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摩格的身体化作一阵白烟来到了路飞身后,将路飞整个人高高带起,随后重重的将路飞砸在了地上。
“你连伟大航路都进不去,更别说什么要成为『海贼王』了,真是笑死人了,你的旅途到此为止了。”斯摩格说完便准备拔出自己背上的武器,准备将路飞彻底给击倒,可是他的武器却被人给握住了。
“这可难说啊。”神秘人一把抓着斯摩格的武器,随后说道。
“你是…”斯摩格侧转身子,看着眼前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强。
“怎么了?是谁啊?是谁啊?”路飞用力的想扭头去看,可是自己的头被斯摩格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一声惊雷划过,恰如其来的闪电照亮了神秘人隐藏在斗篷阴影中的脸。
看到那张脸的斯摩格有些吃惊,来人赫然是反叛军的首领—龙。
“政府可一直想要你的脑袋。”
龙没有去接斯摩格的话,反而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世界在等待我们的答案。”
伴随龙这句话的出口,整个罗格镇突然刮起了一阵飓风,一时间,海贼也好,海军也罢,都被这阵飓风给吹飞了出去。
夜天背对着着飓风,将诺琪高牢牢的护在怀中,身上的外骨骼装甲也已全部就位,但还是被飓风带着在地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拖痕。
幸好这阵飓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飓风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狼藉,不过却并没有人因此重伤或者死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发生什么事了?”路飞疑惑的看着周围,自己怎么突然间就到了港口。
“路飞~路飞~”黄金梅丽号上的娜美冲着海岸边的路飞大喊着。
“娜美?”听到娜美声音的路飞,快速起身站了起来。
山治看着路飞说道:“再不快点就要被冲走了。”
“好的。”说完路飞却往后跑了过去。
看到路飞动作的索隆,内心顿时泛起了不好的预感。
“『橡胶火箭』”
“果然…”山治和索隆对视一眼就被带飞了出去,随后命中梅丽号的船帆后,掉落在了甲板上。
“大家…真是太好了。”看着全员都在的娜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那家伙,那阵突然刮起的狂风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样在22年前哥尔德·罗杰被处刑的那天,像闪电一样出现又消失的那个男人究竟……”斯摩格还在回忆着当时诡异的狂风,突然想到了路飞当时要被处刑时说出的话。
这时龙又突然出现在了港口堆放的木箱上面喊道:“去吧,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的话。”
夜天抬头看着龙的身影,这就是被世界政府定义为『世界最凶恶的罪犯』的龙吗,同是还是卡普老头的儿子,路飞的父亲。
斯摩格抬头对着龙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帮助那个男人?龙?”
听到斯摩格质问的夜天,哑然失笑,斯摩格啊,父亲救自己的儿子,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龙看着远去的梅丽号说道:“有什么理由阻止一个男人扬帆起航。”
斯摩格闻言便不再去看龙,只是对自己手下吩咐道:“准备船只,去追草帽小子,我要去伟大航路。”
“可…可是,上校,这座岛可是上校您管辖的,如果上头过来质问的话…”这名海军一边说,一边还偷摸的看向了夜天。
“那你就跟他说别想指使我。”斯摩格冷声道。
达斯琪紧握着手中的名刀时雨说道:“我也要去。”
夜天看着斯摩格和达斯琪说道:“呦,既然你们要去伟大航路,那要不要顺路坐我的船,我的船还蛮大的哦?”
………
希罗将一份文件放在了夜天桌子上随后说道:“夜天准将,你要的情报已经送来了。”
“嗯。”夜天嗯了一声后,却并没有要去看那份情报的意思。
希罗小心翼翼的关好门窗后,小声询问道:“夜天准将,你要的关于巴洛克工作社的情报已经初步调查完毕了,不过巴洛克工作社的社长身份,至今没有调查出来。还有关于调查七武海之一克洛克达尔的事情,也已经安排下去了。可是,这关克洛克达尔什么事?”
“希罗,不要忘了我们可是『代行者』啊,本身监督七武海和处理堕落海军,也在我们的职责范围内。对了,你们几个训练的怎么样了?”夜天之前太过依靠个人武力了,于是重新回到伟大航路后,便对希罗等几个心腹开始了特训。
希罗听到夜天问训练的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有在训练的。”
“能打败小月光了吗?”夜天又问道。
“额,这个嘛…”
夜天撇了希罗一眼:“早知道就不该把你们那么早带到我身边。”
希罗尴尬的笑了笑,没有答话。
夜天也心知希罗等人,其实就是最普通的海军,只是碰巧遇到了自己……
“你们只管好好训练吧,能打过小月光后,我就带你们去学『海军六式』”
“是。”
在希罗离开后,夜天斜靠在椅子上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七武海之一的克洛克达尔,肯定能触发系统的任务,只是自己说到底也是海军,不能直接去找身为被政府承认的『七武海』的麻烦。
“嘛,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夜天这么想着,将腿翘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了希罗拿过来的文件看了起来。
“威士忌山峰吗?看来有必要去一趟了。”夜天看着文件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时诺琪高推门走了进来:“你要去哪啊?”
夜天将文件合上后放进了抽屉,随后起身对着诺琪高道:“没什么,你今天的训练量完成了吗?”
诺琪高抓起夜天桌上的水杯猛灌了一大口:“嗯,已经完成了,出了一身汗,刚准备去洗澡。”
“你既然要去洗澡的话,干嘛还特意来我这里。”夜天颇为不解的看着诺琪高,自己这里又不是浴室,她来这里干嘛。
听到夜天话的诺琪高,重重的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夜天摸了摸耳垂,不知道诺琪高又在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