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竟然是花子虚,便开口说道。
“花公子,今天闲暇来玩啊?”
“嗯,武大哥,你也在这儿玩呢?”花子虚应和道。
“嗐,来学习学习。”武大讪讪笑道。
“哦,这有什么学的?不全看运气呢!”花子虚笑着说道。
“看来,花公子真是把这个当消遣呢,输赢无所谓,全看运气。”武大笑着说道。
“武大哥总结的对,我每天来赌场就拿二十贯钞,输了就在外面转转圈回家吃饭,赢了呢就在这儿好吃好喝玩个双飞再回去,每天也挺愉快的。”花子虚话说的轻松,一副悠闲的样子。
“那兄弟是赢多输少了?”武大来了兴趣,追问道。
“最近不行,老是输,不过没关系,可以早点回家。”花子虚晦涩地笑道。
“呃,懂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这出来纯粹为了打发时间等待回家啊。”武大笑道。
“还得多谢武大哥上次的教诲,让我重拾信心受益匪浅。”花子虚说道。
“兄弟,早日当家做主就好了,记住,当主子要有主子的威严,当男人要有男人的气概。”武大又开始了说教。
“嗯嗯,我记住了。”花子虚点了点头。
“还有顶顶重要的一点。”武大又说道。
“远离西门庆。”
“远离西门庆!”
武大与花子虚竟然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两人大笑起来。
也奇了怪了,这运气说来就来。
花子虚自打遇到武大闲聊了几句,再下场玩这几把,不管是猜大小、押点数、还是赌输赢,把把都赢。花子虚更是在一连押了六把大都赢了之后,索性第七把再次都押在了大上。
结果,又赢了。
钱来的时候,真是挡也挡不住。武大也跟着一连赢了好几把,只是没有花子虚押的赌注大,每次都是押一贯钞,玩玩就好了。
两个人都挺开心的。
“走,武大哥,带你去厢房吃花酒,赏姑娘。”花子虚赢了钱,又开始风流快活的生活。
武大先是推托了几下,坚持不去。
“嗐,武大哥,你说你单身一个人,你是害羞呢,还是冷淡呢?”花子虚调笑道。
“切,这有啥!去!”武大被花子虚一激,厉声说道。
“美酒琵琶夜光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花子虚笑道。
于是花子虚和武大手牵着手一起来到前院主楼旁边的厢房,此时已到戌时,华灯初上,整个翠云楼的前院灯火通明。
厢房内舞台正中,几个衣着华丽的姑娘正在表演着舞蹈。
两人找一离舞台近的桌子坐下。
刚坐下来,一个跑堂小哥便跑了过来,打招呼道。
“花公子,不好意思,这桌有人预订了,请您换到后排就坐。”
看来,这花公子也是这里的常客。
花子虚经常来,只是不固定吃饭,有时候想吃了随便找个地方就坐就可以。今天因为碰到了武大,想宴请一下他,便坐到了前排,谁知这位子还有人预订。
花子虚“啪”地抽出一张一贯的钱钞,在空中晃了晃,问道,“可以坐吗?”
跑堂小哥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花子虚又抽出一张五贯地钱钞出来,跑堂小哥忙说道,“花公子,你别难为我,你也知道翠云楼的规矩的。”
花子虚只好讪讪一笑看着武大,武大忙拉起花子虚的胳膊说道,“兄弟,没事儿,咱们坐后面去。”
花子虚方才作罢。
两人坐在了第三排的一张桌子前。
花子虚凑近武大,低声问道:“武大哥有啥爱好?”
武大一愣,“爱好,什么爱好?”
“唉呀哥,你这真是纯情少男啊。连这个都不知道?”花子虚哈哈笑起来。
武大脸一红,脸皮黑的缘故,外表也看不出来,不过自己也能感觉到有些火辣辣的疼。
“就是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个头高挑的?个头矮的?丰满的?苗条的?胸部大的?屁股大的?”花子虚继续普及道。
“哦哦,这样啊,都行。”武大说道。
“噗呲”,花子虚再次笑出声来。
“哥,什么都行,你这没法叫啊!得了,那你选吧。”花子虚招手喊来跑堂小哥,耳语了几句,同时甩手给了他一贯钞。
跑堂小哥心领神会,也知道这花公子是常客,出手阔绰,便一路小跑跑了进去。
旁边另一跑堂小哥忙过来,递上菜单,问花子虚和武大吃喝些什么。
花子虚仍然问武大,“哥,想吃什么,你看着点。”
陆少然这一段时间基本不喝酒,肉也吃的很少,他不知道现在重生到武大肉身以后还有没有痛风的情况会发生,所以饮食一直很注意。
于是,武大说道,“只要是素菜,都行。”
花子虚瞅了瞅武大,武大认真地点了点头,花子虚便点了两个荤菜,两个素菜,让跑堂小哥再温一壶酒,便打发他下去了。
一柱香的时间不到,一对队六个姑娘身着鲜艳的礼服缓步走来,在花子虚和武大面前停下脚步,站了一排。
花子虚从左往右先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六个年轻姑娘,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各的妩媚,便扭转脸,对武大说道。
“武大哥,您看这几个怎样?不行了,咱们再换。”
“好好好。”武大低下头,思考了一下,缓缓抬起头,从左往右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六个年轻姑娘,真是胖的胖,瘦的瘦,高的高,矮的矮,论长相嘛,可能是化了妆的缘故,看上去基本上都一个样。别说比楚秋秋上官菲儿或者潘金莲小玉姑娘了,就是比罗金巧凤也差上那么一些。
不过,人也不能貌相,说不定人家心灵美呢!就像我一样。
武大苦笑着自嘲道。
“武大哥,你先选吧。”花子虚谦让道。
“就她了。”武大手指着一位不高不低不胖不瘦长相中规中矩的姑娘,说道。
“来,快过来服侍武大哥。”花子虚朝那个姑娘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