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赶紧摸了一下许大茂的脉搏发现脉搏非常的微弱,再看一下许大茂的脸,已经有些发紫了,很显然是呼吸不过来。
“医生医生,急救急救!”
……
下午1点,有个病人叫许大茂,在医院里面,差点把自己给气死的消息,传到了所有病人的耳朵里。
所有的病人家属都准备把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的笑点,好好捯饬一翻,作为苦闷日子的调剂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就差手舞足蹈,许大茂这狗日居然把他自己差点给气死了。
时间一转眼来到了12点。
正是吃午饭的时间,突然一则消息传到了刘海中的耳朵里。
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抢救。
许大茂居然没有抢救回来。
医生们努力了,经过了医生的检查,发现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许大茂并非是把自己气的导致胸闷,所以才憋死的。
他是在吃了药以后才昏迷并且呼吸困难致死的。
医院很快将这件事情报备给了派出所,让法医过来进行调查。
药物是哪里来的,许大茂为什么吃下去这些东西,都需要进行鉴定和检测。
派出所的效率非常的高,很快便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由于许大茂在医院里面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睡眠并不好,所以他找医生给他开了一些辅助睡眠的安眠药。
由于是找医生开出来的,所以途径是并没有问题的,许大茂并轻易得到了这些的安眠药。
而许大茂的死因也正是因为过量服用了这些安眠药,才导致自己在睡梦之中窒息死亡的。
开药的医生,甚至包括进入过许大茂病房的护士,全部都被进行了隔离检查。
然而很快这些人都被排除了嫌疑,因为大家根本就许大茂并没有过节,也没有任何的动机,要去对许大茂下手。
但是这个时候许大茂的家里人,许大茂他爹却提出了异议。
许大茂他爹被烫伤了之后,一直在医院里面休养,休养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是休养好了。
可身体休养好了,心理却受到了重创。
自己唯一的儿子许大茂居然死在了医院里,儿子年纪轻轻的,还没有抱孙子,老许家就这么断子绝孙了。
许大茂他爹压根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所以必须要求派出所严查。
而他也提供了一个消息。
“公安同志,我儿子的病房里面有一份文件,这份文件我听护士说,是林夕给送过去的。”
“你们刚刚调查了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可并没有调查林夕,我现在严重怀疑林夕就是伤害我儿子的凶手,他故意给我儿子下了安眠药。”
“之前林夕跟我儿子就不对付,经常起摩擦,这一次我儿子在医院里面受了如此重的伤,压根也反抗不了,正好就是他下黑手的时机。”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许大茂他爹嘴巴一张,便编造出了一段故事,把脏水往林夕身上泼。
他嘴里这么说,像是有理有据,非常的合理。
可派出所的公安又不是傻子,法医又不是瞎子,许大茂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
如果是按照许大茂他爹的说法,两个人不对付,林夕给许大茂下安眠药,许大茂怎么可能安稳的让林夕下药。
下药现场,也就是病房里面,肯定是有打斗的痕迹的。
可实际情况下,病房里面整整齐齐,没有一点点薄弱的迹象,许大茂的身体上也是非常的干净,并没有搏斗留下的任何一丝丝的痕迹。
“这位同志,说话要讲证据,我们检查过了,现在我们严重怀疑许大茂自杀的可能性比较高。当然了,这只是初步结论,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细致的检查。”
派出所的公安说完了,便把病房封存了起来,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入。
林夕当然也是需要进行调查的。
当即,在林夕下班之后便在家里遇到了等候已久的派出所的公安。
由于这些公安已经知道许大茂是自杀的可能性比较高,所以对林夕也就放松了一点,没有像其他犯罪嫌疑人那样高度的警惕。
“林夕同志,我们是为了许大茂来的。他在医院里面死了,你知不知道?”
听到公安的话林夕愣住了,许大茂死了?
眼看着林夕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不说话,公安有一些迷茫。
“林夕同志你倒是说话啊,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死了?我昨天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是被别人给杀掉的?”
这些公安干事身经百战,眼看着林夕的表情没有任何的问题,便把许大茂的事情给和盘托出。
“是这样的,林夕同志,经过了法医的检测,我们发现许大茂在医院里面死亡了,死亡原因是因为他过度服用了安眠药,窒息而死。”
“但是出于对逝者的负责,我们要对与许大茂有过接触的人进行检查。”
“我们听到许大茂父亲的举报,他说你昨天去找了许大茂,很有可能是你害了他的儿子。我们想请你解释一下,你昨天找他去干什么了?能不能把你的原话都告诉我们?”
一听是来调查的,林夕立马就明白了,这个事情简单的很,配合就好了。
“行啊,没问题啊,先进屋来做吧,外面冷。”
……
进了屋子里,林夕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公安干事听,公安干事们也把林夕已讲的所有事情一条一条的记到了记事簿上。
经过一系列的了解,公安干事们的脑子里甚至可以模拟出了当时的画面。
“好,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许大茂真的是自杀。而自杀的原因,便是他对自己日后的生活失去了信心。”公安干事在林夕的面前分析了起来。
“由于他和刘海中打架导致下体受损,生育功能受到了破坏。原本他寄希望于医院能给他治疗,日后还能有生育的可能。可你的话直接击穿了他的信心,让他对以后的日子彻底失望了。”
“许大茂可能认为他如果再活下去就是他许家的罪人,他不能生育,许家的香火传承断在了他的手里,他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必要,所以选择了自杀。”
公安干事一通分析之后,林夕听的是津津有味。
林夕接上话茬:“我感觉你们分析得非常的可靠,许大茂这家伙以前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脑子转不过弯,钻牛角尖倒是也有可能!”
“我把老中医的事情告诉他以后,他的心理应该就崩溃了。估计应该就是这样,他才想到要吃安眠药自我了断的。”
“林夕同志讲的非常的有道理,但是按照我们的规定,你得和我们去做一下笔录,请林夕同志配合。”
林夕压根对这件事情也无所谓,所以非常的配合。
由于时间不早了,公安和林夕很快便到了所里,赶紧录笔录,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
录完笔录之后林夕遍回家去了,但是公安干事的任务还没有结束,他们需要赶紧到医院去把事情跟许大茂的父母讲清楚,然后再继续调查许大茂的事情。
医院里面许大茂的父母非常的着急,他们都在等着对许大茂事情的调查结果,也就是林夕的供词。
但是很显然,公安干什么带回了这个消息,已经明显的展示跟林夕没有关系,甚至许大茂自己的身体上也没有搏斗的痕迹。
与此同时法医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
根据法医的鉴定结果显示,许大茂的死因确实就是因为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并且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也没有任何的扭打搏斗痕迹,因此可以断定是他自己服用安眠药所导致。
综合起来判断,可能是许大茂听到自己以后再也没有了生育功能,并且可能会成为他们老许家最后一个人,成为他们老许家的罪人。
所以许大茂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选择了自我了断。
公安更是把结果对许大茂的父母给讲完了,徐大茂的父母一脸的不相信。
他们压根也不相信许大茂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以前的许大茂多么的机灵聪明,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自我了断的行为。
肯定是要林夕逼的,只不过是林夕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所以才显示儿子许大茂的身上没有伤口。
许大茂的父母坚持认为这件事情是林夕造成的,压根也不相信派出所的来判断。
公安干事,把事情通知完了以后便结束了。
后续的事情,会有专门的文件送到许大茂父母的手上,还有专人一起上门去帮助许大茂父母处理。
但是许大猫的父母却不乐意了,他们不依不饶。
“不可能,这件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儿子不是白死了?你们压根也没有好好调查,这是草菅人命!你们都是凶手!”
这些公安干事都懵了,感觉许大茂的父母跟疯了一样。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勇的人,居然说派出所草菅人命。
“两位同志,我们理解你的上肢之痛,但是也请你理解我们,我们是专业的,你儿子的事情我们也深表遗憾,但是我们可以跟你负责任的说,他确确实实是自杀死亡的。”
公安干事跟许大茂的父母解释,可是没有用。
他们两个人压根也不听公安干事的话。
“我不相信你们的话,我决定要去上访,我要让你们的上级继续检查这件事情!”许大茂他爹斩钉截铁,就是不相信。
公安干事们都无奈了。
“行吧,行吧,那你要是去上访的话你就去吧。反正事情我们已经跟你带到了,后续有其他人处理,你跟我讲也没什么用处,我就先走了。”
许大茂他爹一看公安干事经常这么说话,非常的生气。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这个样子也配当公安?”
公安干事早已经习惯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压根也不搭理他。
“随便你,你要去上访的话就去吧,我走了,所里面还有事情,我要拒绝处理,我就不跟你多说了。后面会有专门的人到你家里去联系你们的,你们等着就行了。”
眼看着公安干事走了,许大茂他爹一口老痰吐在了地上。
“他妈的,就这些人也好意思当公安,我现在就去上访!”
许大茂他爹说完之后直接从医院里面走了,什么都不顾了。
“去你大爷,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等着,把我儿子给弄死了,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许大茂他爹如愿以偿的来到了信访部门,直接先把南锣鼓巷的派出所给举报了。
信访部门接到了举报,立刻展开了调查,可当他们发现居然举报的是派出所的时候,愣住了。
不过信访部门要做的就是这些,所以便将这件事情受理了。
很快,南锣鼓巷派出所便接到了信访部门的调查,可是派出所的所有手续都是完善的,并且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样说明了许大茂他爹的举报是根本就不成立了。
而南锣鼓巷派出所也被许大茂他爹这一招给弄生气了。
派出所所长大发雷霆:“这家长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老所长刚退休没多久,我这刚上任!就想给我来个下马威是不是?”
新所长的气不打出来,本来想借着这次的事件,正好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没想到自己的火还没烧,倒是先被别人给灭了一把。
“这个叫许大茂的家庭问题太多了,赶紧给我处理了,原本这个叫许大茂可是要做三年牢的,结果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新所长话说完便想到了什么。
“对了,跟许大茂他爹要是再过来闹腾,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搜查队,他儿子进不了就让他爹进去。”
新的派出所所长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想到了这种办法,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搜查队想要抓人,可是有各种各样的方法,压根也不管你以前做没做过不对的事情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