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逮住了两个人,林夕的心里已经有底了。
这一只要把他们两个人分开来问口供,最后把他们口供相比对,就知道是否真是否假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林夕以同样的方式如法炮制,成功从后抓的人嘴里问出了线索。
这两人同属于一个组织,而他们的目的也很简单。
一是获得林夕手里的研究的各种药物数据。
二是抓捕林夕,能抓活的抓活的,实在抓不到活的就带死的回去。
林夕很惊讶,按道理来说,他公布出去的药只有之前研制的保肝药。
其他的药物自己虽然也在研究,但是自己可没有发布啊。
很显然,这群人的目的并不是这样的,这只是他们用来当幌子的理由。
“林医生!他们现在到底怎么处理,我们科长到现在都没回来,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俩一直失血,不包扎估计得死在保卫科,要不要先押到职工医院去治疗一下。”
这一声林医生和职工医院把林夕给喊醒了。
他研究的药物可不单单只在家里的实验室里面有研究,在轧钢厂职工医院里面也有研究。
而林夕研究的目标,便是能够治疗痢疾的药物,青蒿素。
但是既然要研究药物对痢疾是否有效,那就要实验才可以。
所以林夕只能在条件更好,卫生更加安全的职工医院隔离室使用虐原虫对小白鼠进行实验。
这群人的目标,会不会不是药物,而是能让人生病的虐原虫。
通过蚊虫传播,达到在京城地区广泛散播疟疾这个目的。
林夕想到这群人是主动到职工医院里面来扣押自己的,便感觉可能性加了一分。
再联系到马上就要到了夏天,林夕感觉这个想法非常靠谱。
也就是说有人泄露了自己正在研究治疗疟疾的药物以及疟疾实验这件事情。
让敌特知道了,所以敌特来了一招顺水推舟,借刀杀人。
把疟疾从轧钢厂传播出去,然后让整个京城的人全部患上疟疾。
想到这里林西哪还管那么多,直接拔腿就往扎钢厂职工医院跑。
“你们先把他们两个摁着,我现在就去职工医院里看看情况,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林夕打完招呼之后,整个人就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
虽然他的实验研究是经过轧钢厂职工医院院长的同意的,并且林夕也是跟卫生部报备过的。
如果敌特真的把这些传虐原虫的蚊子放了出去,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当林夕跑到实验室的时候,果然让他看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我操,这下他妈的麻烦了!”
所有存放实验标本的箱子都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不但蚊子跑出去了,连他妈的小白鼠都跑出去了。
不过令人怜惜庆幸的是,这群敌特显然对自己研究的药物并没有多么的上心,所有研究记录的青蒿素的资料都在。
在60年代治疗疟疾大部分使用的是金鸡纳霜,也就到奎宁。
可是奎宁有非常大的副作用,很多病人都会有严重的不良反应。
而林夕研究青蒿素,本来就是想以21世纪的科技来治疗疟疾。
此举可以加强国力,让国家提前进入强国行列。
收集好所有的资料,林夕把它放在了身上跑出了职工医院。
当林夕再次回到保卫科室,他看见了保卫科长张有德。
而保卫科长张有德一脸愁容的看着保卫科里面被抓的敌特。
林夕注意到,之前敌特走的时候。
仿佛对他说,感谢李怀德和张有德两个人,想必是他们就是从李怀德和张有德身上获得了轧钢厂里面的大部分的绝密信息。
而林夕在职工医院里面做实验需要上报,李怀德和张有德一个是格委会主任,一个是保卫科长,自然是知道的。
“张科长,你现在这表情什么情况啊?”
张有德听到林夕的话,才恢复神志。
“轧钢厂里的设备是不是被破坏了?我捅到篓子是不是大破天了?”
林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设备坏没坏我是不知道的,但是这篓子确实大破天了!”
“我存放在职工医院实验室里面,所有携带虐原虫的蚊虫样本全部不见了!甚至就连一些实验用的小白鼠也不见了!”
这时旁边被林夕筷子插鼻孔的地铁,一反之前的样子,突然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居然还是被你给发现了,原本我们还以为你应该要再过几天才能反应过来,就算现在也这样,也已经足够了!”
“按照我们之前的计算,你留的这些携带虐原虫的蚊虫,传播疟疾非常的快,也就三四天的时间,整个京城基本上大部分的人口全都会被传染上疟疾。”
“到时候你们所有人全部都是忽冷忽热的,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我看你们还怎么反抗,我们就可以趁机反攻回来!”
听到这里林夕已经知道这群家伙是什么身份了。
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自曝了,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有没有能治疗这疟疾的办法。
“我不知道是你们光头高兴的太早,培养出你们这群弱智,还是你们自己就很弱智。”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难道你们就不知道我可以培育出这样的蚊虫,敢进行这样的实验,就没有能解决疟疾的办法吗?”
被抓到敌特显然没有想到林夕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用奎宁是吧?可奎宁治疗好疟疾最少也要一个多星期到两个星期的时间,等你们治好了那些士兵的病,我们已经把整个京城都攻占下来了!”
保卫科长眼睛瞪的滴溜圆,旁边看着敌特,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显然,林夕是不可能主动往外面说他正在研究的事情的。
那唯一能暴露出去的可能就是自己或者李怀德说出去。
想到整个京城人的人都被感染疟疾,保卫科长的心彻底凉了。
这比破坏了砸钢厂的机器,还要让他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