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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织依偎,心心相贴。

男人双眼轻合,寻觅着那两片樱花般地唇虔诚吻下,微微粗粝的指腹自肌肤间抚过。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无尽的爱怜与迷恋。

就在男人的长指即将触及的那一刻,柳禾在意乱中猛地回神,一把拦住了。

被忽然叫停,长胥砚一怔,颇为疑惑地看着面前皎瑕如月的少女。

“……怎么?”

都到这儿了,为何还要拦下。

方才吻下去的时候他观察过了,她分明一点都不抗拒他的靠近和触碰。

少女似是有些迟疑,嗫嚅了半晌才吐出几个字。

“姜大人说……”

长胥砚眸光一凛。

……姜扶舟?

他不动声色,随口询问。

“姜大人说什么?”

柳禾自顾自欲往下说,没有留意到男人眼底浮起的一抹深意。

“他说……哎!”

身子忽然被他往下一压,险些擦枪走火。

小人儿瞬间惊呼一声,花容失色的模样有趣的很,惹得有意使坏的男人心情大好。

“就只说了一个字啊……”

长胥砚似笑非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看出他在有意捉弄,柳禾心下一阵愠恼,毫不客气地扬手甩了他一脸水。

男人仍满脸纵容,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

“谁叫你此时明明与我单独一室,心中却还念念不忘那位姜大人?”

捉弄她一番好长记性,又有什么不对。

柳禾自知理亏,却也没忘了自己忽然提起姜扶舟的意图。

他出宫前不久曾叮嘱过她,称她生而缺了些东西,不可轻易与男子欢好。

虽不知缘故,可姜扶舟终归不会害她的。

“因为……”

话音未落,却已被他打断了。

“你若真放不下他……”

男人唇角带笑,语气却没有半点玩笑意。

“下次带他一起,也不是不行。”

柳禾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她僵着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

到底在说什么!

对少女满面的震惊视若无睹,长胥砚自顾自往下说着。

“我这般,可算得上大度?”

男人在她颈窝间轻轻摩挲,每个动作都带着讨好意味。

“小柳,要奖赏……”

长胥砚一门心思展示自己胸怀宽广,自然没有意识到有人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男人的指尖继续逡巡游走。

柳禾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只听一声低笑。

“这样的奖赏糊弄旁人还好,我不依……”

双手被扣到身后,眼瞧着男人又要不知满足地俯身索吻,柳禾下意识偏头躲闪。

谁料就这一扭头的空档——

恰好让她瞧见窗外有什么东西飞进来了。

……像是只鸟。

柳禾原本以为飞进来的是只寻常野雀,不必理会它一会儿就能飞走了。

谁料这鸟却扑闪着翅膀在二人身边绕来绕去,没有半点寻路出去的架势。

被纠缠得心烦,长胥砚抬手欲将其打落。

“等等!”

柳禾扬声制止。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鸟有些眼熟……

似是察觉到她快认出自己了,那只鸟扑闪了两下翅膀径自落在浴桶边缘,好让她看得更加真切。

柳禾顺势看去。

一打眼的确是只寻常乌鸦,只是毛发更加漆黑油亮。

视线扫过某处,柳禾猛然反应过来。

乌鸦屁股上插了支毛,看起来突兀又滑稽。

难道是……

她朝前探了探身子,试探着唤了一声。

“……小七?”

上次姜扶舟当着她的面派出去了一只黑鸦,因她一时好奇不小心拔掉了一根毛,随手插回了屁股上。

听她唤出了自己的名字,黑鸦蹦跳着叫了两声算是回应。

长胥砚拧了拧眉。

“它怎么认得你?”

兀自沉吟了片刻,他忽而反应过来。

“是姜扶舟养的鸦?”

柳禾轻轻颔首,趴在浴桶边缘认真打量那只乌鸦。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少女眸光晶亮,满怀期许,“可是姜大人有消息要你送来?”

黑鸦又蹦跶了两下,像是要给她看什么东西。

柳禾定睛细看,果然见鸟腿上绑了个小巧精致的信笺。

定是姜扶舟的信!

柳禾心下一喜,小心翼翼地朝着鸟腿探出了手,试图将信取下来细看。

谁料黑鸦却忽然跳到了她的手臂上,继而顺势站上了肩膀。

“……怎么了?”

见它探着脑袋朝下看,柳禾不禁有些纳闷。

倒是长胥砚瞬间反应过来。

这畜生站在她肩上往下看,岂非刚好能将身前风光一览无遗。

……岂有此理!

好个胆大包天的畜生,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连他的人都敢看。

男人咬紧牙根,伸出长臂欲抓。

一人一鸟,一抓一逃。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黑鸦扑腾纷飞间,突兀插在屁股上的毛悠悠落下,恰好掉在柳禾手边。

似是知晓男人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煮了下酒,黑鸦迅速跳到了她身侧,似是在寻求庇护。

柳禾哭笑不得,忙无奈拦下。

“一只鸟而已,跟它计较什么?”

快些看看姜扶舟的来信才是正经。

一边说着,柳禾一边伸手取下了黑鸦腿上的信笺。

知她挂念姜扶舟的安危,长胥砚也不好发泄,只目光阴森地瞪了黑鸦一眼。

拆信时,柳禾难免有些紧张。

她既盼望姜扶舟来信,又怕看到的是不好的消息。

字迹入眼,是笔锋细腻的小楷。

她深吸一口气读了下去。

长胥砚自觉地抿唇不语,静静看着。

谁料随着她越往下看,面色就变得越难看,直至彻底沉了下来。

他实在忍不住,轻声试探着。

“……怎么了?”

看这模样,莫非是姜扶舟出事了?

“你们……”柳禾短暂犹豫,定定地看着他的眼,“可是许久没有四殿下的消息了?”

意识到是正事,男人眸光一凛。

“是,与西域边陲全然失联已有整月,我与太子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不见踪迹。”

莫非……

这封信与西域有关?

迎着男人瞬间紧张的视线,柳禾默默将手中的信递给了他。

小七带来的,不是姜扶舟的信。

而是——

四皇子长胥川的军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