐了一句。
见此,易中海淡然上前,让李兰拿来钥匙。
打开门后,只见耳房里,虽然堆了一些杂物,四处却很干净,并没有积下厚厚的灰尘。很显然,李兰这人勤快,时常会打扫一番。
这一次,由于耳房太小,只有两名公安同志进入,易中海被挡在外面。
忽然,一名公安在抽屉里,看到一个黑色的布袋,那规整的样式,一看就很特殊。
见此,他拿到手上,轻轻打开一看。
顿时,一沓钱币出现在他的眼前。
“过来看一下。”
另一名公安同志听到这话,急忙靠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黑色布袋,和其内厚厚的钱。
一瞬间,二人相视一眼,眼中泛起了亮光。
大案呐!
就这样破了。
二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一人拿着黑色布袋,走到众人面前;另一人直接上前,控制住易中海。
众人见状,顿时一片哗然。
而易中海,则是腿一软瘫倒在地,嘴里不断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在这里?”
李公安伸手接过布袋,笑着喊了一句:“王主任,我们一起数数,看看这钱是不是对得上。”
听了这话,王主任大步上前,一人拿了一半,快速地数着。
片刻后。
二人数完,把数字汇到一起。
两千一百三十九。
将数好的钱交还给李公安,王主任转头问道:“秦淮茹,你丢得钱是多少?说下具体的数字。”
“主任,我和我婆婆的钱,加起来两千一百三十多,好像是三十九。”人群中,婆媳核对了一下,秦淮茹大声地回答着。
和李公安对视一眼后,王主任笑着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数字,对上了。”
这一下,贾家婆媳喜极而泣,脸颊上都滑落出泪水。
这种失而复得的落差感,让她们激动的无以复加。
公安同志转过头,严肃地喝斥道:“易中海,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一瞬间,易中海面如死灰,颤抖着嘴唇:“公安同志,这里面有误会,我真得没偷,是有人想陷害我。”
“陷害?”
公安同志轻哼一声,冷笑道:“这是两千一百块钱,不是二十一块。谁会拿这么多钱,来陷害你?”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赞同。
“拿两千一百块陷害人,傻子都做不出这事。”
“就是,要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谁做会舍得。”
“两千一百块,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得了多傻得人,才会拿这钱陷害人。”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发表着自己的想法。
而轧钢厂后厨,某个正在练习拳法的人,莫名地打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