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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南宫佞淡淡转身。

“南境通关文令明日才会送到我手上,收到后我便启程,今夜借你家二殿下房舍一用。”

欲转向偏殿,却被身后人轻声唤住。

“带我一起去。”

南宫佞脚步一顿,回头时略有惊讶,表情却被面具却完全遮掩。

“……你?”

南境再立前夕,内外上下纷争不断,暗流涌动,是除了战场外最危险之处。

“不行。”

随口扔下两个拒绝的字眼,男人抬步向前走,不留半点商量的余地。

柳禾忍不住蹙眉。

眼前之事,桩桩件件皆在推波助澜。

她原本想借番邦人之手获得纯阳之血,却被长胥疑入主皇宫的变故打破。

如今符苓命花有变,她实在放心不下,再加上姜扶舟也亲自前来争抢那纯阳匣,更让此事显得迫在眉睫。

看来……

确不得不去南境一趟了。

南宫佞手持通关文令进出方便,若能带她一同前去自是再好不过的了。

眼瞧着男人欲抬手关门,柳禾忙追了过去。

纤细莹白的手指横在了门边。

南宫佞动作一顿,到底还是没舍得夹下去。

这般漂亮的手,弄疼了太可惜。

少女眉眼定定望着他。

“若是等到符苓出了事再来寻我,不会太迟了吗?”

趁着男人沉默的空档,她趁热打铁。

“我能帮你找到符苓。”

南宫佞微微侧首,面具之下的黑眸深邃如海,饱含探究地盯着她看了许久。

终于。

“明日天亮,后门。”

小姑娘这下才算满意了,收回了拦住不许他关门的手,甚至相当主动地替他带上了门。

目的达成,紧接着便走得头也不回。

在窗中瞥见了少女的背影,南宫佞抬手摘下面具,凌厉的剑眉紧拧之余,也透了些无奈。

他喜欢掌控的滋味,却在她这里屡屡碰壁。

指尖把玩着那片皎皎的玉兰花瓣。

似乎沾染了她发间的温度。

柳禾进屋时。

安神香已燃烬,长胥砚也早早醒来,直勾勾盯着她看的模样似是在无声询问她去了何处。

给他换过了药,又喂了些好消化的吃食,柳禾才看似无心提了一句。

“我明日要出去一趟。”

总怪她一声不吭就走,这回提前说一声总没错。

此话一出,果然见男人迅速皱眉。

“……要去哪儿?”

不打算瞒着他,柳禾如实说了。

此行去南境一是为寻找符苓的下落,二则是为伺机接近长胥疑,看可否有机会寻到纯阳之血开启匣子。

语罢。

只见长胥砚面色瞬间有异,显然是不放心至极。

瞧他这般反应,柳禾忙再三保证会好好保护自己,试探着观察他的神情。

男人脸色并未缓和。

原以为还要再多磨磨嘴皮子才能让他松口,柳禾正要继续劝说,却听得一声轻叹。

“也罢,依你。”

到底还是妥协了。

他知道他的小柳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容不得任何人插手干涉,所以他选择尊重。

只是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去,他确有些不舍。

将男人怅然若失的模样尽收眼底,柳禾难免有些心软,抬手拉住他的小指无声安抚。

她不知此行过程是否顺利,也不知自己何时能回来,自不能轻易许诺一个时限让他白等。

小指被少女温软的掌心包裹,长胥砚面色稍缓。

他侧目冲她扬眉。

“……就只是这样?”

见她微怔,男人好心提醒。

“有些人都要走了,这一去还不知多久才回来,留我一人在此地牵肠挂肚,也不知留点念想……”

听他这般说,柳禾瞬间了然。

原来是想要信物。

好办。

少女满面真挚,凑近了些认真看着他。

“你想要什么念想?”

只要她能拿得出的,都可以留给他。

男人却忽然勾唇,修长微凉的指尖与她反复交缠,大胆肆意地撩拨着她的掌心。

“留个……孩子。”

嗓音很低,笑意隐隐。

柳禾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那不行!”

她此行有正事要做,带个球像什么样子,更何况这具身子才多大,她可不想早早当妈。

看出了她明晃晃的抗拒,长胥砚抿唇解释。

“不是你留,是给我留。”

迎着少女错愕的目光,他自顾自说着。

“你们南瑶不是有这种法子吗,你留一个给我,我定将这个孩子好生……”

柳禾一时哭笑不得,只好打断了他。

“长胥砚……”

这家伙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炸裂。

先自立而后安,在所有事情没能平定之前,她并不想多出个孩子来产生多余的牵绊。

被打断的男人低笑一声,却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不留也行……”

他抬起未伤那边的手臂,在自己身上轻轻拍了拍。

“小柳,来。”

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柳禾自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行,”话说得一字一顿,格外坚决,“伤口才止了血,大夫说了不能乱动。”

也不能索求无度,只顾贪欢。

见她不为所动,长胥砚仍未放弃,指尖向里勾动着她柔软的掌心,撩痒难耐。

语气软了几分,似带着央求。

“那我不动……”

男人的眼神直白露骨,恨不得现在爬起来将她拆吃入腹。

柳禾后背一阵生理性发凉,缩回手拔腿要跑。

“明日万一我伤口撕裂,去鬼门关转上一圈……你也忍心不管不顾扔下我就走?”

言下之意——

若不顺了这家伙的意,他今夜回想起来心有不甘,保不齐要对自己下手。

明晃晃的威胁,却相当有用。

柳禾逃离的脚步瞬间顿住。

她知眼前这位惯是个说到做到的性子,到底怕他一根筋做傻事,无奈之下终归还是回来了。

男人唇角轻杨,显然心情不错。

柳禾瞪了他一眼,越想越觉憋闷,忍不住在他无伤小腿处踹了一脚。

长胥砚顺着她的动作呼痛一声,在凑过来的紧张关切中抬手掐住了她的腰身。

低笑入耳,胸膛微微起伏。

有种别样的性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