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禽兽。
不搭理他们。
他们还来劲儿了。
这老禽兽在工厂里面找母亲的茬。
要不是自己有个大伯。
那母亲岂不是要在轧钢厂里面蒙受不白之冤?
现在的单位不像是后世一样。
人员可能有变动。
基本上一个工作就要干一辈子。
母亲被陷害得一个爱占便宜、不爱惜财物的名声。
那得多难过。
更何况,现在老师傅收徒弟大部分是看徒弟品行的。
母亲那么努力的学习,就是想早点拜师考工级涨工资养活家里。
易中海的陷害,除了让母亲丢脸之外,更是想断了母亲拜师的后路!
他是八级钳工,钳工车间说一不二。
母亲纵然想反抗,又能怎么做呢?
就算是这次反抗了,没有被他陷害成功。
那总有下次,下下次吧。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幸亏自己家里有点关系,母亲才能摆脱这样的困境。
贾东旭这个禽兽就更不必说了。
以前就欺负自己的母亲。
现在不仅在工厂里面造谣自己的母亲。
又在院子里跟自己一家作对,还吓哭自己的妹妹。
易中海跟贾东旭,这两个人是活的不耐烦了。
“原来是演的。”
贾文秀的话拉回了他的思绪。
“你这孩子,演得还真像,差点吓死妈妈了。”
“小清,妈跟你说,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爱惜自己。”
“你是玉,他们是瓦片,你拿你自己跟他们碰,他们碎了没事,可你是美玉,你碎了,妈妈会心疼。”
这番话说完,谢怀清心里面是暖洋洋的。
不枉他费心费力的护着这个家。
护着这个家里的人。
他用力点了点头。
“妈妈我知道了!”
看着儿子这么乖。
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孩子们这么懂事,让她感觉自己真的是苦尽甘来。
除了期待丈夫归来之外,她实在是再也没有什么所求了。
“那你们乖乖在这玩,妈妈给你们做饭去。”
“不用了,妈,你坐着赔小暖吧。”
“我去厨房。”
贾文秀连忙说道。
“不用孩子,你跟你妹妹在这玩吧。”
“平常妈不在,就让你做饭,现在妈妈在,你就痛痛快快的玩吧。”
她起身就要进厨房。
谢怀清连忙把她推了出来。
“妈,你就好好歇歇吧。”
“顺便你也尝尝我的手艺,我最近可是手艺精进了好多。”
见到儿子如此,她脸上露出笑容。
“好,那你去。”
谢怀清就转身去厨房了。
不多一会儿的时间。
他就把糖醋脆皮鱼、酸辣脆口藕片、拍黄瓜、闷面摆在了桌子上。
母亲跟小暖并不在这个房间。
他就去隔间叫母亲。
进去一看,母亲正蹬着缝纫机做着裤子。
而妹妹撅着屁股要从母亲旁边的凳子上下来。
小暖看到哥哥,眼睛就是一亮。
“哥哥,好吃的,什么?”
他快走几步,帮妹妹下了地。
“今天吃糖醋脆皮鱼。”
“糖?甜的!”
小暖高兴的抱住他的腿。
天天能吃到不同口味的鱼。
她这几天高兴的不得了。
“嗯,甜的!”
这丫头,就喜欢吃高油高糖的东西。
还好现在这个年头没什么多糖多油的东西。
不然他真担心自己妹妹会不会变成大胖子。
贾文秀此时也站了起来。
她高兴的拎起裤子,对着儿子比划了两下。
“快穿上,看看合适不?”
原本一个星期才能做成的裤子。
现在有了缝纫机,她小半个早上就做完。
这可是省了不少事儿了。
以后她就不用每晚上完班之后,回来再对着灯缝衣服。
谢怀清穿上了母亲缝的长裤,正合适!
贾文秀就高兴的说。
“这缝纫机真是派上大用场。”
“以后妈晚上就不用动针线,可以好好陪陪你们。”
“太好了妈,你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走咱们吃饭去。”
饭桌上,贾文秀尝到儿子的手艺以后,不停地称赞他。
“就是食堂里何雨柱做的饭,都比不过你。”
小暖也抽空把头从碗里抬出来说。
“哥哥,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
吃完午饭,小睡一会。
谢家三人就去钓鱼了。
太阳西沉才回家。
没想到自己母亲还是个钓鱼高手。
准确的来说,自己的父亲才是。
因为母亲的技术也是父亲教的。
母亲竟然一个人钓上了五条鱼。
除了拿回家来的鲤鱼。
剩下的都跟供销社的换了其他东西。
嘴里吃着鸳鸯冰棍。
手里提着肥皂、凤凰牌洗头粉、友谊牌雪花膏等等东西。
母子三人兜里装着满了东西,叮叮当当的回到了四合院。
引得众人一阵侧目。
“这是去哪发财了?”
谢怀清懒洋洋的伸出手指指了指鸟窝。
然后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眼神当中回了家。
吃完饭,洗漱完。
贾文秀早早去睡。
小暖也困得快睁不开眼睛。
哄完妹妹睡觉以后。
他在心中念道。
“使用意乱情迷卡,目标易中海、秦淮茹。”
“叮!恭喜宿主成功使用意乱情迷卡,目标易中海、秦淮茹同时获得催情效果并且会情不自禁与对方发生不可描述之事。”
“有效时期十分钟。”
系统声音落下之后。
贾家屋子里。
秦淮茹躺在牀上,突然就感觉到身体一阵燥热。
好想,好想……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面出现了一大爷的脸。
对方往日对自己的种种,都一一浮现在了心头。
他可比自己的丈夫温柔多了。
她情不自禁的起身。
像是渴水的旅人一样,就起身要往家门外跑。
贾东旭被她的动静弄得醒了。
他打个哈欠问。
“你干什么去?”
“去上厕所。”
屋子里不是有夜壶吗?
他迷迷糊糊的想,但是他太累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秦淮茹趿拉着鞋出门了。
月光下,她看着易中海跨过了中院的垂花门。
然后朝着自己走来。
她难掩情动的扑了过去。
跟对方纠缠在谢家门口的杨树下。
成双成对,融为一体。
树上的喜鹊看了会,也学着他们的样子。
喙慢慢靠近,然后互相啄了起来。
雄鸟蹭着雌鸟,雌鸟难耐的喳喳喳的吟叫起来。
谢怀清靠着墙,冷冷的看着窗外的两人。
等他们两人彼此纠缠的好像置身于春天的动物时。
他拿着手电筒。
走出家门。