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听着老娘们的笑声。
羞得脸蛋通红。
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孩子。
但是是个上初中的大孩子了。
已经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
上学的时候,还要跟女同桌画一条三八线。
谁要是越界,那就切一块橡皮给对方。
如今他被这些老娘们一笑。
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
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谢怀清。
都怪这小子。
他要是不吓自己。
自己能从树上掉下来吗?
谢怀清走到了妹妹身边。
然后伸手捂住了妹妹的眼睛。
他笑着问对方。
“树上的风景好看吗?”
看着他的笑容,刘光福差点气死。
他想跳起来狠狠揍一顿这小子。
又怕最后挨揍的是自己。
只好瞪一眼对方。
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飞快的往家里跑去。
“这孩子的屁股蛋可真白啊!”
“他那小鸟儿也不错。”
“光福弟弟,快把你弟弟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
“哈哈哈,这小子去哪里淘气去了,怎么裤衩都掉了。”
“小伙子别害羞,这么害羞,以后娶了媳妇可怎么办?”
他一路从中院跑进了后院。
人们的笑声也如影随形。
很快四合院整个院子里面都充满了快活的笑声。
刘光福跑进家里。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笑声,欲哭无泪。
都怪谢怀清那小崽子!
等着吧小崽子。
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而谢怀清此时已经把菠萝皮扔在了垃圾堆上。
他带着妹妹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正巧碰上阎埠贵了。
只见对方笑眯眯的说道。
“小清啊?”
“干什么?”
他警惕的问道。
这三大爷一向是个老抠儿。
不仅自己节省,还总想占别人便宜。
要是碰着他笑的像朵老菊花的样子跟你打招呼。
那就别想了。
他肯定要来占你便宜的。
果不其然,只听阎埠贵说道。
“小清啊,三大爷我呢想去钓鱼。”
“可是你也知道,钓鱼的地方离四合院有点远了。”
“大爷就想借借你家自行车。”
原来是为的这个事儿。
自行车已经让母亲给骑走了。
还真借不了你。
况且这三大爷也是真有意思。
自行车买回来还没两天。
他就来借了。
主人的屁股都没在自行车上坐热。
他倒是好意思的很。
按下心中的吐槽。
谢怀清摆了摆手道。
“三大爷,这借不了你。”
“我妈今儿早上已经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说道这里,对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了。
“这样啊,那就不用了。”
他扶了扶眼镜,拿着鱼竿转身就走。
什么人呢!
用人的时候朝前,不用人的时候朝后。
谢怀清也没理会他。
牵上妹妹的小手,坐了公交就往百货大楼而去。
他一进百货大楼,售货员们就小声议论道。
“看,那孩子又来了,不知道他这回又要来买什么东西?”
“这电风扇、自行车都买了,这回怎么也得买个缝纫机或者是手表吧?”
“那孩子家里是有喜事儿吗?结婚三大件,都快备齐了。”
时间还早。
他就陪着妹妹在百货大楼里面慢慢的溜达。
然后在卖玩具的地方。
兄妹俩看到了会眨眼的玩偶。
玩偶的辫子裙子还很精巧。
虽然脸上的妆容有点一言难尽。
有点像恐怖片里的小人一样。
不过这个时代的审美就是这样。
大体上来说。
橱柜里摆着的娃娃也算是高档玩具了。
只见售货员在娃娃胸口拍了一拍。
娃娃就发出呜啊呜啊的哭声。
这让小暖这个丫头大为震撼。
“哥哥,会哭!”
“想要?给你买。”
“不了哥哥,小暖不要。”
“怎么了不喜欢吗?”
他疑惑的问着。
这丫头跟着自己出来的时候。
可从来没有客气过。
只听她说。
“妈妈,要省钱。”
“听妈妈的话。”
“没事,家里就算是再省钱,也不会从你身上省。”
最后谢怀清还是花了五块钱。
给妹妹买了一只穿着民族服饰的娃娃。
带着抱着娃娃的妹妹到了卖缝纫机的柜台。
他一眼就看中了蝴蝶牌子的那台。
跟售货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缝纫机就到手了。
路过卖手表的柜台那里。
谢怀清觉得又必要给母亲买个手表带带。
售货员看他人小鬼大,仔仔细细的在那里挑选着。
就问。
“小孩你给谁买啊?”
“给我妈。”
“你妈妈多大了,是干什么的?”
他就一一道来。
最后在售货员的推荐之下。
他买了一只魔都牌手表。
圆形的表盘,小巧的指针。
不锈钢白钢精密打造的表带熠熠生辉。
整个造型简单流畅,低调的同时隐隐约约透漏着奢华。
两样东西到手之后。
谢怀清去外面用两块钱请了两个青年小伙。
让他们帮自己把缝纫机抬到公交车上。
其实他自己一个人也是能拿得动的。
只是这么做未免有点过于惊世骇俗了。
反正家里不差钱。
用钱能解决的问题。
那都不叫问题。
缝纫机抬上公交车。
那俩小伙子还特别热情的跟着他上了车。
说什么既然拿钱了,就一定要把他的缝纫机安全送到家。
要是在后世,他得怀疑这俩小伙子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可这是在这个时代,很少有作奸犯科的事情。
就算是他们真的作奸犯科了,自己也能教训他们。
谢怀清就放心的让他们把缝纫机抬到了四合院的门口。
一个人给了一块钱,俩小伙高高兴兴的走了。
他抬着缝纫机进了四合院里。
一进四合院,三大妈就惊叫起来。
“嗳,你这孩子,从哪弄得这缝纫机。”
她儿子就要结婚了。
女方想要一个。
她正愁没有缝纫机票呢!
这小崽子从哪弄的?
三大妈看着他一件件的往家里添东西。
看的眼睛都红的烧起来了。
“买的呗,能从哪来?”
“我又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做贼。”
原本坐在三大妈旁边聊天的秦淮茹听到这句话。
顿时就恨的牙痒痒。
这小兔崽子说谁是贼?
三大妈也听出他话里有话。
但只是呵呵一笑。
又不是骂自己儿子。
“那你这个票是从哪儿来的?”
从哪儿来,干嘛告诉你啊?
他抬手指向喜鹊窝。
“就是从那里面捡的!”
听了这句话,秦淮茹眼咕噜就是一转。
小子,你等着。
我很快就让这树变成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